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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初光是想到自己所遭受的非人折磨,便恨得牙痒痒。

  特别是,当他看到躺在旁边,同样赤果果的李月儿,越发认为此次的事与念梦有关。

  若他猜得没错,此次的事是念梦和李耀辉所为,为的是有他的把柄,好利用他来算计曾家,从而得到想要的。

  难怪,念梦之前给他出主意,要他设计曾家,原来是打着这样的目的。

  “孙叔叔……”李月儿努力蜷缩着身体,尽量不让自己春光暴露。

  她红着眼眶,要哭不哭的模样十分可怜,“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按照她的计划,该是孙妙妙那**人遭受这些,还会亲眼看到曾家的人惨死在她的面前。

  可如今,是她被孙初几个男人给毁了清白。

  她都不敢想象,如若王爷得知此事,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孙初看她的眼神带着恨意和憎恶,“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你不是最清楚的吗?”

  “若非你们母子三人联手算计我,你也不会中招。”

  “李月儿,你不想被楚亲王得知今日之事,你最好乖乖听我的话。”

  他要利用李月儿来收拾念梦和李耀辉,不留下任何把柄。

  李月儿闻言,眸底闪过一丝杀意,好一个孙初胆敢威胁她。

  她面上十分害怕,“孙叔叔,求求你不要告诉王爷,我会乖乖听你的话的。”

  等她解决好这件事,她定要孙初这狗东西的命。

  孙初丝毫不知她内心所想,以为她被自己吓唬住了。

  “你回去告诉念梦和李耀辉,就说计划成功了,要他们再帮一个忙,便能解决好所有的事。”

  他要念梦和李耀辉尝尝同样的痛苦。

  李月儿一听,便知他要做什么,吃了一惊,孙初这是怀疑,这件事是娘和大哥做的?

  不会!

  娘和大哥不会害她的。

  “孙叔叔……”

  她朝孙初伸出手,哭得惨兮兮的,“事情不是这样的,你听我解释。”

  “呕!”孙初慌忙离得多远,脸色惨白地呕吐着,“你……呕!你不要过来!你不准碰我!”

  光是李月儿靠近,他便会直犯恶心,会想起所遭受的折磨。

  李月儿的手僵硬在原地,瞪大眼看着他,不敢相信他会是这样的反应。

  孙初不是很喜欢女人吗?

  她可是亲眼看到过,娘和孙初在花园的草地上玩闹的,她还看到娘是怎么哄孙初的。

  现在,他怎会这样对她?

  “孙叔叔!”

  她不甘心地扑了过去,故意露出了最柔软的地方,“此事不是我娘和大哥做的,是孙妙妙害得我们。”

  “你不要过来!”孙初狂吐不已,边往旁边跑。

  两人一个扑,一个跑,都没注意到周围的情况。

  一个不小心,两人摔倒在地上,还滚了几圈。

  正好滚到了几个路过之人的脚边……

  关于孙初赤果果地在野外,和一个女人调情的事,很快传遍了整个光都,成为了笑话。

  这事一出,曾氏立马带着一双儿女搬回了曾家,并扬言看透孙初了。

  孙初顾不得被人笑话,跑到曾家来哄曾氏,却连曾家的门都进不去。

  他站在曾家大门口,一脸焦急和烦忧。

  该死的曾氏,他遭受了这么大的屈辱,她不好好地哄着他,胆敢和他闹这一出。

  若不是如今还需要曾氏,他定要她好看。

  “哟,这不是在野外与人苟合的孙初吗?”一个中年美大叔站在孙初的面前,阴阳怪气道。

  “你怎么还有脸来曾家,求孙夫人跟你回去。换做是我,早找个地方上吊自尽了。”

  孙初见对方雍容华贵,摸不准对方的身份,“你是谁?”

  “我啊,是逍遥王的谋士袁冲。”袁冲唰地打开折扇,轻轻地扇着。

  “我一个小人物不足挂齿,倒是孙初你是个人物啊,表情装着多宠爱你的妻子,实则早就养了外室,还与人在野外苟合。”

  孙初忌惮逍遥王,不敢真对面前这人做什么。

  他呵斥道,“你少胡说八道,我何时养了外室了?”

  “还有,我没与人在野外苟合,我那是被人陷害了。”

  袁冲似笑非笑地睨着他,“你没养外室?那念梦是怎么回事?你真当你做的事没人知道?”

  孙初的心里咯噔一声,该不会曾氏也相信了这件事吧?

  若真是这样,那他还如何利用曾氏和曾家?反倒会被曾家收拾的。

  “你可有证据?”

  他强自镇定下来,脸色微微发白,“没有证据的事,你少在乱说。”

  袁冲笑得讽刺,“你说,曾家和孙夫人知不知道念梦和李耀辉现在住在哪儿?”

  孙初的身体摇晃了几下。

  袁冲又道,“孙初啊孙初,但凡你好好哄着孙夫人,将来你的好处是少不了的。”

  “偏生,你要自以为是养外室。你是忘了,如今你这太常寺卿的位置,是靠着曾家才得到的。”

  “没有曾家,你还是那个连仕途都无法踏入的废物。”

  废物两个字,大大地刺激到了孙初,她面容狰狞地吼道,“我不是废物,我只是缺少一个机会……”

  “就你那点儿才华,能考中举人已是祖上冒青烟了。”袁冲冷嘲道。

  “想当年,你试图攀上他人,用了无数的办法,可有谁帮你入仕途?”

  “你是一朝得势,便以为能丢掉孙夫人,不怕曾家了。”

  孙初拒绝承认事实是如此。

  在他看来,他是靠着自己才有如今的一切的,和曾氏曾家没有任何关系。

  但他说不出一个反驳的字来。

  “你再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的好日子到头了。”说完,袁冲便乐滋滋地走了。

  孙初的眼前阵阵发黑,心里惶惶不安,他真怕曾氏与他和离。

  在他没有榨干曾氏和曾家的利用价值前,曾氏不能跟他和离。

  此时的曾氏,正与三个嫂嫂和孙妙妙说着话。

  “三位嫂嫂是不知,孙初在野外那惨样。”曾氏光是想起来便好笑,心情别提多好了。

  孙妙妙拿着一把松子在剥,唇角噙着笑意,渣爹和念梦一家已是不足为据,接下来她的重点是在科考和对付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