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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是,祖母只是没想到……”

  这么大块儿翡翠…宁宝这是从哪里弄来的?

  关键赶紧上前接住沈越舟手里的翡翠。

  “祖母只是没想到,你出了一趟门,还带回来这么大一块翡翠。”

  长宁摇摇头,伸出三根胖乎乎的小手指“祖母,不是一块,是三块儿哇!”

  “什,什么?”

  林婉华愣住,一抬头,就见阿海手里还抱着块儿紫色的翡翠,长宁手里…是,嗯?

  一块印玺?

  “小白说,这个那个什么西陵的传国玉玺哇!”

  “原来是玉玺……”林婉华点点头,突然反应过来,瞪大眼“宁宝,你说什么?玉玺?”

  她手里抱着,西陵的传国玉玺?

  到底是她耳朵瞎了,还是眼睛聋了?

  不然,只能感觉自己的五官突然不管用了?

  “宁宝,西陵的玉玺,你哪里来的?”

  宁宝嘴里的小白是六皇子,她是知道的。

  他说是西陵传国玉玺,那便八九不离十。

  只是,这玉玺为何会出现在他们家宁宝手里。

  “祖母,是我从石头里开出来的哇~”

  “石头?”

  萧白瑜上前,将事情简单说了下。

  西陵传国玉玺原本就被人盗走,只是没想到,竟被人做成了假石头。

  这么巧的,那石头流进黑市,最终被小祖宗开了出来。

  这何尝不是一种运气?

  林婉华听完,久久没回过神来。

  她呆愣转头,看到一侧的小辰跟郁川“这二位是?”

  宁宝出去了一趟,怎么回来还带回来两个陌生人?

  “祖母,他们是我捡回来哒~”

  “捡…回来的?”她迟疑道。

  “嗯呐,他是小辰,那个是郁川哇~”

  “沈老夫人好!”

  郁川跟小辰也是进了京城后,才知道长宁竟然是国公府的小姐。

  身份不一般啊。

  但是,为了能吃上饱饭*赚到钱,他们就死皮赖脸地跟来了京城。

  “你们好。”

  林婉华目光落在小辰身上。

  年纪看着跟宁宝只大上那么一点点,这么小的年纪竟然就在外奔波,真是可怜。

  小辰抬头,看着林婉华看着他的目光似乎有些不太对,疑惑地眨了眨眼。

  郁川大致猜出了林婉华心中所想。

  心中复杂,他这个小师弟看着嫩,真要是遇到敌人了,可不会心慈手软的。

  “来者都是客,一会儿我让管家多备些吃的。”

  一听到吃的,小辰双眼亮晶晶的,小脸上满是严肃“谢谢。”

  林婉华看着他这副小大人的样子,眼底蓄满笑意。

  “什么?宁宝手里的是…西陵的传国玉玺!”

  沈策安知道这消息的时候,手里准备上呈的奏折险些被他给撕碎了。

  他低头,死死瞪着长宁手里的玉玺。

  还真的是西陵的传国玉玺?!

  现在在他闺女手里?

  这世界还真是玄幻了。

  “爹爹?”

  长宁见沈策安直愣愣地盯着自己手里的玉玺,歪着小脑袋,试探性的叫了声。

  “啊?咳咳咳。”

  沈策安回过神儿来,就见长宁把玉玺放在了案桌上。

  他低头又看了几眼,确实是玉玺。

  只是没想到竟然是西陵的。

  “这事儿要是被西陵知道还不得气死?”

  西陵表面上跟越国交好。

  可这段时间越国发生的事儿,哪个不是跟已经有关?

  真是没想到啊,西陵看着这么能耐,原来自家的传国玉玺早就丢了!

  萧白瑜看到沈策安脸上一闪而逝的得意,开口“沈国公,此事西陵帝女已经知道。”

  “嗯?”沈策安一头问号。

  难不成她闺女还跑去西陵炫耀了一遭?

  萧白瑜将这玉玺的来历,还有这一路上发生的事,简单的说了下。

  沈策安面色骤变“好啊!这个**帝女,也敢针对我闺女?”

  撸起袖子,恨不得现在就去西陵将人拽过来打一顿。

  “爹爹,我已经教训过她啦~”

  就是,她身上还沾染了太多人的气运,还死不了哇。

  沈策安回过神来,目光落在长宁手里的传国玉玺上。

  西陵已经知道传国玉玺在宁宝手里,那过不了多久,西陵定然会派人来越国,这件事情需要告知陛下。

  翌日

  长宁迷迷瞪瞪的,琅灵给她穿好衣裳,抱进了沈策安的马车里。

  今日前去上早朝,陛下特地嘱咐他,要带着长宁一起去。

  进了宫门,沈策安抱着岁宝下了车。

  眼尖的人看见,大步上前来,皱着眉“沈国公,这是早朝,你怎么能如此儿戏?竟然带着一个小姑娘上早朝?这置陛下的威严于何地?”

  敬阳侯走过来,看到他怀里还熟睡的长宁,眼眸一暗。

  “沈国公,你此行确实过了,就算陛下不责罚,文武百官面前,也说不过去啊,沈国公不如今日告假,赶紧将闺女送回家去吧。”

  言城眼底闪过一抹狠唳,言之旭的下落,至今他都没有找到,派出去的人全都无功而返。

  沈家这个野丫头,绝对知道阿旭的下落!

  “沈国公,朝堂重地,你带一个小姑娘来这里,将天家威严置于何地?”

  沈策安看着眼前几人,眼底冷光乍现。

  原本睡得正熟的小姑娘听到耳边传来的吵吵嚷嚷的声音,眉头紧紧皱起。

  “好吵哇!”

  长宁话音落下,眼前一群人头顶不知道从哪里飞来一群鸟儿,对着他们的对嘴巴哗哗的排泄。

  “啊!”

  一群人大惊失色,官服上都沾了不少的鸟粪。

  长宁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沈策安见状,冷哼一声“自作自受!”

  陈海被萧景晟派出来,远远看见抱着长宁的沈策安,赶紧从台阶上下来。

  “沈国公,小祖宗这是…还睡着呢?”

  岁宝嘴巴微微张着,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牙齿,腮帮子鼓鼓的,像是在梦里吃什么好吃的似的。

  “陈公公。”

  陈海赶紧收回目光“陛下担心外头闹腾,特地让杂家出来接您。”

  走到正殿,里头站满了朝臣。

  看到沈策安抱着个小姑娘进来,纷纷变了脸。

  “陛下,沈国公竟然如此肆无忌惮行事,早朝重地,竟然带孩子前来,实在是有失礼仪。”

  一个年过半甲的老头眯起眼,上前一步,跪地对着高台上的萧景晟开口。

  长宁被这一声惊醒,迷迷瞪瞪地睁开眼。

  看到陌生的环境,眨巴着眼,愣了下“爹爹,这是哪里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