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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劳烦夫人为我打点了。”孙父满脸温柔地望着曾氏,“夫人,我这辈子定不会负你的。”

  他的心里却是在想,这是曾氏该为他做的,她理所应当该为他付出一切,乃至她的命。

  曾氏强忍着反胃和恶心,面上微微笑,“瞧老爷这话说的,我是你的妻子,该为你做这些事的。”

  曾经她有多喜欢这渣男,如今便有多痛恨他。

  孙父伸手要抱她,“夫人!”

  曾氏假装端茶杯,躲开了他的这一抱,“老爷喝口茶。”

  “今日是我的错,我也是太担心妙妙了,才会做出那样的事来。”

  孙父丝毫未察觉到异常。

  他的心里舒服了不少,笑呵呵地表示没事,“妙妙好些了吗?”

  曾氏道,“已是好多了,就是要多休息一段时间。”

  “对了。”

  她的话锋一转,变得冷了几分,“老爷,我刚整理自己的嫁妆,想着多给妙妙准备点儿有用,发现少了不少的东西。”

  孙父后背的冷汗冒了出来,他尽可能冷静,“怎会少了东西?”

  “你的嫁妆不是一向由你打理的吗?是不是你记错了吗?”

  好端端的,曾氏为什么会检查她的嫁妆?是有谁向她说了什么吗?

  她的嫁妆,早就是他的东西了,他用点儿没关系的。

  曾氏在心里冷笑连连,这个恶心至极的东西,悄悄挪用了她的嫁妆,还敢装出这副样子。

  在任何一个家族,但凡要点儿脸面的男人,都不会动妻子的嫁妆的。

  “我查过了,是管家等人私下挪用的,因此我发卖了管家等人。”

  她面染薄怒,“管家等人当真是胆大包天,胆敢挪用我的嫁妆,我没打死他们都是心善。”

  这下子,孙父哪里还敢提管家等人被发卖的事。

  他满心庆幸,庆幸曾氏误以为管家等人才是挪用她嫁妆的人。

  不过,短时间内他是不能再挪用她的嫁妆了,还要将一些东西换回来才行。

  曾氏瞧见他那副样子,眸底闪过一丝蚀骨的冰冷,孙初啊孙初,这才刚开始,以后有你好受的。

  ……

  一日。

  铭艺酒楼。

  这是光都最为有名的酒楼,也是文人墨客和达官贵人最多的地方。

  许多学子会来这里碰运气,看能否被某个达官贵人看中,走推荐这一条路。

  慕容荀带着几个奴仆进来时,立马有不少人打招呼。

  “逍遥王,你今个儿来得可晚了啊,等下得自罚三杯才行。”

  “逍遥王,这是我作的诗,能请你帮忙看看吗?”

  慕容荀的眉梢都带着玩味的笑意,整个人肆意又洒脱,活活一纨绔贵公子。

  “你们作的诗,全交给我的奴仆,我想起来会看的。”

  他接过掌柜递来的酒杯,举了起来,“我喝一个哈。”

  说完,他仰头喝完了一杯酒。

  引起了满堂喝彩,“逍遥王豪爽!”

  慕容荀将酒杯丢给掌柜,笑呵呵地扫了一圈,“哟,有生面孔啊,都过来给我做自我介绍。”

  好几个生面孔快步来到了他的面前,其中有被朋友拖着过来的李耀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