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第七号
“不！告诉我真相！钟天阳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我是第七号？”
“第七号是特殊的，其他六个锚点都是人类基因与古代物质的结合体，但第七号……钟天阳用了一块据说来自未来的水晶，和你融合。你是完美的时空锚点，能够稳定开启门的关键。”
闻鸿轩的枪口微微下垂：“门是什么？”
“时空连续性的裂缝，通过第七号，钟天阳可以打开足够大的门，让他回到过去改变某些关键事件——包括他妻子和女儿的死亡。”
“量子波动达到峰值！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实验室的灯光突然变成刺眼的红色，警报声大作。
“没时间了！钟天阳通过郑媛的身体回来了！你们必须——”
实验室中央的水池突然炸开。
“伊丽莎白，我亲爱的学生。三十七年了，你依然在阻挠我的计划。”
“钟教授，第七号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人生。你不能就这样——”
“我当然能，你以为偷走第七号就能阻止我？现在时机成熟了，门即将开启，无论第七号愿不愿意。”
“闻家的孩子，你祖父帮助我获得了那些石板，现在他的孙子却站在我的对立面，你觉得这对吗？”
萧连墨趁机启动了马库斯的干 扰器。
“第七号，感受门的召唤吧。七十二小时后，无论你在哪里，门都会在你所在的位置开启。你可以自愿成为核心，或者……”
“我会让整个时空连续性崩溃重置。数十亿人将消失，新的时间线会诞生，而我会在其中找到我的妻子和女儿。”
“选择吧，第七号。”钟天阳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回荡，“七十二小时后，利莫里湖见。”
郑媛的身体突然软倒，与此同时，实验室开始剧烈震动。
“潜水舱！快！整个方 舟要塌了！”
透过舱窗，霍晗柳看到伊丽莎白没有跟来，而是站在控制台前，快速输入着最后的指令。
“她不来吗？”
伊丽莎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对不起”。
然后海水便吞没了一切。
潜水舱自动上浮，十分钟后冲破海面。
“去找周烨。”
闻鸿轩握住她颤抖的手：“我们会找到办法的。一定有别的方式。”
“周烨……如果伊丽莎白说他不是敌人，那他可能知道如何对抗钟天阳。”
“去东京。”她轻声说，“诺亚总部有我们需要的答案。”
霍晗柳等人坐在诺亚生物总部大楼对面的咖啡馆里。
“大楼被警方封锁了。门口至少有二十名警察，还有科学搜查课的车辆。”
萧连墨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诺亚总部的平面图，“奇怪的是，警方只封锁了地面部分，地下实验室区域似乎没人看守。东京的地下排水系统与诺亚总部B3层只有一墙之隔。”
霍晗柳手腕上的“柒”字标记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按住手腕。
“晗柳？又疼了？”
“不只是疼，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就在那里。”
萧连墨调整图纸放大比例：“根据市政档案，那里是东京地下城的F区，二战时期建造的防空洞网络，现在基本废弃了。”
“周烨会在那里？”
“或者他留下了线索。我们得去看看。”
三人沿着一条不起眼的小巷找到了通往地下城的入口。
“准备好了吗？下去之后可能没信号，萧连墨，干 扰器带了吗？”
萧连墨拍了拍背包：“马库斯的改良版，功率增大了三倍。虽然对钟天阳的直接意识投射可能没用，但至少能干扰电子监控。”
“这边。”萧连墨指向一条岔路，“根据图纸，往左走三百米会到达一堵墙，墙后就是诺亚总部的地下区域。”
地下通道错综复杂，有些路段积水没过脚踝。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霍晗柳轻声问。
萧连墨摇头：“只有滴水声。”
但霍晗柳确信自己听到一种低沉的嗡鸣，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直接在她脑海中回荡。
她指向通道尽头：“在那里。”
“周烨。”
“你们比预计的来得晚，钟天阳已经开始准备"门"的开启仪式了。”
“你是敌是友？”
“这个问题很复杂。简单来说，我是钟天阳的养子，也是他计划中最大的失误。进来吧，时间不多了。”
实验室比从外面看起来大得多，占据了整个地下楼层。除了中央的培养舱，四周墙壁上挂满了显示屏。
“欢迎来到我的避难所。过去五年，我一直在这里研究如何阻止钟天阳。”
“伊丽莎白说你不是敌人。”
“伊丽莎白……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尽管我们从没见过面。”
萧连墨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浏览周烨的数据库：“这些研究……你在尝试逆转时空锚点的极性？”
“聪明。理论上，如果第七号锚点的极性反转，就能抵消其他六个锚点的作用，阻止"门"的开启。”
闻鸿轩仍然保持警惕：“为什么帮我们？你毕竟是钟天阳的养子。”
周烨沉默片刻，突然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一个标记——不是汉字，而是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数字“8”与无限符号的结合体。
“因为我才是真正的第八号实验体。”他的声音低沉，“钟天阳最初的计划只有七个锚点，但在他用那块未来水晶创造你时，意外产生了第八个能量节点——就是我。”
“晗柳！”闻鸿轩扶住她摇晃的身体。
“我没事。”她喘 息着说，“只是……又看到了一些记忆碎片。”
周烨快步走到一个类似牙科椅的设备前：“这是记忆回溯仪，伊丽莎白发明的。可以帮助你找回被封锁的记忆。”他调试着设备，“如果你想了解自己真正的起源，以及如何对抗钟天阳，这是最快的方式。”
闻鸿轩挡在霍晗柳面前：“太危险了。”
“比七十二小时后面对完全体的钟天阳更危险吗？”周烨反问，“她现在就像一台只启动了十分之一功能的超级计算机。只有找回全部记忆，她才能掌握作为第七号的全部潜能。”
霍晗柳看着周烨的眼睛，某种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值得信任。
“我试试。”她走向记忆回溯仪。
“如果晗柳能掌握第七号的全部能力，我们对抗钟天阳的胜算会大很多。”
“这会有些不适，但不会有实质伤害。你准备好回到1986年了吗？”
“不！告诉我真相！钟天阳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我是第七号？”
“第七号是特殊的，其他六个锚点都是人类基因与古代物质的结合体，但第七号……钟天阳用了一块据说来自未来的水晶，和你融合。你是完美的时空锚点，能够稳定开启门的关键。”
闻鸿轩的枪口微微下垂：“门是什么？”
“时空连续性的裂缝，通过第七号，钟天阳可以打开足够大的门，让他回到过去改变某些关键事件——包括他妻子和女儿的死亡。”
“量子波动达到峰值！有什么东西要来了！”
实验室的灯光突然变成刺眼的红色，警报声大作。
“没时间了！钟天阳通过郑媛的身体回来了！你们必须——”
实验室中央的水池突然炸开。
“伊丽莎白，我亲爱的学生。三十七年了，你依然在阻挠我的计划。”
“钟教授，第七号已经拥有了自己的人生。你不能就这样——”
“我当然能，你以为偷走第七号就能阻止我？现在时机成熟了，门即将开启，无论第七号愿不愿意。”
“闻家的孩子，你祖父帮助我获得了那些石板，现在他的孙子却站在我的对立面，你觉得这对吗？”
萧连墨趁机启动了马库斯的干 扰器。
“第七号，感受门的召唤吧。七十二小时后，无论你在哪里，门都会在你所在的位置开启。你可以自愿成为核心，或者……”
“我会让整个时空连续性崩溃重置。数十亿人将消失，新的时间线会诞生，而我会在其中找到我的妻子和女儿。”
“选择吧，第七号。”钟天阳的声音在实验室里回荡，“七十二小时后，利莫里湖见。”
郑媛的身体突然软倒，与此同时，实验室开始剧烈震动。
“潜水舱！快！整个方 舟要塌了！”
透过舱窗，霍晗柳看到伊丽莎白没有跟来，而是站在控制台前，快速输入着最后的指令。
“她不来吗？”
伊丽莎白回头看了他们一眼，嘴唇动了动，像是在说“对不起”。
然后海水便吞没了一切。
潜水舱自动上浮，十分钟后冲破海面。
“去找周烨。”
闻鸿轩握住她颤抖的手：“我们会找到办法的。一定有别的方式。”
“周烨……如果伊丽莎白说他不是敌人，那他可能知道如何对抗钟天阳。”
“去东京。”她轻声说，“诺亚总部有我们需要的答案。”
霍晗柳等人坐在诺亚生物总部大楼对面的咖啡馆里。
“大楼被警方封锁了。门口至少有二十名警察，还有科学搜查课的车辆。”
萧连墨的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诺亚总部的平面图，“奇怪的是，警方只封锁了地面部分，地下实验室区域似乎没人看守。东京的地下排水系统与诺亚总部B3层只有一墙之隔。”
霍晗柳手腕上的“柒”字标记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她下意识地按住手腕。
“晗柳？又疼了？”
“不只是疼，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召唤我。就在那里。”
萧连墨调整图纸放大比例：“根据市政档案，那里是东京地下城的F区，二战时期建造的防空洞网络，现在基本废弃了。”
“周烨会在那里？”
“或者他留下了线索。我们得去看看。”
三人沿着一条不起眼的小巷找到了通往地下城的入口。
“准备好了吗？下去之后可能没信号，萧连墨，干 扰器带了吗？”
萧连墨拍了拍背包：“马库斯的改良版，功率增大了三倍。虽然对钟天阳的直接意识投射可能没用，但至少能干扰电子监控。”
“这边。”萧连墨指向一条岔路，“根据图纸，往左走三百米会到达一堵墙，墙后就是诺亚总部的地下区域。”
地下通道错综复杂，有些路段积水没过脚踝。
“你们听到什么声音了吗？”霍晗柳轻声问。
萧连墨摇头：“只有滴水声。”
但霍晗柳确信自己听到一种低沉的嗡鸣，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却又直接在她脑海中回荡。
她指向通道尽头：“在那里。”
“周烨。”
“你们比预计的来得晚，钟天阳已经开始准备"门"的开启仪式了。”
“你是敌是友？”
“这个问题很复杂。简单来说，我是钟天阳的养子，也是他计划中最大的失误。进来吧，时间不多了。”
实验室比从外面看起来大得多，占据了整个地下楼层。除了中央的培养舱，四周墙壁上挂满了显示屏。
“欢迎来到我的避难所。过去五年，我一直在这里研究如何阻止钟天阳。”
“伊丽莎白说你不是敌人。”
“伊丽莎白……她是我唯一的亲人，尽管我们从没见过面。”
萧连墨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浏览周烨的数据库：“这些研究……你在尝试逆转时空锚点的极性？”
“聪明。理论上，如果第七号锚点的极性反转，就能抵消其他六个锚点的作用，阻止"门"的开启。”
闻鸿轩仍然保持警惕：“为什么帮我们？你毕竟是钟天阳的养子。”
周烨沉默片刻，突然解开衬衫最上面的三颗纽扣，露出锁骨下方的一个标记——不是汉字，而是一个奇怪的符号，像是数字“8”与无限符号的结合体。
“因为我才是真正的第八号实验体。”他的声音低沉，“钟天阳最初的计划只有七个锚点，但在他用那块未来水晶创造你时，意外产生了第八个能量节点——就是我。”
“晗柳！”闻鸿轩扶住她摇晃的身体。
“我没事。”她喘 息着说，“只是……又看到了一些记忆碎片。”
周烨快步走到一个类似牙科椅的设备前：“这是记忆回溯仪，伊丽莎白发明的。可以帮助你找回被封锁的记忆。”他调试着设备，“如果你想了解自己真正的起源，以及如何对抗钟天阳，这是最快的方式。”
闻鸿轩挡在霍晗柳面前：“太危险了。”
“比七十二小时后面对完全体的钟天阳更危险吗？”周烨反问，“她现在就像一台只启动了十分之一功能的超级计算机。只有找回全部记忆，她才能掌握作为第七号的全部潜能。”
霍晗柳看着周烨的眼睛，某种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值得信任。
“我试试。”她走向记忆回溯仪。
“如果晗柳能掌握第七号的全部能力，我们对抗钟天阳的胜算会大很多。”
“这会有些不适，但不会有实质伤害。你准备好回到1986年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