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赔钱货。”

  贾张氏骂了句。

  秦淮茹脸涨得通红,偏偏不敢反驳。

  “李子民,要保姆吗?”

  贾张氏凑了上去。

  “嗯,有这个想法。你们都知道的,我办的病退,有风湿病,腰椎突出,关节炎还有胃病。”

  “雪茹忙挣钱,没工夫干家务活......”

  李子民帮陈雪茹解释了一下。

  越往后,

  请保姆的行为越资本,越剥削。一些人,干脆把保姆迁到自家户口本上,让人挑不出刺。

  贾张氏将秦淮茹推了出来。

  “秦淮茹是农村丫头,手脚勤快。”

  “给你洗衣做饭,打扫屋子不在话下,怎么样?”

  “妈,你说啥呢。”

  秦淮茹快哭了。

  都知道她是李子民的未婚妻,嫌人穷,才嫁给了贾东旭。谁料,李子民混得比谁都强。

  这时候,

  让她伺候李子民,接受不了。

  “闭嘴!”

  贾张氏瞪了秦淮茹一眼,“你坑了贾家一百六十六块,不挣钱,啥时候还清欠债?”

  “东旭。”

  秦淮茹向贾东旭求助,贾东旭敢让自己当李子民保姆。

  她敢给贾东旭戴绿帽子!

  反正跟李子民睡,又不吃亏。秦淮茹也特想体验一下李子民的床,嗯,嘎吱一个钟头那种。

  贾东旭皱眉。

  他挺介意秦淮茹和李子民搅合在一块。虽然李子民有了陈雪茹,但难保对秦淮茹有歪心思。

  “放心,妈会看着。”

  贾张氏一句话,

  立马让贾东旭放心了。

  “贾张氏,我可不用秦淮茹伺候。”

  李子民无语了。

  秦淮茹嫁给贾东旭,都敢跑他家里**。现在小日子越过越好,万一秦淮茹受不了刺激。

  干出过激行为怎么办?

  比如**服,大叫非礼。

  又或是下毒...

  对于没有廉耻心,不善良的秦淮茹。李子民一点信心都没有。

  突然,中院响起了傻柱惨叫声。

  很快,

  就看见何大清揪着傻柱的耳朵,走了过来。

  “畜生,给我跪下!”

  “爸,来真的呀?”

  一旁的蔡全无见势不妙,朝大侄子膝盖一踹。下一秒,傻柱扑通一下给李子民跪了。

  “老何,这是闹哪出?”

  李子民明知故问。

  掏出一根华子,吧唧吧唧抽了起来。

  何大清没说话,

  抽出皮带,朝傻柱身上狠狠抽了下去。

  “啊!”

  傻柱发出一声惨叫。

  不说好了苦肉计吗?真抽呀!

  何大清狠狠抽了几下,傻柱痛得龇牙咧嘴。

  “李子民,是我教子无方。昨日,傻柱颠了勺被你教训了。他气不过,泄愤卸了车轱辘。”

  “我带他赔礼道歉了。”

  话落。

  众人一惊!

  “傻柱,原来你就是偷车贼!”

  许大茂一蹦三尺高,兴奋不已。

  “放屁,我是挟怨报复,报复知道吗?”

  傻柱痛得直咧嘴。

  “好小子,真是你干的!”

  阎埠贵指着傻柱,生气道:“卸车轱辘,拿去卖。说破了天,就是偷盗行为。”

  “盗窃自行车可是重罪,要坐牢知道吗?”

  傻柱一慌。

  “三大爷,别吓唬人。我就卸了两个车轱辘,没偷车。大不了,将卖掉车轱辘的钱退给李子民。”

  “傻柱,你丧良心。”

  贾张氏愤愤不平:“亏李子民帮蔡全无谋了一份工作。你倒好,不念着恩情,还反咬人一口。”

  “你就是一头白眼狼!”

  许母骂道:

  “你个浑不吝,知不知道是盗窃?犯了罪,不知悔改,等进了派出所就老实了。”

  “......”

  众人的唾沫星子,能够淹死傻柱。

  傻柱脸都吓白了。

  “行,既然认了。”

  “等张队长回来了,等人走一趟吧。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老何教不好,去监狱接受教育吧。”

  李子民扔掉烟**,起身。

  要和陈雪茹一块下馆子。

  蔡全无见势不妙,赶紧冲何大清使眼色。何大清被傻柱气得不轻,偷了车轱辘不道歉,不忏悔。

  是想坐牢吗?

  “逆子,老子打死你!”

  何大清进入红温状态,手上的七匹狼挥出了残影。每一次,都让傻柱痛得嗷嗷大叫。

  “爸,我再也不敢啦。”

  傻柱想跑。

  被蔡全无一狠心,按地上让何大清抽。

  傻柱的惨叫,一波超过一波,听得人头皮发麻。

  阎埠贵咽了口唾沫。

  好家伙,何大清下死手了呀!

  起初,

  傻柱还有力气叫唤,很快叫声弱了下去。

  “啪!”

  最后一下,何大清的皮带断了。

  “别打啦。再打,会闹出人命。”

  一大妈劝了起来。

  她一开口,其余大妈纷纷劝说。

  “哼,揍死你!”

  何大清看向李子民。

  他下狠手,是打给李子民看的。

  “李子民,是傻柱偷了车轱辘!”

  刘海中兴冲冲跑了回来。

  后面还跟着张队长,修车铺的师傅。

  “傻柱就是那个小偷!必须绳之以法...呃。”

  刘海中看到何大清拽着半截皮带,又看见傻柱躺地上呻吟。

  愣了下。

  “到底怎么回事?”

  张队长沉声问道。

  李子民呵呵一笑:“张队长,等下和你说。”

  “雪茹,拿瓶白酒来。”

  李子民接过陈雪茹递来的白酒,看向何大清。“老何,傻柱四六不分,早晚闯大祸。”

  “是,是我教子无方。”

  何大清一脸慌张。

  “傻柱,疼不?”

  傻柱哼哼了两下。

  倒不是耍脾气,是真疼得说不出话。

  “老蔡,把他衣服脱了。”

  “我们毕竟是兄弟,兄弟打打闹闹很正常。老何下那么重手,我帮兄弟消一下毒。”

  蔡全无不敢迟疑,连忙照做。

  很快,

  傻柱被脱掉了上衣,露出了一条条青一块,紫一块的瘀青。有的地方,皮肉翻卷,还渗了血。

  这惨样,

  看得众人一阵心惊肉跳。

  “老蔡,按紧啦。”

  “我帮傻柱消消毒。”

  冰凉的酒液划过一道抛物线,洒在了傻柱伤口上。下一瞬,傻柱瞪大眼睛剧烈地疼痛。

  席卷了后背。

  “啊啊啊啊啊啊!”

  场中,响起了傻柱撕心裂肺的惨嚎!

  李子民嘴角勾起。

  “老何,皮带容易伤到筋骨。”

  “唉,白瞎了一瓶好酒。算了,谁让我们是兄弟呢。”

  人群中。

  许大茂,贾东旭齐刷刷咽了一口唾沫。

  心想着,

  和李子民做兄弟,好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