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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想到宁惜，那个浑身写满桀骜的女孩，宁惜说，她用了最蠢的办法留在他身边……
叹息声不自觉的溢出，她收回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大手精准握在了掌心。
白若薇，“……”
她吓得睁大眼睛，说话结结巴巴，“我、我什么都没干！”
周聿桉深不见底的眼膜锁着她，嗓音沉而哑，“你想干什么？”
“没、没想，我……”她瞥见床头柜上的药碗，快速找回了理智，“我是来给你送药的，我、我刚刚是想叫醒你！”
“是吗？”他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摩挲了下，触手细嫩滑腻。
白若薇像是被烫到一样，低呼了一声，“你别……”
“别什么？”他明知故问，看着她白皙的脸一点点被染红，他的指腹扫过她的脉搏，感受到里面的剧烈，“你的心跳很快。”
“我没有，你、你快松开。”她难为情到不敢看他，呼吸乱七八糟，“周聿桉……啊”
她被他突然的发力拽得趴在了他怀里，然后对上那张英俊的脸，然后……不会呼吸了。
周聿桉凝视着她越来越红的脸，伸手捏住了她的嘴巴，“用鼻子呼吸，你怎么老想憋死自己？”
被提醒了，她好像才想起来呼吸这件事，很用力的**气，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羞赧和某种惊恐，因为她的嘴巴还被他捏着，捏成了鸭子嘴。
周聿桉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忍不住笑了声，“你的嘴怎么了？”
白若薇对他明知故问的行为感到气恼，只能瞪着他，却又说不出话。
“哑巴了？”
“唔唔唔……”
“几年没回来而已，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鸭子语，挺厉害的，跟谁学的？”
“……”
白若薇放弃抵抗了，恶劣这点，他倒是十年如一日，没多少改变。
压下内心深处的某种瘾，周聿桉松开了手，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弹出去的身影，“离那么远做什么？”
白若薇实在是被他弄怕了，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恶作剧的行为，隔着两米的距离指着柜子上的碗说，“药放凉了会更苦，我试过温度了，现在喝刚刚好，你尽快喝了。”
说完就逃一样转身跑出去。
她一走，男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视线落在那碗黑呼呼的东西上，还没凑近就已经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了。
周聿桉拧起眉心，藏不住的嫌弃，下一秒又躺了下去，背对着药碗带着某种情绪。
可他刚闭上眼睛没几秒，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白若薇去而复返，拿着个糖果罐子进来，原本是想给他解解药的苦味，结果她看见他躺在床上，药动都没动过，顿时有点气恼，“怎么又躺下了，药再放就要凉透了。”
周聿桉听见她的声音倏地又坐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孩子气的说，“我不想喝。”
“那怎么行呢。”她把糖果罐子打开，拿出一粒包裹着彩色纸的糖果，拨开糖纸对他说，“其实捏着鼻子喝是尝不到苦味的，喝完立即吃颗糖果，不会太难受，你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你干过幼师？”周聿桉并不被糖果诱惑，“周暮枫小时候，你就是这么哄他吃药的，你当我现在几岁？”
白若薇尴尬的僵了一秒，讪讪的收回捏着糖果的手，“吃药是为你自己的身体好，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周聿桉，你别为难我了。”
一句为难，让他的脸色黑了，他端起右手边的药碗，仰头灌进了嘴里，一鼓作气的咽下去。
白若薇看准时机，在他咽下之后立即端起温水给他漱口。
周聿桉再不情愿，也还是被她当成孩子照顾了，漱完口，糖果被她塞进了嘴巴里，中药的苦涩和糖果的甜混在一起，很难受的味道。
他**糖果，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你就不怕我吐你一身？”
“你不会的，你是最不怕苦的。”她拿起空了的药碗，“你好好休息，我下去了，有事叫我。”
糖果化开，所有的苦涩都被冲淡，口腔里全是甜蜜的糖果味，周聿桉看着她的背影，身体往后躺下，脑袋枕在手臂上，像是在欣赏一幅世界名画。
他是最不怕苦的……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她对他晦暗无光的过往全都知道。
知道他曾经在泥地里苦苦挣扎，知道他经历失败又重新振作，知道他是如何从一无所有，到如今拿回所有，包括尊严。
这样一个对他知之甚深的人，极轻的一句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却好似有千斤重。
因为他同样也知道，她是如何陪着他吃苦经历磨难的，最难最难的时候，他们连房租都交不起，看到过来收租的房东，只能牵着手躲在暗处不出去。
在最糟糕的时候，他们的感情反而是有过亲密无间的。
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周聿桉收回视线，看着头顶上雪白的天花板，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并不是他不知道答案，只是答案太过于难以启齿，甚至连想一下都令他愤怒的程度。
然后她想到宁惜，那个浑身写满桀骜的女孩，宁惜说，她用了最蠢的办法留在他身边……
叹息声不自觉的溢出，她收回的手还没落下，就被一只大手精准握在了掌心。
白若薇，“……”
她吓得睁大眼睛，说话结结巴巴，“我、我什么都没干！”
周聿桉深不见底的眼膜锁着她，嗓音沉而哑，“你想干什么？”
“没、没想，我……”她瞥见床头柜上的药碗，快速找回了理智，“我是来给你送药的，我、我刚刚是想叫醒你！”
“是吗？”他捏着她的手腕轻轻摩挲了下，触手细嫩滑腻。
白若薇像是被烫到一样，低呼了一声，“你别……”
“别什么？”他明知故问，看着她白皙的脸一点点被染红，他的指腹扫过她的脉搏，感受到里面的剧烈，“你的心跳很快。”
“我没有，你、你快松开。”她难为情到不敢看他，呼吸乱七八糟，“周聿桉……啊”
她被他突然的发力拽得趴在了他怀里，然后对上那张英俊的脸，然后……不会呼吸了。
周聿桉凝视着她越来越红的脸，伸手捏住了她的嘴巴，“用鼻子呼吸，你怎么老想憋死自己？”
被提醒了，她好像才想起来呼吸这件事，很用力的**气，大大的眼睛里全是羞赧和某种惊恐，因为她的嘴巴还被他捏着，捏成了鸭子嘴。
周聿桉饶有兴味的看着她，忍不住笑了声，“你的嘴怎么了？”
白若薇对他明知故问的行为感到气恼，只能瞪着他，却又说不出话。
“哑巴了？”
“唔唔唔……”
“几年没回来而已，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鸭子语，挺厉害的，跟谁学的？”
“……”
白若薇放弃抵抗了，恶劣这点，他倒是十年如一日，没多少改变。
压下内心深处的某种瘾，周聿桉松开了手，掀开被子从床上坐起来，好整以暇的看着弹出去的身影，“离那么远做什么？”
白若薇实在是被他弄怕了，生怕他又做出什么恶作剧的行为，隔着两米的距离指着柜子上的碗说，“药放凉了会更苦，我试过温度了，现在喝刚刚好，你尽快喝了。”
说完就逃一样转身跑出去。
她一走，男人的脸色就沉了下来，视线落在那碗黑呼呼的东西上，还没凑近就已经闻到了那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了。
周聿桉拧起眉心，藏不住的嫌弃，下一秒又躺了下去，背对着药碗带着某种情绪。
可他刚闭上眼睛没几秒，卧室的门又被推开了，白若薇去而复返，拿着个糖果罐子进来，原本是想给他解解药的苦味，结果她看见他躺在床上，药动都没动过，顿时有点气恼，“怎么又躺下了，药再放就要凉透了。”
周聿桉听见她的声音倏地又坐起来，目光灼灼的望着她，孩子气的说，“我不想喝。”
“那怎么行呢。”她把糖果罐子打开，拿出一粒包裹着彩色纸的糖果，拨开糖纸对他说，“其实捏着鼻子喝是尝不到苦味的，喝完立即吃颗糖果，不会太难受，你相信我好不好？”
“相信你干过幼师？”周聿桉并不被糖果诱惑，“周暮枫小时候，你就是这么哄他吃药的，你当我现在几岁？”
白若薇尴尬的僵了一秒，讪讪的收回捏着糖果的手，“吃药是为你自己的身体好，小孩子都懂的道理，周聿桉，你别为难我了。”
一句为难，让他的脸色黑了，他端起右手边的药碗，仰头灌进了嘴里，一鼓作气的咽下去。
白若薇看准时机，在他咽下之后立即端起温水给他漱口。
周聿桉再不情愿，也还是被她当成孩子照顾了，漱完口，糖果被她塞进了嘴巴里，中药的苦涩和糖果的甜混在一起，很难受的味道。
他**糖果，没什么表情的看着她，“你就不怕我吐你一身？”
“你不会的，你是最不怕苦的。”她拿起空了的药碗，“你好好休息，我下去了，有事叫我。”
糖果化开，所有的苦涩都被冲淡，口腔里全是甜蜜的糖果味，周聿桉看着她的背影，身体往后躺下，脑袋枕在手臂上，像是在欣赏一幅世界名画。
他是最不怕苦的……
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是因为她对他晦暗无光的过往全都知道。
知道他曾经在泥地里苦苦挣扎，知道他经历失败又重新振作，知道他是如何从一无所有，到如今拿回所有，包括尊严。
这样一个对他知之甚深的人，极轻的一句话由她嘴里说出来，却好似有千斤重。
因为他同样也知道，她是如何陪着他吃苦经历磨难的，最难最难的时候，他们连房租都交不起，看到过来收租的房东，只能牵着手躲在暗处不出去。
在最糟糕的时候，他们的感情反而是有过亲密无间的。
什么时候开始改变的呢？
周聿桉收回视线，看着头顶上雪白的天花板，很认真的思考着这个问题。
并不是他不知道答案，只是答案太过于难以启齿，甚至连想一下都令他愤怒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