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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的画面历历在目。
姜妍用力闭了闭眼，试图不去想那些不堪的记忆。
她抬手撕下的瞬间，姚筠突然跪地。
拉住她求情：“妍妍不可以！”
姜妍视线缓慢地下移，看着向她跪地的女人。
扯唇：“妈应该也知道，作为长辈给我这个晚辈下跪，是会折我寿的。”
张嫂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扶她，“是…是啊，姚女士，您这是做什么？干嘛好端端把家里贴成这样？”
姚筠挣脱张嫂的手，朝着姜妍磕了个头，“妍妍，妈求求你了，不要撕下来，为了你弟弟，求求了…”
姜妍深吸一口气，转瞬，眼底染上刻意的困惑。
“妈妈，您到底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她也跪地面对着姚筠。
“小宇怎么了？”面露忧色，手指却掐紧了妇人的手腕。
姚筠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姜妍握住姚筠的手，指甲狠狠地掐进了对方的肉里，“您不是说跟小宇没有联系了吗？”
姚筠怔忡地盯着姜妍，完全看不懂姜妍究竟是否想起来了。
“妍妍，你知道这些符纸有什么用途吗？”
姜妍目光一凛，她当然知道。
姚筠愚昧封建，姜妍被收养到姜家的第二年，一个江湖算命的说过，这个女孩将会给姜家，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在后来的十年里，姚筠把姜家那些年发生的一切不幸，归于那时年少的姜妍。
脑海里闪过多年前的画面。
少年时的她被绑在床上，姚筠让人在她身上贴满符纸，用鸡血洒在她身上，进行着某种异族的仪式。
如今，女人老了，但行为上依旧没有变化。
她还是，一如从前思绪回笼，姜妍朝着姚筠不解地摇头。
“呵呵…”姚筠诡异地笑着，“那你就别问了，我这是为你们姐弟好，为了我们姜家。”
见姜妍点头，姚筠松了一口气。
她刻意放软了语气：“我就知道妍妍最听话了。”
得到安抚，姚筠终于离**间了。
但张嫂还是不安地上前，来到姜妍身边低声问，“太太，那现在怎么办？”
“张嫂，麻烦您打电话联系一下林特助。”
姜妍敛下眼帘，神色隐晦。
“我母亲…果然病得不轻。”
张嫂脸色一震。
“她需要进去精神病院休养一段时日。”
她声音轻飘飘的，眼中却浸着彻骨的寒意。
…
姚筠被安排到精神病院的过程很顺利，只不过免不了听到妇女嘶吼般的谩骂声。
整个姜家彻底安静下来时，历迟宴也来到了现场。
他看着满墙的符纸，漆黑的眸子是晦暗复杂的情绪。
“阿迟，在想什么？”姜妍过来握住他身侧的手。
历迟宴眸光落向她，“在想你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
男人平静的声音里透着她的疼惜，还有对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的恨意。
姜妍敛下神，没说话。
他忽然道：“我后悔了。”
姜妍心头一颤，看向他。
历迟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目光深沉，“当初让你回来姜家住的想法，我现在改变了，回去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吧。”
姜妍鼻尖一酸，心里某处被触动着。
但她勾唇，淡然拒绝：“这里是我长大的房子，我想在这里继续找回记忆。”
历迟宴眸色深了几许，带着几分探究：“那你看到这一墙符纸，能想起来什么吗？”
姜妍垂眸，神色脆弱，“虽然具体想不起什么，但我隐约感觉得到，我很怕这些东西。”
后背突然传来力道，将她轻轻往前一带，是历迟宴将她拥入怀里。
他的掌心覆在她的后脑勺，嗓音温柔，“妍妍，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
他深邃的眼底泛起寒意，“只要你一句话，她一辈子都只能在精神病院。”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狠厉和杀意，不禁让姜妍身躯一僵。
寒气骤然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到全身。
姜妍没忘记，历迟宴这个男人骨子里是阴狠毒辣的，只要是伤害过他身边人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换句话说，如果他身边的人背叛他，下场也是不言而喻。
那为什么，他要把曾经指证他入狱的她留在身边？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爱？
答案姜妍不敢想。
对他，她是害怕的。
更何况，她最初接近他的目的，本来就是不单纯的。
…
精神病院。
姚筠被几个护工按在床上，她的四肢被拷住后，护士将针孔内的镇静药剂慢慢注入她的体内。
“敢碰我，你们不得好死！”她拼命挣扎，叫得撕心裂肺。
“放开我，我不是疯子，我没病！”
“我诅咒你们所有人…”
门被人打开，医护人员推到一边，对着来人做出恭敬的行礼。
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锃亮的皮鞋落入她的视线范围。
姚筠脸色惨白，抬眸对视上那张阴沉冷戾的脸。
她声音泄了气一般：“历女婿，不，历先生，我是姜妍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
历迟宴凌厉的视线落向她，声音犹如淬冰，“这些年来，你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姚筠瞳孔骤然缩紧，浑身开始剧烈地颤栗。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姜家收养了她，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对待…”
“够了！”男人脸色阴鸷，咬牙切齿地打断。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我就只能想其他办法。”
他抬手示意。
催眠即将开始，旁边的人将漏斗一放，开始倒计时。
曾经的画面历历在目。
姜妍用力闭了闭眼，试图不去想那些不堪的记忆。
她抬手撕下的瞬间，姚筠突然跪地。
拉住她求情：“妍妍不可以！”
姜妍视线缓慢地下移，看着向她跪地的女人。
扯唇：“妈应该也知道，作为长辈给我这个晚辈下跪，是会折我寿的。”
张嫂反应过来，连忙过去扶她，“是…是啊，姚女士，您这是做什么？干嘛好端端把家里贴成这样？”
姚筠挣脱张嫂的手，朝着姜妍磕了个头，“妍妍，妈求求你了，不要撕下来，为了你弟弟，求求了…”
姜妍深吸一口气，转瞬，眼底染上刻意的困惑。
“妈妈，您到底说的是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她也跪地面对着姚筠。
“小宇怎么了？”面露忧色，手指却掐紧了妇人的手腕。
姚筠脸色白一阵红一阵的，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解释。
姜妍握住姚筠的手，指甲狠狠地掐进了对方的肉里，“您不是说跟小宇没有联系了吗？”
姚筠怔忡地盯着姜妍，完全看不懂姜妍究竟是否想起来了。
“妍妍，你知道这些符纸有什么用途吗？”
姜妍目光一凛，她当然知道。
姚筠愚昧封建，姜妍被收养到姜家的第二年，一个江湖算命的说过，这个女孩将会给姜家，带来灭顶之灾。
所以在后来的十年里，姚筠把姜家那些年发生的一切不幸，归于那时年少的姜妍。
脑海里闪过多年前的画面。
少年时的她被绑在床上，姚筠让人在她身上贴满符纸，用鸡血洒在她身上，进行着某种异族的仪式。
如今，女人老了，但行为上依旧没有变化。
她还是，一如从前思绪回笼，姜妍朝着姚筠不解地摇头。
“呵呵…”姚筠诡异地笑着，“那你就别问了，我这是为你们姐弟好，为了我们姜家。”
见姜妍点头，姚筠松了一口气。
她刻意放软了语气：“我就知道妍妍最听话了。”
得到安抚，姚筠终于离**间了。
但张嫂还是不安地上前，来到姜妍身边低声问，“太太，那现在怎么办？”
“张嫂，麻烦您打电话联系一下林特助。”
姜妍敛下眼帘，神色隐晦。
“我母亲…果然病得不轻。”
张嫂脸色一震。
“她需要进去精神病院休养一段时日。”
她声音轻飘飘的，眼中却浸着彻骨的寒意。
…
姚筠被安排到精神病院的过程很顺利，只不过免不了听到妇女嘶吼般的谩骂声。
整个姜家彻底安静下来时，历迟宴也来到了现场。
他看着满墙的符纸，漆黑的眸子是晦暗复杂的情绪。
“阿迟，在想什么？”姜妍过来握住他身侧的手。
历迟宴眸光落向她，“在想你以前都是怎么生活的。”
男人平静的声音里透着她的疼惜，还有对那些伤害过她的人的恨意。
姜妍敛下神，没说话。
他忽然道：“我后悔了。”
姜妍心头一颤，看向他。
历迟宴握着她的手紧了紧，目光深沉，“当初让你回来姜家住的想法，我现在改变了，回去一直和我住在一起吧。”
姜妍鼻尖一酸，心里某处被触动着。
但她勾唇，淡然拒绝：“这里是我长大的房子，我想在这里继续找回记忆。”
历迟宴眸色深了几许，带着几分探究：“那你看到这一墙符纸，能想起来什么吗？”
姜妍垂眸，神色脆弱，“虽然具体想不起什么，但我隐约感觉得到，我很怕这些东西。”
后背突然传来力道，将她轻轻往前一带，是历迟宴将她拥入怀里。
他的掌心覆在她的后脑勺，嗓音温柔，“妍妍，你做的决定，我都支持。”
他深邃的眼底泛起寒意，“只要你一句话，她一辈子都只能在精神病院。”
男人低沉的声音透着狠厉和杀意，不禁让姜妍身躯一僵。
寒气骤然从脚底升起，瞬间蔓延到全身。
姜妍没忘记，历迟宴这个男人骨子里是阴狠毒辣的，只要是伤害过他身边人的人，他都不会轻易放过。
换句话说，如果他身边的人背叛他，下场也是不言而喻。
那为什么，他要把曾经指证他入狱的她留在身边？难道真的仅仅是因为爱？
答案姜妍不敢想。
对他，她是害怕的。
更何况，她最初接近他的目的，本来就是不单纯的。
…
精神病院。
姚筠被几个护工按在床上，她的四肢被拷住后，护士将针孔内的镇静药剂慢慢注入她的体内。
“敢碰我，你们不得好死！”她拼命挣扎，叫得撕心裂肺。
“放开我，我不是疯子，我没病！”
“我诅咒你们所有人…”
门被人打开，医护人员推到一边，对着来人做出恭敬的行礼。
一道沉稳有力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锃亮的皮鞋落入她的视线范围。
姚筠脸色惨白，抬眸对视上那张阴沉冷戾的脸。
她声音泄了气一般：“历女婿，不，历先生，我是姜妍的妈妈，你不能这样对我！”
历迟宴凌厉的视线落向她，声音犹如淬冰，“这些年来，你在她身上做过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
姚筠瞳孔骤然缩紧，浑身开始剧烈地颤栗。
“我没有，我什么也没有做，我们姜家收养了她，把她当成亲生女儿对待…”
“够了！”男人脸色阴鸷，咬牙切齿地打断。
“既然你不肯说实话，我就只能想其他办法。”
他抬手示意。
催眠即将开始，旁边的人将漏斗一放，开始倒计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