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回事？”
我猛地停住，手电筒的光柱直愣愣地打在前方。
本该一条道走到黑的地道，竟然硬生生拐了个弯。
记忆里，这条路是笔直的。
“邪门了啊，”钱豹也懵了，声音都带着疑惑，“我记得……咱是走了老长一段，才到的拐角……这，这才几步路啊，咋又来一个？之前没见过啊。”
几个人七嘴八舌，都说没见过这拐角。
见鬼了？
“你们站这儿，我过去瞅瞅。”我定了定神。
柳烈在后面细声细气地说：“你可得小心点……”
我没搭理她，一个拐角而已，还能翻天？
钱豹这家伙，嘴又碎了：“我说萌妹子，你跟远峰昨晚上睡一个被窝，这是睡出感情了？咋这么关心人家？”
“那当然！”柳烈声音大了些，“我俩昨晚可是一个帐篷，准备回去就结婚了！”
她这话一出口，钱豹、幽鼠、瘦猴几个立马就起哄。
一会儿问我俩昨晚是不是干柴烈火了，一会儿又嚷嚷着要随礼。
柳烈又在那儿胡咧咧。
这娘们，嘴上没个把门的。
我懒得搭理，快步走向拐角。
拐过弯，我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远处，一级台阶，跟之前发现的出口一模一样。
我心头一沉，越走越快。
台阶上，血迹还没干透，应该是拖布雷克克时留下的。
我爬上台阶，探头往外一瞅。
这下彻底傻眼了。
天上，秃鹫盘旋；地上，几只秃鹫正撕扯着尸骨。
我还瞅见一只秃鹫，叼着个血糊糊的脑袋，肯定是桂桑的。
这场面，真他**让人反胃。
更让人崩溃的是，我们怎么又绕回来了？
来的时候，我们可是一路向前，没回头，怎么就回到起点了？
难不成……
这地儿本来就邪性，我们又没按玉简册上说的做。
这下好了，惹恼了这地底下的东西？
我转身就往回跑，冲他们招手。
“都过来！出大事了！”
“咋了？”钱豹还一头雾水。
“我们……又走回来了。”我喘着粗气，“这儿有个出口，外面还是那群秃鹫。”
“又回来了？”钱豹眼珠子瞪得老大。
“嗯。”我咽了口唾沫，“这地道，现在邪门了。咱这些人，怕是都中招了，要么就是……碰上鬼打墙了。”
“鬼打墙？”钱豹一听，笑了，“那好办，尿泡尿，踩着尿走。你教我的。”
“希望这招管用。”
等人都到齐了，我领着他们往外走。
台阶上的血迹，扎眼。
几个人脸色都变了，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熟悉的场景，议论纷纷。
“这可咋整？不会出不去吧？”柳烈声音发抖。
“没事儿。”我强压住心头的慌乱，“以前那些邪乎的事儿，咱不都过来了吗？这次也能出去。”
“那咱现在……是原路返回，再走一遍？还是说，想想别的办法？”钱豹问。
“再走一遍。”我做了决定，“反正也就一千多米，走不了多久，要还是这样，再想辙。”
“那……要不要现在就踩着尿走？”钱豹又问。
“先别。”我说，“先走一遍再说，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我们又闷头走了一遍。
结果，还是一样。
一公里多点，又一个拐角，拐角过去，还是那出口。
我有些丧气：“看来只能试试踩尿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几个女的，要么是没尿意，要么是不好意思。
男的里头，就我和幽鼠、肥通仨人还憋着点。
我，幽鼠，肥通，一人占了个地方，开始放水。
钱豹二话没说，直接就往我这儿凑，踩我的尿。
他以前也踩过，倒也不扭捏。
“非得每个人都踩吗？”柳烈问。
“谁想踩谁踩。”我有些不耐烦。
“多脏啊。”她嘀咕了一句。
“你要是自己能尿出来，最好还是踩自己的。”我瞥了她一眼。
她没吭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踩了我的尿。
她踩完，瘦猴就去踩了幽鼠的。
铁须，踩了肥通的。
最后，就剩幽月和常西俩人。
“幽月，你踩我的吧。”幽鼠对幽月说。
幽月没理他，直接奔我来了。
“你去幽鼠那儿！”柳烈拦住幽月。
幽月也来了脾气：“王明远喜欢你，你怎么不跟他好？”
“你……”柳烈一时语塞。
眼瞅着这俩人又要吵，我赶紧打断：“行了行了，人家爱踩谁的踩谁的，赶紧走！”
柳烈这才没说话。
幽月和常西，也踩了我的尿。
踩完后，大伙儿接着往前走。
可是，走了一公里，又是那拐角。
我有些绝望：“看来，这不是一般的鬼打墙，踩尿没用。”
“那……喝鸡血呢？”幽鼠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罐子。
“估摸着……也没用。”我摇了摇头。
“难不成，真得按那玉简册上说的，献祭？”肥通说。
“不行。”我直接否决，“桂桑说了，那玩意儿，只能活一个。咱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
“要不……等等潘叔他们？”幽鼠提议，“潘叔见多识广，可能有办法。”
“不一定。”钱豹说，“现在这地道都变了，他们能不能进来，都是个问题。”
“那你说……现在咋办？”钱豹看着我。
“我……想想……”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肥通突然说：“这样，咱留几个在这儿守着出口，剩下的几个往回走，我就不信了，两拨人还能再碰上！”
我猛地停住，手电筒的光柱直愣愣地打在前方。
本该一条道走到黑的地道，竟然硬生生拐了个弯。
记忆里，这条路是笔直的。
“邪门了啊，”钱豹也懵了，声音都带着疑惑，“我记得……咱是走了老长一段，才到的拐角……这，这才几步路啊，咋又来一个？之前没见过啊。”
几个人七嘴八舌，都说没见过这拐角。
见鬼了？
“你们站这儿，我过去瞅瞅。”我定了定神。
柳烈在后面细声细气地说：“你可得小心点……”
我没搭理她，一个拐角而已，还能翻天？
钱豹这家伙，嘴又碎了：“我说萌妹子，你跟远峰昨晚上睡一个被窝，这是睡出感情了？咋这么关心人家？”
“那当然！”柳烈声音大了些，“我俩昨晚可是一个帐篷，准备回去就结婚了！”
她这话一出口，钱豹、幽鼠、瘦猴几个立马就起哄。
一会儿问我俩昨晚是不是干柴烈火了，一会儿又嚷嚷着要随礼。
柳烈又在那儿胡咧咧。
这娘们，嘴上没个把门的。
我懒得搭理，快步走向拐角。
拐过弯，我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不远处，一级台阶，跟之前发现的出口一模一样。
我心头一沉，越走越快。
台阶上，血迹还没干透，应该是拖布雷克克时留下的。
我爬上台阶，探头往外一瞅。
这下彻底傻眼了。
天上，秃鹫盘旋；地上，几只秃鹫正撕扯着尸骨。
我还瞅见一只秃鹫，叼着个血糊糊的脑袋，肯定是桂桑的。
这场面，真他**让人反胃。
更让人崩溃的是，我们怎么又绕回来了？
来的时候，我们可是一路向前，没回头，怎么就回到起点了？
难不成……
这地儿本来就邪性，我们又没按玉简册上说的做。
这下好了，惹恼了这地底下的东西？
我转身就往回跑，冲他们招手。
“都过来！出大事了！”
“咋了？”钱豹还一头雾水。
“我们……又走回来了。”我喘着粗气，“这儿有个出口，外面还是那群秃鹫。”
“又回来了？”钱豹眼珠子瞪得老大。
“嗯。”我咽了口唾沫，“这地道，现在邪门了。咱这些人，怕是都中招了，要么就是……碰上鬼打墙了。”
“鬼打墙？”钱豹一听，笑了，“那好办，尿泡尿，踩着尿走。你教我的。”
“希望这招管用。”
等人都到齐了，我领着他们往外走。
台阶上的血迹，扎眼。
几个人脸色都变了，站在洞口，看着外面熟悉的场景，议论纷纷。
“这可咋整？不会出不去吧？”柳烈声音发抖。
“没事儿。”我强压住心头的慌乱，“以前那些邪乎的事儿，咱不都过来了吗？这次也能出去。”
“那咱现在……是原路返回，再走一遍？还是说，想想别的办法？”钱豹问。
“再走一遍。”我做了决定，“反正也就一千多米，走不了多久，要还是这样，再想辙。”
“那……要不要现在就踩着尿走？”钱豹又问。
“先别。”我说，“先走一遍再说，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于是，我们又闷头走了一遍。
结果，还是一样。
一公里多点，又一个拐角，拐角过去，还是那出口。
我有些丧气：“看来只能试试踩尿了，也不知道管不管用。”
几个女的，要么是没尿意，要么是不好意思。
男的里头，就我和幽鼠、肥通仨人还憋着点。
我，幽鼠，肥通，一人占了个地方，开始放水。
钱豹二话没说，直接就往我这儿凑，踩我的尿。
他以前也踩过，倒也不扭捏。
“非得每个人都踩吗？”柳烈问。
“谁想踩谁踩。”我有些不耐烦。
“多脏啊。”她嘀咕了一句。
“你要是自己能尿出来，最好还是踩自己的。”我瞥了她一眼。
她没吭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踩了我的尿。
她踩完，瘦猴就去踩了幽鼠的。
铁须，踩了肥通的。
最后，就剩幽月和常西俩人。
“幽月，你踩我的吧。”幽鼠对幽月说。
幽月没理他，直接奔我来了。
“你去幽鼠那儿！”柳烈拦住幽月。
幽月也来了脾气：“王明远喜欢你，你怎么不跟他好？”
“你……”柳烈一时语塞。
眼瞅着这俩人又要吵，我赶紧打断：“行了行了，人家爱踩谁的踩谁的，赶紧走！”
柳烈这才没说话。
幽月和常西，也踩了我的尿。
踩完后，大伙儿接着往前走。
可是，走了一公里，又是那拐角。
我有些绝望：“看来，这不是一般的鬼打墙，踩尿没用。”
“那……喝鸡血呢？”幽鼠从包里掏出一个小罐子。
“估摸着……也没用。”我摇了摇头。
“难不成，真得按那玉简册上说的，献祭？”肥通说。
“不行。”我直接否决，“桂桑说了，那玩意儿，只能活一个。咱们这么多人，怎么可能？”
“要不……等等潘叔他们？”幽鼠提议，“潘叔见多识广，可能有办法。”
“不一定。”钱豹说，“现在这地道都变了，他们能不能进来，都是个问题。”
“那你说……现在咋办？”钱豹看着我。
“我……想想……”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肥通突然说：“这样，咱留几个在这儿守着出口，剩下的几个往回走，我就不信了，两拨人还能再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