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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薇薇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沉声道:“我会让人尽快将这件事情查清楚,最近还会让孙文耀去中州对付华盛,你只需要在一旁推波助澜。”

  “孙文耀这个人并不好对付,你要防止他在叶氏夺权。”

  叶朵朵点头道:“我记住了,请孙总放心,叶氏是孙总的,谁也拿不走。”

  “很好!”孙薇薇点头,随后挂断了电话。

  叶朵朵想起当初江濡离开的时候,她找遍了所有地方,都差不多江濡的任何消息。

  当时还拜托了言云柔,言云柔只告诉她,无能为力。

  但她能够感觉到言云柔有些话没说。

  对于言云柔,叶朵朵发不起脾气。

  三人认识的时候,她就知道言云柔的性子,这也是为什么江濡和言云柔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她一直都很放心。

  言云柔看不上江濡,能够让她倾心的男子从未出现,在她的眼中只有理性,要计算一切对她有利的因素。

  孙薇薇刚才的话提醒了自己,江濡的身份不简单,或许之前他们对江濡的估计都错了。

  尤其是她想不通,为什么江濡要隐藏孤儿院的事情。

  叶朵朵站起身,拿上手提包出了办公室。

  她要去孤儿院一趟,搞清楚江濡当初到底是如何去的孤儿院?

  她甚至心中升起了一个连她自己都觉得神经的想法,江濡的父母会不会是军部的大佬,如今找到了他。

  所以江濡才会有如今的实力,让她处处受挫,举步维艰。

  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不将江濡的身份弄清楚,想要报仇或许不会那么简单。

  江濡正在回家的路上。

  电话响起,他低头一看是龙一打来的。

  “零号,我们回来了。”电话里龙一的声音有些急,“黑无常受伤了。”

  “我马上去训练场。”江濡眉头一皱,一个漂亮的甩尾朝着训练场开去。

  当来到训练场宿舍,看见黑无常的时候,江濡眉头一皱。

  “受了这么重的伤?”

  “不重。”黑无常有些局促不安的看着江濡,甚至躲避着他的目光。

  “就是几处枪伤,因为走海陆耽搁了。”

  江濡没说话,直接按在黑无常的脉门上。

  诊脉之后,他才松了口气。

  “只是有些感染,输点抗生素就行了,外伤敷点药。”

  他说着话,从怀中拿出两份止血药粉递给龙一,又写下一张药方。

  “去药店拿药!”

  龙一的速度飞快,不到十五分钟就回来了。

  周围的队员看着江濡熟练的配药,又给黑无常输液,都是一脸惊讶。

  龙一将众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淡淡的道:“他的医术,超乎你们的现象……”

  一名队员下意识地道:“教官,你们之前的队伍到底多牛比?连医疗官都这么厉害。”

  周围的人下意识的退后一步,龙一满脑门黑线的看着那名队员道。

  “你居然觉得他是医疗官?”

  “那是咱教官的老大。”身后的一名队员幽幽的道,“我要是你,赶紧自己去跑个障碍……”

  队员闻言一愣,不等龙一开口,嗖的一下就出去了。

  房间里,江濡看着黑无常皱眉道。

  “任务不算难,以你的实力怎么会受伤?替谁挡得子弹?”

  黑无常难得咧嘴一笑,“都是第一次上战场的新人,紧张是在所难免的。”

  江濡深深的看了黑无常一眼道:“不是所有人都是龙一,明白吗?”

  “一旦发现心理素质不行,即便单兵素质在强,也要退回去。”

  “记住了!”黑无常点头。

  江濡出了房间,将龙一叫到身前。

  “你去一趟城卫军所……”

  总督府。

  房间里就剩下苏柔和陈承则。

  陈承则今天很是高兴,脸上都带着兴奋。

  “柔柔,你的病终于要好了,以后你不用担心了。”

  苏柔笑着点头,握住陈承则的手,柔声道。

  “承则,这些年让你担心了。”

  “这不都是应该的。”陈承则一笑。

  苏柔脸色微红,“承泽,我刚过四十,如果身体恢复了,我们可以要一个孩子。”

  这些年因为苏柔身体的问题,两人一直都没有要孩子,她明白陈承则没有子嗣,是心中的一个疼,但他因为太爱自己,从来没提过。

  陈承则一如既往地摇头道:“这个不着急,等你身体好了再说。”

  “病虽然好了,但生孩子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苏柔心中感动,依偎在陈承则的话里。

  过了一会后,苏柔抬起头看着陈承则道:“承则,今天的事情,我觉得你有些犹豫了。”

  陈承则一怔,瞬间明白,摇头苦笑道:“夫人,对于江濡的事情,你不了解,他身上有很多秘密,所以我不能过早的表态。

  何况,现在王家和孙家都要对付他,他能不能挺住还是个未知数。

  我只能说帮他一次,但你也知道,总督府不能干涉商界的事情,留人诟病。”

  苏柔蹙眉微皱,“但小先生治好了我的病。”

  “我明白,所以我才说会帮他一次。”陈承则点头。

  苏柔没有继续说,夫妻这么多年,她岂会不了解自己的丈夫,稳扎稳打,但魄力不足,错失了很多好机会。

  陈家到了他这一代,势力就是这么减弱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父亲一直在后面护着他,或许早已不是这般情况了。

  她又问道:“承则,这小先生身上有什么秘密?”

  陈承则将上次在医药署的事情告诉了苏柔,皱眉道:“那青年的令牌是军部的,而且是A级令牌。

  他想杀人,根本就是一句话的事情,我让季先生调查过江濡的背景,除了中间离开五年,根本就是一个土生土长的中州人。

  真不知道,他是如何认识军部的那人的。”

  苏柔敏锐地感觉到江濡的不简单,一脸认真的看着陈承则道。

  “承则,我觉得你应该拉拢小先生,能够拿到A级令牌的,在军部并不多,大多数都是战功赫赫的人。

  小先生能够认识这样的人,还有他的医术,你觉得日后会是简单人吗?”

  陈承则眉头微皱,思索了片刻后,还是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