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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 我也没问她
回到家时，林西正在阳台那边剪一盆枯掉的植物，手里拿着小剪子，表情认真。
“你回来啦！”她头也没抬。
“嗯！”她脱下风衣挂起来。
“我买了豆奶！”林西笑着回头。
“你居然还喝这个？”
“今天想试试，味道是不是变了！”
“你以前也这么说！”林西放下剪刀。
“那时候你也是忽然走到便利店，买了一整袋饮料回来，一口不喝就搁在冰箱三天！”
“后来呢？”
“后来第四天我拿去做咖啡了！”林西扬了扬眉。
“然后你喝了一口说，‘咦，还挺顺口。’”
她轻笑一声，没回应。
两人坐在阳台上，吹着风，一时都没说话。
林西忽然低声问。
“你今天，是不是又见到陆聿白了？”
她顿了顿，没有否认。
“路上碰到的！”
“他还在等你？”
“没问！”
“但你知道！”
她不说话了，只是低头看了看手里那罐豆奶。
“那你……”林西顿了顿。
“还想过他吗？”
她眼神没动。
“我没有不想过！”
“可你也没回头！”
“因为他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原地了！”
林西缓缓吸了口气。
“那丁砚之呢？”
她指尖轻轻摩挲罐身。
“他眼睛复查了，医生说要进下一轮治疗！”
“他跟你说的？”
“没有，陈桉告诉我的！”
“他还是没说！”
“他从不说！”她轻声道。
“他只是等！”
林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转过脸望向窗外，夜色把街道笼成一层灰蓝，偶尔一两盏车灯驶过，又像是远方有人提着光走近，又远远离去。
“他们两个……”她缓缓开口。
“一个把靠近藏在动作里，一个把靠近写在字句里！”
“那你呢？”林西问她。
“你有没有想过，不是他们谁来得对，只是你再也没给过谁一次‘真正靠近你’的机会？”
“我没有不让他们靠近！”她神色平静。
“我只是……不愿再被谁左右了！”
“但你会心软！”
“会！”她点头。
“但我不会让心软决定我的选择！”
林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
“那你知道吗？他们俩现在都以为自己还在等的，是你！”
“不是吗？”
“不是了！”林西声音压低。
“他们等的，是那个还会为了爱退步的你！”
她一怔，没接话。
林西轻声说。
“可你已经不会退了！”
那一刻，风穿过阳台，掀起她身上的披肩，她伸手按住，却没有再开口。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灯一盏一盏地熄，天色暗得像一张不再寄出的信封，没有地址，也没有回信。
她低头看了眼桌上的本子，翻到前一页，是那张城市剪影图，她轻轻写了一行字：
【你们还在，但我已经从原地走远了！】
她合上本子，起身回房，走得极轻，却没有回头。
房间的灯一盏盏灭下去，世界陷入夜的沉静。
只有那瓶豆奶，还放在桌上。
未开封，也没有丢。
像某种不再主动触碰的记忆，尚未彻底清空，却也再无交付的意图。
凌晨三点，林西睡得不安稳。
隔壁传来轻微的水声，她迷迷糊糊睁眼，走到厨房，发现灯还亮着。
第五百七十四章 我也没问她
回到家时，林西正在阳台那边剪一盆枯掉的植物，手里拿着小剪子，表情认真。
“你回来啦！”她头也没抬。
“嗯！”她脱下风衣挂起来。
“我买了豆奶！”林西笑着回头。
“你居然还喝这个？”
“今天想试试，味道是不是变了！”
“你以前也这么说！”林西放下剪刀。
“那时候你也是忽然走到便利店，买了一整袋饮料回来，一口不喝就搁在冰箱三天！”
“后来呢？”
“后来第四天我拿去做咖啡了！”林西扬了扬眉。
“然后你喝了一口说，‘咦，还挺顺口。’”
她轻笑一声，没回应。
两人坐在阳台上，吹着风，一时都没说话。
林西忽然低声问。
“你今天，是不是又见到陆聿白了？”
她顿了顿，没有否认。
“路上碰到的！”
“他还在等你？”
“没问！”
“但你知道！”
她不说话了，只是低头看了看手里那罐豆奶。
“那你……”林西顿了顿。
“还想过他吗？”
她眼神没动。
“我没有不想过！”
“可你也没回头！”
“因为他来的时候，我已经不在原地了！”
林西缓缓吸了口气。
“那丁砚之呢？”
她指尖轻轻摩挲罐身。
“他眼睛复查了，医生说要进下一轮治疗！”
“他跟你说的？”
“没有，陈桉告诉我的！”
“他还是没说！”
“他从不说！”她轻声道。
“他只是等！”
林西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她转过脸望向窗外，夜色把街道笼成一层灰蓝，偶尔一两盏车灯驶过，又像是远方有人提着光走近，又远远离去。
“他们两个……”她缓缓开口。
“一个把靠近藏在动作里，一个把靠近写在字句里！”
“那你呢？”林西问她。
“你有没有想过，不是他们谁来得对，只是你再也没给过谁一次‘真正靠近你’的机会？”
“我没有不让他们靠近！”她神色平静。
“我只是……不愿再被谁左右了！”
“但你会心软！”
“会！”她点头。
“但我不会让心软决定我的选择！”
林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说。
“那你知道吗？他们俩现在都以为自己还在等的，是你！”
“不是吗？”
“不是了！”林西声音压低。
“他们等的，是那个还会为了爱退步的你！”
她一怔，没接话。
林西轻声说。
“可你已经不会退了！”
那一刻，风穿过阳台，掀起她身上的披肩，她伸手按住，却没有再开口。
夜渐渐深了，窗外的灯一盏一盏地熄，天色暗得像一张不再寄出的信封，没有地址，也没有回信。
她低头看了眼桌上的本子，翻到前一页，是那张城市剪影图，她轻轻写了一行字：
【你们还在，但我已经从原地走远了！】
她合上本子，起身回房，走得极轻，却没有回头。
房间的灯一盏盏灭下去，世界陷入夜的沉静。
只有那瓶豆奶，还放在桌上。
未开封，也没有丢。
像某种不再主动触碰的记忆，尚未彻底清空，却也再无交付的意图。
凌晨三点，林西睡得不安稳。
隔壁传来轻微的水声，她迷迷糊糊睁眼，走到厨房，发现灯还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