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天崩了。

  “我不差钱,求求你们一定要帮帮我呀!”

  李子民摇摇头。

  果然,

  任何时代,都是男人默默地扛下了所有。

  “同志,我有一个鸡皮剪窗花的绝活。虽然,在夫妻生活上无法满足媳妇,但情绪价值绝对拉满。”

  阎埠贵推销起了手艺活。

  “有兴趣,出去排个队。已经有三个报名了......”

  好不容易安抚走了病人,阎埠贵又补了一个。

  “都准备好了吗?我要打麻药了。”

  李子民捏了捏拳头,指骨噼里啪啦一阵响。

  “喂,你们干嘛了?”

  其中三个,发现另外五个像是引颈待宰的大公鸡,一个个伸着脖子,整了一头雾水。

  “嘿,兄弟外行了吧。”

  一个小年轻竖起大拇指,夸道:

  “这一家麻醉技术一流,没有任何副作用。我姐夫在这里做的手术,恢复快,疗效好。”

  “一咬牙,一跺脚,我也凑齐了手术费。嘿嘿,我媳妇成天甩一张臭脸,看我变强了怎么教训她...啊。”

  一记掌刀,

  李子民打晕了小年轻。

  “啊,不打麻药吗?”

  三人一脸惊讶, 小作坊下料就是猛。这种麻醉手段,闻所未闻,绝对是物超所值!

  李子民掏出华子,叼上。

  “知道医院割**,怎么麻醉吗?”

  李子民比划了下。

  “这么粗的针,给小弟弟扎几个窟窿眼打麻药......”

  “大哥,别说了。”

  有人打了个哆嗦,“赶紧给我一个痛快吧...啊。”

  李子民敲晕最后一个后,坐在床边抽着烟。看到阎埠贵十分娴熟的,噶掉一个又一个鸡皮。

  果然,

  老天爷关了一扇门,在别处开了一扇窗。没有阎埠贵的算计,怎会剪得那般丝滑。

  “三大爷,我那药膏快耗尽了。”

  “啊?”

  阎埠贵一惊。

  “这生意,岂不是黄啦!”

  “是呀。”

  李子民感慨万分。

  他跟阎埠贵合作,割贾东旭的鸡皮。谁料做大,做强了。

  李子民清楚。

  小打小闹倒也算了,再折腾下去,迟早出事。

  再说了,李子民也懒得和一群大老爷们折腾来,折腾去。

  李子民的存折里,躺着一串冰冷的数字。

  光是吃利息。

  一天就有三十多,根本花不完呀。而且,陈雪茹每月给他一笔生活费~

  阎埠贵难受极了。

  他都准备辞掉工作,和李子民将“割鸡皮”做大做强。谁料,刚尝到甜头,就结束了。

  “三大爷,坚守好最后一天岗。”

  阎埠贵唉声叹气,“放心吧。”

  “我收了钱,一定会把活干得漂漂亮亮。这点职业操守,还是有的。”

  李子民听乐了。

  阎埠贵的职业操守,他一个字不信。原著中,阎埠贵收了傻柱土特产,不帮人介绍对象。

  甚至,连冉老师那一份也贪了。

  收了礼,不帮人办事,也是看人下菜。

  “三大爷,听说你没收了许多小人书,还让阎解放他们去学校附近摆摊?”

  “没有的事。”

  阎埠贵脸一红。

  “是不是刘光天,刘光福说的?哎,老刘为了让他们好好学习,让我没收的。”

  “趁机,狠狠揍了一顿。”

  李子民笑出声。

  刘海中真牛掰。

  没有条件,也要创造条件打儿子。父母不慈,儿女不孝,今后三个儿子没有一个孝顺的。

  “三大爷,借我看看。”

  阎埠贵嘿嘿一笑,“行,等忙完了,我给你送过去。”

  闲来无事。

  李子民打量起了贾家。

  和电视剧一样,

  贾家的陈设十年如一日地没有变化,唯一区别是墙上挂的小贾,变成了老贾。

  李子民看着老贾遗像,渐渐地发现不对劲。

  “三大爷,贾东旭和老贾长得忒不像了吧。”

  贾东旭衰是衰,好歹长得是仪表堂堂,算得上英俊了。否则,秦淮茹也不会嫁过来。

  但老贾,就长得一言难尽了。

  小眼睛,蒜头鼻,嘴唇肥厚,眉毛稀疏,招风耳。呵,还是个地包天。

  阎埠贵做了一个噤声动作。

  他瞅了一眼老贾的遗像,感到阴森恐怖。一想到老贾冲贾张氏索魂,打了个哆嗦。

  “出去了说。”

  李子民眉毛一挑,有故事?

  立马来了兴趣。

  “三大爷,就在这里说。”

  李子民看出阎埠贵的顾忌,径直走到堂屋的供桌上,双手结印,搓查克拉。

  “急急如令律,尸鬼封印!”

  “老贾退避!”

  这一幕,

  将阎埠贵看得一愣一愣的。

  “你会驱鬼?”

  李子民点头,

  从口袋里掏出一枚红袖章,往桌上一拍。

  “三大爷,任凭牛鬼蛇神,牛头马面过来了,也得跪!”

  李子民死过一次的人,怕个der。

  看过贾张氏的幻境,

  实锤了老贾玩的物理dps。物理层面,李子民真没怕过谁。

  再说了,

  他空间里存了几张红灿灿的火龙斤,老贾敢冒头,就学张小翠劈头盖脸甩上去。

  打得老贾魂飞魄散,可怨不得人。

  阎埠贵看着胸口。

  刚才,李子民给他戴上了那个红袖章。

  立马感受到一股浩然之气充满了全身。别说牛鬼蛇神了,就算是阎王爷来了。

  他也能扯一把胡子!

  阎埠贵竖起大拇指:

  “李子民,你真不愧是**接班人。我谁都不服,就服你!”

  说罢,

  阎埠贵说起了陈年往事。

  “当初,老贾发现贾东旭和他长得不一样。为此,贾张氏没少挨老贾,还有婆婆的打。”

  “但贾张氏一口咬死了,就是老贾的种。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李子民一脸不可思议。

  他冲老贾投去了同情的眼神,想了想,将刚抽两口的华子插在香炉上。

  “不是吧,就这么算了吗?”

  李子民不解。

  “就算不是自己的亲生骨肉,也要装作不知道。否则,老贾家可就绝户了啊。”

  阎埠贵一脸唏嘘。

  “现在,乡下还有一些求子庙。一些媳妇怀不上孩子的,天一黑送去,天一亮接走。”

  “有时候糊涂一下,这辈子就过去了......你这是什么眼神?”

  阎埠贵脸一红,急了。

  “你三大妈对我可是忠贞不贰!”

  李子民竖起大拇指。

  “火车**,三大妈都不会劈腿。再说了,三大妈给你生了四个娃,彻底套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