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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我可以走了吗?”

  居诸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平时谭月并不怎么关注学生,每天更关心能拿多少补助,能不能从食堂带饭回去给孩子吃?

  今天关门没回家,估计要在宿舍里过一夜…已婚老师很少这么做,谭月也一样下班就走。

  “你再等等!”

  谭月手上很忙,心里叨念着时间快点过,于蓉蓉说:拖住居诸半小时左右就够了。

  “老师!”居诸一把按住谭月的手,“你想让我等什么?耗时间吗?”

  “你在说什么…诶!老师还没让你走呢!”

  谭月见居诸转身就跑,伸手想抓,但抓空了。

  她看一眼时间,从居诸进办公室到出去还不到十分钟,于蓉蓉不会给她钱。

  死孩子,怎么就不听话?

  居诸不管谭月怎么说,抬脚往楼上跑,一路狂奔到舞蹈室,抬脚踹门。

  “哐当!”

  大门被踹开,两个男人一个捂住曹雪聘的嘴,一个压住她双腿…见有人进来,同时转头看向门口。

  “哟~又来一个美人儿!”

  捂嘴的男人露出yin邪笑容,压腿男人起身去抓居诸。

  “猪猪,快…快跑!”

  曹雪聘咬男人一口,错开缝隙冲居诸大喊,没想到她竟然将舞蹈室的门关上,还用门口椅子别住把手,确保不会有人闯进来。

  难道…猪猪和男人是一伙的?

  曹雪聘绝望闭上眼睛,耳边是男人们调笑居诸“识趣”的声音。

  今天就非得毁在这儿吗?

  “你来得正好!”男人伸出油腻咸猪手,“一个女人,我们还不够分!”

  “是吗?”

  居诸食指轻扫眉骨,见另一个男人把曹雪聘绑了,打算过来二对一,轻蔑勾起嘴角。

  垂眸看一眼油腻爪子,抬手捏碎对方腕骨,近身狠踹下半身,闪身到他后面横砍另一个男人喉结,抬脚踹同样位置…不到一分钟,卸掉两个男人战斗力。

  随后像踩水球一样,“咔咔咔咔”兄弟俩一人四下,她踩碎他们四肢。

  “你们太吵了!”居诸挖挖耳朵,“需要我帮你们卸掉下巴吗?”

  两个男人吓得赶紧闭嘴,不敢再哀嚎,憋得满脸通红,青筋蹦起老高。

  “披上这个!”

  居诸从舞蹈室内拿出一张薄毯盖在曹雪聘身上,轻手轻脚解开她身上束缚。

  “你想怎么做?”

  此时身处这个年代,女子名声依旧很重要,大部分依旧是“受害者有罪论”

  “我想他们**!!!”

  曹雪聘双眼赤红,恨得咬牙切齿,毯子裹紧身体却感觉不到一丝温暖。

  “行!”

  居诸二话不说把教鞭拿给曹雪聘,冲两人抬抬下巴。

  曹雪聘接过深褐色教鞭,恐惧屈辱像潮水一样在体内翻滚,浪头越打越高,急需一个宣泄出口。

  她高高抬起教鞭,第一下并不响亮,第二下力道稍重,第三下…一次重过一次,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抽下去,带着破空之势。

  “啪!啪!啪!”

  “为什么是我?!”

  “我做错了什么?!”

  曹雪聘不停抽打两个男人,嘶吼着叫嚷,居诸瞟一眼门外,发现折腾这么久也没人过来看一眼。

  疯狂抽打中夹杂着曹雪聘语无伦次的叫嚷,她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狠,直到手臂酸疼到抬不起来才停下。

  两个男人浑身是血,低声哀嚎着求饶,想大点声儿就会被居诸瞪。

  别看小姑娘柔柔弱弱,刚才抓他们的小手能把骨头按碎。

  “猪猪,我想让他们死!”

  曹雪聘不停/喘/着粗/气,身体力量被抽空,内心疲惫到喘气都累。

  “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