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马他又失控了 178何必虚伪

小说:竹马他又失控了 作者:思雪sk 更新时间:2025-07-18 16:53:05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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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缠绕着头发的手指骤然缩紧,“你TM笑什么?”黄衿心眼里藏不住怒气,“啪——”一记狠辣的耳光重重将她的脸打偏向一边,女孩垂着眼眸,半张脸笼罩在一片阴影里。

  “什么东西啊你。”

  “好难得啊,你平时都不怎么出手的,有的是人替你动手,怎么今天那么气啊,是不是我又回来了,心里很恨?脸都扭曲了。”

  “笑死了。”黄衿心甩了甩手,低头望了眼沾满了杂物间灰尘的鞋子,抬脚在纪凌雁的腿上蹭了蹭,不咸不淡的说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还配我恨。看见耗子,只会觉得恶心,怎么会恨呢,别太拿自己当个东西了。我为什么会恨一个**都是皱巴巴发酸的女生,本来吧我也只是玩玩你,逗狗知道吧,你要是像条狗一样,哈两声,我玩开心了,就算了。你非要犯**干嘛?”她靠近了些,两根手指死死按在纪凌雁的气管上,呼气如兰:“还以为你要转学了,挺好,我又可以好好玩了。当然,不想玩了也可以。这样吧,去把校庆报的节目取消了,就算了。你这种人怎么还有脸报节目呢?不怕被人笑话。”

  难挨的窒息感让纪凌雁忍不住发呕,却被又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她脸都憋紫了,断断续续地道:“我......会的。”

  听了这话,那手才从她气管上挪开。黄衿心满意的看了眼自己的手,“前段时间去演了个角色,才知道原来两根就按住气管,让人这么难受,还挺有意思的。”

  说罢,她也懒得再瞟后面一眼,推开门径直出去,不忘抱怨:“这是杂物间放扫把的还是放**的,脏死的,我晚上还要去排练,快去,给我买包湿纸巾我要好好擦擦。”

  外面的光线透进昏暗的房间内,空气中灰尘如会飞舞的病菌,无处不在,无所不入。纪凌雁僵硬地抬起一只手,光线透过指缝,落入她涣散的眸子中,没有温暖,但也不刺目。

  她如被设定好的AI智能,没有感情的喃喃念道:“会的,我一定会的。”

  晚自习铃声响起,但任课老师早已在上面站了十分多钟,高中课程紧,明年就高三了,艺术生都要返校上课,学校恨不得一天多出几个小时来给学生上课,偏偏就是有人在这种关键时刻都敢缺席。

  直到铃声响起,纪凌雁才一身狼狈的出现在教室门口,看见她头发凌乱,灰头土脸脏兮兮的样子,任课老师扭过头来敲了敲桌子:“我们学校啊过两个月要举行校庆,许多你们的学长学姐都会回来,你们当心一点,不要乱搞,注意点形象,邋里邋遢的像个什么样子,丢自己脸就算了,别丢学校的脸。”

  台下的学生纷纷看向门口,或捂嘴或忍不住哈哈大笑,像看小丑一样。

  怎么不是小丑呢?毕竟纪凌雁已经是高二(6)班出了名的“脏乱差”不良少女,家里面不三不四,自己也跟酸菜似的,还曾因为在一团乱麻的桌洞里半节课找不到一张卷子,被代课的生物老师骂过“比猪还脏。”一度被盛传有妇科传染病,就是她的同桌也得挨边上坐去。

  外号“行走的病原体。”

  她回到座位上,不出意外的桌洞里的东西全部被扯到了地上,纪凌雁蹲下来,默默捡着。

  老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也懒得再说。

  楚家本宅

  黑色车辆缓缓驶入大宅,打扫的佣人看见车辆都纷纷怔住。

  少爷回来了?

  自从这座大宅换了新主人后,居于此的只有楚氏夫妇,而楚修南自结婚以后,从没有在此居住过一天,偶尔踏足,也从不过夜。

  楚修容搬家时,只带走了从小照顾自己的奶妈和两个贴心的女佣。楚氏夫妇入住后,从原先的别墅里带了人过来,又打发走了不少,因此留在这里的佣人大部分都是认识楚修南的。

  唯一的少爷年轻俊朗,听说娶了外面身份低的女人,才不回家。难免让人存了心思,觉得自己上也行。

  不过今天的少爷完全没有往日那般温润涵养,一下车一张脸沉得冰冷生寒。随意扫过,寒眸刺得想要上前伺候脱外套的女佣生理性缩手。女人身上浓烈的香水味也让楚修南厌恶的蹙紧了眉头,他摆摆手,让他们下去,径直走向主厅。

  听闻儿子来了,林月吩咐人去多准备了几道早餐,见到妈妈,他没多与林月聊两句,当头便问:“我爸呢?”

  “在书房呢。”

  旋即,楚修南一声不响地就朝书房走去,看着儿子冷硬的背影,林月心头不由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书房大门被推开,楚卢不满地看着来人:“来了也不敲门,结婚以后连该有的修养都忘了?”

  “修养?”楚修南缓步走至书桌前,冷眼看着父亲:“何必那么虚伪?我们这种人,骨子里就是肮脏下**,打扮的惺惺作态,还真能让人觉得自己是什么贵族绅士呢?”

  楚卢先朝着身旁的下属使了使眼色,下属心领神会退下,不忘将书房门关上。

  “吃错药了吧你。”楚卢将眼镜摘下,狠狠往桌上一放,言语严厉的盯向他。

  楚修南冷笑,暗藏点嘲弄意味:“你儿子很健康,不用吃药。不像我妻子,命途坎坷,从小到大,身体就不太好,还有人三番四次想要害她。现在她躺在医院里,还不知道什么会醒......”

  “温隐出事了?”楚卢语气平静,像是在询问天气一般。

  “何必明知故问。”楚修南眸光似刃直盯向自己父亲:“我说呢,为什么我结婚的时候,你那么平静,原来是背后酝酿,想一次性解决是吧?”

  楚卢双目一沉,靠在松软的椅背上,轻飘飘道:“你想怎么样?”

  他倒是很好奇,自己这个最得意最无奈的儿子,到底能对他父亲做到什么地步?

  培养了二十多年最完美的作品,要怎么跟他斗?

  一道银光忽闪,年轻男人声音自空中散开:“你是我爸,我能怎么样?”话音刚落,手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