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包在我身上!”

  刘婶神色不善。

  之前约好了。

  她帮秦淮茹介绍了几个条件不错的小伙子,结果被秦淮茹摆了一道,撇下她跟着别的媒婆去相亲,拿她当猴耍。

  “淮茹,娘陪着你。”

  秦母瞪着刘婶。

  她担心刘婶胡说八道,坏了秦淮茹的名声。

  “娘,我不去!”

  秦淮茹一听秦母跟去,心里慌的一匹,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行!”

  秦母态度坚决。

  “闺女,你糊涂啊。这个时候不去,别人还以为咱们怕了,那才是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娘,我是清白的。”

  “呜呜呜,凭什么听李子民的,他太欺负人啦。”秦淮茹一个劲的抹眼泪,打死都不去。

  秦母渐渐失去耐心,上去硬拽。

  秦淮茹干脆一**坐在地上,一个劲哭,死活不肯起来。

  “哟,心虚了吧。”

  刘婶看热闹不嫌事大。

  一看秦淮茹反应,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她以前遇到过,都是被男人骗了身子,推三阻四不敢验身。

  “住口!”

  秦母十分恼火,恨不得撕烂刘婶的臭嘴。

  同时,她动摇了。

  秦母将秦淮茹惊恐,慌张的样子尽收眼底,心里直打鼓。

  该不会真被刘婶说中了吧...

  “子民,你瞧这么多人看着,淮茹脸皮薄都害羞呢,要不改天验身吧?你放心,我保证一定是黄花大闺女!”

  秦母信誓旦旦。

  她陪着笑脸,心中愈发不安。

  李子民嘴角勾起。

  秦家母女就是一丘之貉,信她个鬼!他陪秦淮茹一家啰里吧嗦了半天吗,即将真相大白,又怎会放弃。

  秦淮茹满脸泪水,精神濒临崩溃。

  她走上前,用充满哀求,卑微的语气轻声道:“李大哥。我错呢,我真的知道错呢。”

  李子民摇摇头。

  “你不是知错了,你只是知道自己要完了。”

  秦淮茹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但她为了达到目的,骗聘礼,骗感情,骗房子,吃绝户,坑死舔狗。想要轻飘飘一句话就能一笔勾销。

  想的太美了吧!

  孔子曰:“以德报怨……”

  老子曰:“去**!”

  孔子又曰:“话没说完。”

  老子曰:“去你姥爷!”

  李子民看向秦母,嘴角浮现一抹坏笑。

  “如果秦淮茹还是黄花大闺女。”

  “那我也不勉强她,她爱嫁谁,就嫁谁。我也不追究秦叔,大力的责任,那些聘礼,钱财全当是白送了。”

  李子民不装啦,摊牌啦。

  金莲的药,冬萍的笑。

  前者王婆加毒药,后者小三加**笑。

  一个杀人,一个诛心。

  李子民借助舔狗重活一世,作为报酬,自然要帮人出一口恶气!

  秦母高兴不起来。

  这好的条件,却被秦淮茹的拉胯表现,整得没底气。

  秦淮茹只感觉两眼发黑。

  因为李子民开出她无法拒绝的条件。接受了,立马曝光她是残花败柳的真相。不接受,代表她心里有鬼。

  天啊,难道李子民知道什么?

  一旁的刘婶跟着凑热闹。

  “秦淮茹,这好的买卖上哪找去,趁李子民没反悔,赶紧答应吧。”

  “放心,刘婶肯定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检查。是不是黄花大闺女,我一下子就能分辨出来!”

  “哎哟喂,秦淮茹怎么晕倒啦?!”

  刘婶捂着肚子,笑的前仰后翻。

  这下子,就算是**也知道秦淮茹有问题!

  秦母看着吓晕的秦淮茹,又惊又怒。

  天杀的!

  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祸害了她闺女清白。这个节骨眼上,不是要人命吗!

  .......

  现场乱哄哄的。

  许多小伙子心中的白月光碎落一地,一个个像是吃了死苍蝇一样难受。

  突然,

  李子民身上冒出一团虚影。

  只见舔狗残魂冲李子民深深鞠了一躬,表达谢意。最后依依不舍的看着秦淮茹,渐渐消散.....

  李子民无语了。

  谁能想到舔狗临走前,求他放秦淮茹一马...

  李子民不由感慨:

  “舔狗,舔狗,越舔越有。”

  “舔出了绿帽。”

  “舔出了坟头。”

  ......

  “张书记,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张书记点头。

  一脸鄙夷看着不知真晕,还是装晕的秦淮茹。这姑娘年纪轻轻的花花肠子不少,他险些被骗了。

  接下来,张书记和秦村长商量起来。

  “张书记放心,我绝对不让李子民的父母流血,又流泪。”

  因为理亏,秦村长没好意思和李子民讨价还价。其中一项青春损失费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无奈形势比人强,只能捏鼻子认了。

  反正他找族人借钱,最后还是秦淮茹一家还债。

  “你们干什么?!我闺女是清白的!”

  秦父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秦淮茹干了见不得人的丑事,成了残花败柳。肯定是遭受了惊吓,才晕倒的。

  “秦叔,趁秦淮茹晕了,赶紧验身吧。”

  已经真相大白了,李子民给秦淮茹留了一块遮羞布。毕竟两人没有深仇大恨,舔狗也求他手下留情。

  但有时候。

  他要学会尊重他人选择,尊重他人命运。

  秦父瞧见媳妇一个劲使眼色,犯难了。

  这时,

  族人的奚落声如潮水涌来。

  “赶紧闭嘴吧!你要把族人脸面丢干净才肯罢休吗?!”

  “秦淮茹小小年纪不学好,和人搞破鞋,你是怎么当爹的?我都替你害臊,必须跪祠堂!”

  “我不信...”

  “二娃子,秦淮茹就算搞过破鞋,也瞧不上你。”

  “都少说两句吧,没听见村长让我们筹钱吗?唉,临近年关了,他们可真会挑日子.....”

  ......

  秦父听见各种冷嘲热讽,羞愤难当。

  他两眼一翻,气晕了!

  “秦叔,快醒醒啊。你尿裤啦,小心冻坏了鸡儿。”

  李子民揪住秦父的衣领,一把拽着坐了起来。

  然后按住肩膀一阵摇,摇醒后。

  李子民言辞恳切道:“秦叔,只要秦淮茹还是黄花大闺女,我就认。”

  “拜托啦,我就想知道真情喂没喂狗。”

  “你!!”

  秦父悲愤万分!

  他想骂这个缺德玩意儿,突然身体抽搐了起来。忽的,秦父脑袋一歪,口吐白沫,又晕了过去。

  “我去,倒沫子了啊。”

  李子民摊开手,一脸无辜。

  “哎,秦淮茹太不让人省心了。瞧把她爹气的......”

  众人......

  秦淮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