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明枪暗箭
次日早朝，霍晗柳刚说出想封闻鸿轩为护国公的旨意，马庸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反对。
“太后！闻鸿轩虽功高，但毕竟出身寒门，封国公恐难服众啊！”
“本宫记得，你祖父不过是江南一个县令，不也官至礼部尚书？”
马庸脸色一变，“这……”
“出身寒微又如何？本宫看重的是能力与忠心。闻鸿轩两样俱全，当得起这护国公之位！”
就在此时，林晏不顾礼仪，直接闯入大殿，“太后！南方八百里加急！陈国公旧部勾结南诏，已攻占三座边城！”
“诸位爱卿现在可明白了？为何本宫要重用闻鸿轩？”
“传旨，命护国公闻鸿轩为平南大将军，统兵五万，即日南下平叛！”
退朝后，霍晗柳留下林晏，“伤势如何？”
“已无大碍。太后，臣查获了南方世家与南诏勾结的铁证，就藏在……”
“不急，你先随闻将军南下，路上慢慢说。”
“臣明白。”
当夜，霍晗柳秘密召见闻鸿轩。
“南方局势比想象的更复杂，陈国公党羽与南诏结盟，背后可能有朝中人支持。”
“太后怀疑马庸？”
“不止他一人，朝中南方派系盘根错节，本宫一时难以肃清。”
“太后放心，臣此去必平定南方，还朝廷一个朗朗乾坤。”
“本宫担心的不是南方，而是你。”
“臣必凯旋归来，不负太后所托。”
霍晗柳扶起他，两人四目相对，她轻轻靠入闻鸿轩怀中。
“时辰不早了，将军回去准备吧。”
“臣告退。”
三日后，京城南门外。
“将军此去，务必小心，本宫在京城等你凯旋。”
“臣定不负太后厚望。”
霍晗柳转向林晏，“林爱卿，南方之事，就拜托你了。”
“臣必竭尽全力，助闻将军平定叛乱。”
霍晗柳站在城楼上，目送队伍远去。
“主儿，回宫吧。”春桃轻声劝道。
“传旨，加强京城戒备。另，命赵垣密切监视马庸等人动向。”
回宫路上，霍晗柳突然问道，“春桃，你说本宫是不是太自私了？”
“主儿何出此言？”
“明知南方凶险，却还是派他去了。若他有闪失……”
“主儿多虑了，闻将军身经百战，定能平安归来。”
半月过去，霍晗柳独坐灯下，提笔写下一封信。
“闻卿如晤，京中秋色已深，不知南方气候如何……”
秋雨绵绵，连下了三日未停。
“闻将军在青州遭遇伏击，损兵三千，去把赵垣找来。”
“太后。”赵垣行礼道。
“马庸最近有什么动静？”
“回太后，马庸在三日前深夜，在城南一处私宅秘密接见南诏使节。”
“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本宫去看看稷儿。”
御书房外。
“为何朕不能和母后一同处理朝政呢？”
“稷儿刚才的问题，母后来为你解答可好？”
太傅识趣地告退。
“稷儿为何突然问这些问题？”
“马大人说，朕是皇上，应该学习治国之道。”
“马庸还说了什么？”
“他说母后太过操劳，应该让朕早些学习处理朝政。”
“稷儿，母后问你，若你现在生病了，是让太医诊治呢，还是自己开药方？”
“当然是太医啦！朕又不懂医术。”
“治国也是如此，你现在还小，需要母后帮你处理朝政。等你长大了，学成了，母后自然会把江山交到你手中。”
“朕明白了。可是马大人说……”
“马庸不是太傅，不该干涉你的学业。以后他若再单独见你，必须先禀报母后，明白吗？”
“朕知道了。”
霍晗柳将他搂入怀中，“稷儿，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大梁江山。”
“母后，闻将军什么时候回来呀？他还答应教朕骑马呢！”
“等南方平定了，他就回来。”
安抚好太子，霍晗柳立刻召见赵垣。
“加派暗探监视马庸，记录他的一举一动。另外，皇上的贴身侍卫全部换成我们的人。”
北方八百里加急。徐岩老将军病倒，北狄趁机反扑，连攻两城！
“传太医速去北境！另，命兵部即刻调集两万禁军北上增援！”
“主儿，您已经三天没好好休息了。”
霍晗柳摇头，“本宫睡不着。”
她提笔给闻鸿轩写信，告知北方军情，让他尽快平定南方回援。
信刚送出，林晏的密报就到了。
霍晗柳展开一看，马庸不仅勾结南诏，还暗中资助叛军！
“好，很好！马庸啊马庸，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次日早朝。
“太后！禁军乃京城根本，岂可轻动？若调走禁军，京城空虚，万一……”
“万一什么？马爱卿是担心北狄打来，还是另有所图？”
“臣只是为社稷安危着想。”
“是吗？那马爱卿解释一下，为何你的家仆上月秘密运送十万两白银至南诏？”
“太后明鉴，这……这必是有人栽赃陷害！”
“栽赃？”霍晗柳将密信掷于案上，“林晏查获的你与南诏使节往来的亲笔信，也是栽赃？”
“太后！臣冤枉啊！”
“冤枉？来人！摘去马庸顶戴，押送大理寺严审！”
侍卫立刻上前，架起瘫软的马庸。其他南方派系的官员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退朝后，霍晗柳留下几位心腹大臣，“马庸一案，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另，加强京城戒备，防止其同党狗急跳墙。”
李岩担忧道，“太后，北方军情紧急，是否召回闻将军？”
“南方未平，不可半途而废。本宫决定亲自北上督战。”
霍晗柳回到后宫，看着熟睡中的萧承稷，心中百感交集。
“母后……”萧承稷迷迷糊糊地醒来，“您怎么在这里？”
“稷儿，母后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儿？”
“北方有战事，母后要去督战。你在宫里要听太傅和赵大人的话，母后答应你，尽快回来。”
“那……那闻将军会回来保护京城吗？”
“闻将军在南方平叛，暂时回不来。不过母后已经安排好了，赵大人会保护你的。”
安抚好太子，霍晗柳连夜准备北上事宜。
春桃一边收拾行装，一边偷偷抹泪。
“哭什么？本宫又不是不回来了。”
“奴婢是担心……北境凶险，万一……”
“没有万一。”
次日早朝，霍晗柳刚说出想封闻鸿轩为护国公的旨意，马庸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反对。
“太后！闻鸿轩虽功高，但毕竟出身寒门，封国公恐难服众啊！”
“本宫记得，你祖父不过是江南一个县令，不也官至礼部尚书？”
马庸脸色一变，“这……”
“出身寒微又如何？本宫看重的是能力与忠心。闻鸿轩两样俱全，当得起这护国公之位！”
就在此时，林晏不顾礼仪，直接闯入大殿，“太后！南方八百里加急！陈国公旧部勾结南诏，已攻占三座边城！”
“诸位爱卿现在可明白了？为何本宫要重用闻鸿轩？”
“传旨，命护国公闻鸿轩为平南大将军，统兵五万，即日南下平叛！”
退朝后，霍晗柳留下林晏，“伤势如何？”
“已无大碍。太后，臣查获了南方世家与南诏勾结的铁证，就藏在……”
“不急，你先随闻将军南下，路上慢慢说。”
“臣明白。”
当夜，霍晗柳秘密召见闻鸿轩。
“南方局势比想象的更复杂，陈国公党羽与南诏结盟，背后可能有朝中人支持。”
“太后怀疑马庸？”
“不止他一人，朝中南方派系盘根错节，本宫一时难以肃清。”
“太后放心，臣此去必平定南方，还朝廷一个朗朗乾坤。”
“本宫担心的不是南方，而是你。”
“臣必凯旋归来，不负太后所托。”
霍晗柳扶起他，两人四目相对，她轻轻靠入闻鸿轩怀中。
“时辰不早了，将军回去准备吧。”
“臣告退。”
三日后，京城南门外。
“将军此去，务必小心，本宫在京城等你凯旋。”
“臣定不负太后厚望。”
霍晗柳转向林晏，“林爱卿，南方之事，就拜托你了。”
“臣必竭尽全力，助闻将军平定叛乱。”
霍晗柳站在城楼上，目送队伍远去。
“主儿，回宫吧。”春桃轻声劝道。
“传旨，加强京城戒备。另，命赵垣密切监视马庸等人动向。”
回宫路上，霍晗柳突然问道，“春桃，你说本宫是不是太自私了？”
“主儿何出此言？”
“明知南方凶险，却还是派他去了。若他有闪失……”
“主儿多虑了，闻将军身经百战，定能平安归来。”
半月过去，霍晗柳独坐灯下，提笔写下一封信。
“闻卿如晤，京中秋色已深，不知南方气候如何……”
秋雨绵绵，连下了三日未停。
“闻将军在青州遭遇伏击，损兵三千，去把赵垣找来。”
“太后。”赵垣行礼道。
“马庸最近有什么动静？”
“回太后，马庸在三日前深夜，在城南一处私宅秘密接见南诏使节。”
“继续监视，不要打草惊蛇，本宫去看看稷儿。”
御书房外。
“为何朕不能和母后一同处理朝政呢？”
“稷儿刚才的问题，母后来为你解答可好？”
太傅识趣地告退。
“稷儿为何突然问这些问题？”
“马大人说，朕是皇上，应该学习治国之道。”
“马庸还说了什么？”
“他说母后太过操劳，应该让朕早些学习处理朝政。”
“稷儿，母后问你，若你现在生病了，是让太医诊治呢，还是自己开药方？”
“当然是太医啦！朕又不懂医术。”
“治国也是如此，你现在还小，需要母后帮你处理朝政。等你长大了，学成了，母后自然会把江山交到你手中。”
“朕明白了。可是马大人说……”
“马庸不是太傅，不该干涉你的学业。以后他若再单独见你，必须先禀报母后，明白吗？”
“朕知道了。”
霍晗柳将他搂入怀中，“稷儿，母后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大梁江山。”
“母后，闻将军什么时候回来呀？他还答应教朕骑马呢！”
“等南方平定了，他就回来。”
安抚好太子，霍晗柳立刻召见赵垣。
“加派暗探监视马庸，记录他的一举一动。另外，皇上的贴身侍卫全部换成我们的人。”
北方八百里加急。徐岩老将军病倒，北狄趁机反扑，连攻两城！
“传太医速去北境！另，命兵部即刻调集两万禁军北上增援！”
“主儿，您已经三天没好好休息了。”
霍晗柳摇头，“本宫睡不着。”
她提笔给闻鸿轩写信，告知北方军情，让他尽快平定南方回援。
信刚送出，林晏的密报就到了。
霍晗柳展开一看，马庸不仅勾结南诏，还暗中资助叛军！
“好，很好！马庸啊马庸，你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
次日早朝。
“太后！禁军乃京城根本，岂可轻动？若调走禁军，京城空虚，万一……”
“万一什么？马爱卿是担心北狄打来，还是另有所图？”
“臣只是为社稷安危着想。”
“是吗？那马爱卿解释一下，为何你的家仆上月秘密运送十万两白银至南诏？”
“太后明鉴，这……这必是有人栽赃陷害！”
“栽赃？”霍晗柳将密信掷于案上，“林晏查获的你与南诏使节往来的亲笔信，也是栽赃？”
“太后！臣冤枉啊！”
“冤枉？来人！摘去马庸顶戴，押送大理寺严审！”
侍卫立刻上前，架起瘫软的马庸。其他南方派系的官员噤若寒蝉，无人敢言。
退朝后，霍晗柳留下几位心腹大臣，“马庸一案，务必查个水落石出。另，加强京城戒备，防止其同党狗急跳墙。”
李岩担忧道，“太后，北方军情紧急，是否召回闻将军？”
“南方未平，不可半途而废。本宫决定亲自北上督战。”
霍晗柳回到后宫，看着熟睡中的萧承稷，心中百感交集。
“母后……”萧承稷迷迷糊糊地醒来，“您怎么在这里？”
“稷儿，母后要离开一段时间。”
“去哪儿？”
“北方有战事，母后要去督战。你在宫里要听太傅和赵大人的话，母后答应你，尽快回来。”
“那……那闻将军会回来保护京城吗？”
“闻将军在南方平叛，暂时回不来。不过母后已经安排好了，赵大人会保护你的。”
安抚好太子，霍晗柳连夜准备北上事宜。
春桃一边收拾行装，一边偷偷抹泪。
“哭什么？本宫又不是不回来了。”
“奴婢是担心……北境凶险，万一……”
“没有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