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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 撞到·想法

  裴元洲看过来,四目相对再也找不到以往的深情。

  两人之间隔了太多东西,宛如一条银河再也无法跨越,仿佛之前的甜蜜只是昙花开过。

  他看了一眼,收回了目光:“妈,我们走吧!骨科在前面呢!”

  裴母冷笑:“哦,现在惹不起,毕竟人家是有靠山的!”

  裴元洲没有再说,匆匆的带着母亲离开。

  看着两人走远,江南柚把门关紧,回到床边拉着余艳的手。

  这时候突然惊觉,手竟然止不住在颤抖。

  等到了晚上,她才从医院回去。

  项勤的工作没有搞定,刚好闲着在这里陪护。

  江南柚站在大门口,看着这里的灯都亮着,偌大的宅子在雨夜里有一种温馨。

  她开门,换了拖鞋去楼上。

  这个点,那个人应该也回来了。

  江南柚去了卧室,落地窗管着一下就印照出此刻的狼狈。

  她看的有些失神,突然被男人从旁边搂住。

  时祈泽将头埋在她的脖子上:“这么晚,去哪了?”

  江南柚被酒精味刺的皱眉:“你喝了酒?”

  “嗯,一点点。”

  时祈泽闭着眼,将她搂紧,“去见谁了?”

  “一个朋友住院,跟项勤一起过去看望。”

  “嗯。”

  时祈泽应着,并没有深究。

  “老婆,喝了酒,我更需要你了。”

  原来这个才是目的。

  江南柚抿着唇,随意找了个借口。

  “我还没有洗澡。”

  “我跟你一起洗。”

  “不,不用了。”江南柚立刻拒绝,面颊绯红。

  “没事。”时祈泽咬着她的耳垂,“你身上每一寸我都看过了。”

  都说男人喝了酒会兽 性大发,怀里的美味今晚必须好好享受。

  “嗯。”江南柚瑟缩一下,心中挣扎后只能软下声音,“我去拿睡衣。”

  昨晚的那种疼,记忆犹新。

  身心对这个男人都很排斥,所以除了承受痛苦,就只是忍耐。

  一次之后,已经害怕了这人的凶悍。

  “不用这么麻烦。”

  时祈泽拉开了她的衣服,一把抱着去了浴室。

  饮酒后更是持久。

  等一切平息,看着男人去了浴室。

  江南柚立刻套上睡衣,费力的起身取出钙片盒,喝口水吞下。

  时祈泽从浴室出来,看到她迫不及待吃药的动作,脚步一顿。

  听到响动,江南柚扭头一看,又害羞的低下头。

  男人身上没有遮挡,完美的身材,足以蛊惑所有女人。

  他掀开被子,在她身边躺下。

  “觉得舒服吗?”

  “疼。”

  江南柚被迫按着躺下,声音没有一丝情绪。

  时祈泽唇角微扬,眸底满是柔情。

  “你也是初经人事,之后次数多了就好了。”

  “你经验真是丰富。”

  她闭上眼,鼻尖全是男人的气息。

  从初次见面,短短时日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这关系进展飞速,比之前那段感情都快,现在已经分不清,是她背叛了裴元洲,还是背叛了自己。

  “这方面男人都无师自通。”

  “我看是你在各种女人身上总结出来的。”

  闻言,时祈泽眸底含笑:“别乱说,我就只碰过你。”

  江南柚压根不信。

  先不说男人有钱会变坏,单凭这人熟练的床上技能,也绝不是个雏。

  时祈泽看穿她的想法,唇角弯了弯,捏着她的发丝。

  “我的技能都是片子里学的,不信我等下给你看看。”

  啪——

  江南柚一把拍掉他的爪子,背过身去。

  “你自己看去。”

  时祈泽轻笑一声,目光从她红扑扑的耳朵扫回。

  他收回手,点了一支烟。

  这一场雨一连下了几日。

  江南柚吃了早餐,换了一身衣服准备出门。

  时祈泽扫了一眼,放下了手上的杂志。

  “是要出去?”

  “嗯,今天朋友出院,我出去看看。”

  他听完就起身,走到柜子前打开一层抽屉。

  里面都是一排排的车钥匙,指尖扫过拿了一个。

  “车库里车多,你开车去,我不至于亏待自己的妻子。”

  江南柚没有矫情,不客气的拿着。

  “谢谢了。”

  “难得你对我的态度这么好。”

  “……”

  她拿了把雨伞下楼。

  到了车库,开着车出去。

  车行驶在大雨中,刮雨器不停歇才勉强看清楚路。

  她车技不好,在极端天气下不敢大意,只能慢慢的往前开。

  在路过山下第二富人区时,无意中扫到一个人出来。

  屋内有个年轻的女人笑颜如花:“江,你回来了啊!”

  裴江搂着女人,低头吻着:“宝宝,今晚要滚出去了。”

  “为什么啊?”

  “我需要换个新鲜的了。”

  车从旁边过去,后面的话,江南柚没有听见,都淹没在大雨中。

  她收回目光,面色冷了几分。

  裴家大哥有钱买下这,为什么在裴家破产的时候,不出来帮一把呢?

  明明……是有能力挽救的。

  医院。

  项勤收拾了行李,看到余艳去了一趟卫生间,面色苍白的回来。

  她一惊立刻去扶着:“怎么了这是?”

  余艳身子有些发软,嘴里还在硬撑。

  “没什么的。”

  “肯定有事,你的冷汗都出来了。”

  项勤并不相信,把她扶着坐下,“是卫生间遇到**了?”

  “没……”

  “不行,我去看看!”

  “不要去!”余艳抓住她,看瞒不住只能说了,“我是看到那个人了。”

  “谁?”项勤的脚步一顿。

  余艳低着头,没有再说话。

  项勤也大概猜到了,毕竟闺蜜在酒吧说起过。

  一个男人,是身边两人的男友,作为闺蜜其实自然向着江南柚的。

  “你们都分开这么久,不至于吧?毕竟江南柚才刚分手呢!”

  “对不起……”

  “别想太多。”

  江南柚进门,余艳立刻起身迎上前。

  “班长来了。”

  她这几日每日都来,看着余艳一点点恢复,心中也安心了不少。

  三个人聊聊,拿着东西准备出院。

  裴母更做了针灸,被儿子搀扶着往外走。

  裴元洲给母亲披上披肩:“现在感觉怎么样?”

  “已经好了。”裴母笑了,“只是轻微的骨折,针灸了就不疼了。”

  “以后您走路慢点,别再摔了。”

  裴元洲心中稍安,扶着母亲出去。

  裴母看了一眼走廊那边,眸底闪过异样。

  “嗯。”

  伤的缘由,一直瞒着家里,害怕儿子知道真相会失去理智。

  毕竟经过这一次,已经看清楚是斗不过时先生的。

  “那天下雨路太滑,也是不小心才摔倒的。”

  “我让厨房炖汤补补。”

  “没事。”裴母欣慰的笑着,“医生也说了没大碍,倒是你让我担心。”

  “我怎么了?”

  “柳家太太跟我打牌,说有个女儿漂亮温柔,我看过了很喜欢。”

  裴母拉着儿子的手,说的语重心长。

  裴元洲神色不耐:“这件事妈妈不必操心了,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