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嗲 第85章 挨过巴掌后,他脸皮更厚了

小说:特别嗲 作者:谈栖 更新时间:2025-07-19 23:01:40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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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斯礼往自己身后看了看:“我挡到你看风景了?”

  时知渺:“?”

  “那我让开。”

  说着他就从原来的位置走开,直接坐到她身边,“这样就不挡着你看花了。”

  他把她让他“走开”,理解成这个意思?

  “……”

  时知渺一大清早就被他无语到,起身要走,徐斯礼拉住她的手腕:“你先来的,你应该赶我走,而不是把位置让给我。”

  “我是懒得跟你说话。”

  “那不行,你这么窝囊,会影响宝宝的性格的,万一他以后也学得跟你一样畏畏缩缩怎么办?”

  ……她怎么就窝囊?怎么就畏畏缩缩了?

  时知渺皱着眉说:“现在还早着呢。”

  都还没一个月,影响个头啊。

  “不早了,”徐斯礼目光落在她的腹部,变得温柔,慢悠悠地说,“它都从种子变成胚胎了,说不定已经长出耳朵能听我们说话了。”

  “……”

  时知渺虽然怀过,但几乎是刚知道就把他拿掉,备孕这段时间,她也没有时间去了解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一个婴儿孕育的过程具体是怎么样的?

  看他说得这么煞有其事,她也有那么几秒钟当真了,心想难道真的能听见了?这就是传说中的胎教?

  然而再一看,这男人眼底分明藏着戏谑的笑意,一双桃花眼弯着,她就知道自己又被他耍了。

  时知渺恼怒道:“那你滚开。”

  徐斯礼用餐刀从三明治上切出一小块,又用餐叉递到她的嘴边:“你吃了我就滚。”

  时知渺当然是躲开。

  但徐斯礼的餐叉紧追不舍,像哄一个三岁小孩似的:“来,张嘴,啊——”

  时知渺做不出掀翻他的餐盘这种事,只能冷冰冰地瞪着他。

  徐斯礼早就对她的冷脸习以为常,而且挨了她那一巴掌后,他的脸皮好像更厚了,不管她是呵斥还是面露反感,他都能做到不在乎。

  “这个好吃的,你尝了就知道了。”

  时知渺实在拿他没办法,只能说:“我自己吃。”

  徐斯礼便将三明治一分为二,自己拿走一半:“只是垫垫胃,别吃太多,还要带你去吃好吃的。”

  时知渺将对他的怨气投射在这个三明治上,用餐刀狠狠将它切成一块一块的:“我答应你了吗?”

  “没有。”

  徐斯礼理所当然,“但我不是无赖、渣男、**、人渣么,那么强迫你一下也很符合人设吧?”

  时知渺想不到他能说出这种话,倒是问了:“你要怎么强迫我?”

  徐斯礼眉梢挑了起来,用意味深长的语气说:“原来你期待这个啊。”

  ……**吧?

  时知渺眉心拧得能夹死苍蝇,无声地吃着三明治。

  她这两个星期来,心情平淡如水。

  工作再繁忙,她也不觉得烦;同事再听不懂人话,她也不觉得生气;几点下班无所谓;饭菜好不好吃也无所谓;对外界进入了无感的状态。

  可从昨晚跟他见面到现在,不过几个小时,她的情绪就像剧烈运动过后的心跳,波澜起伏,一会觉得他无语,一会觉得他有病。

  徐斯礼看着她愤愤不平地吃完了那半块三明治,勾了勾唇,从她的手上拿走餐盘,放在一旁。

  在她完全没有想到的时候,他突然将她打横抱起!

  时知渺本能地抓住他胸前的衣服:“你干什么?!”

  徐斯礼慢悠悠地说:“强迫你啊——不这样,你肯跟我出门吃饭吗?”

  他低头对她道,“我已经给过你预告了。”

  “……你放我下来!”

  时知渺在他怀里挣扎,像一尾搁浅的鱼要跳下来。

  徐斯礼突然就放开了手,陡然下坠的重心惊了她一下,时知渺下意识抱紧他的脖子!

  本以为自己会摔在地上,结果只是下坠了几厘米就被徐斯礼捞住,重新抱紧。

  徐斯礼唏嘘道:“你这人,怎么说一套做一套,你让我放开,我就放开,结果你又来抱紧我,口嫌体正直是吧?”

  时知渺只有被他耍了的愤怒,抬手就要往他脸上打去——

  徐斯礼不躲不闪,她的手在距离他的脸还有几厘米的时候停下。

  两人对视着,一人悠哉游哉,一人憋着口气。

  “不打是吧?那就出门吃饭。”

  徐斯礼抱着她大步朝外走去,时知渺也失去了挣扎的欲望。

  正好遇到梁若仪起床下楼,见到他们这样有些惊讶,以为是时知渺摔了:“怎么了这是?”

  徐斯礼语气悠闲:“没什么,她现在比豌豆公主还要娇贵,路都不肯自己走,非要我抱着她。”

  时知渺哪见过当面造谣人的操作:“我不是……”

  徐斯礼的声音盖过了她:“妈,我们出去吃个早茶。”

  原来是夫妻恩爱的小把戏。梁若仪就笑了:“好,你们去。回来路上经过药店记得买验孕棒。”

  徐斯礼应了:“知道了。”

  他的脚步未停,而有眼色的佣人已经帮他把车从车库开出来,停在门前。

  徐斯礼将时知渺放进副座,顺便拉来安全带为她扣上,看她那一脸憋屈,他忍不住捏住她的脸,捏得她的嘴巴嘟起来。

  时知渺受够他了,打掉他的手。

  徐斯礼闷笑一声,这才把车门关上,转到驾驶座上车。

  时知渺气闷:“你为什么对妈胡说八道?”

  “因为妈知道我肯定是在胡说八道,不会真觉得你有这么任性。”徐斯礼启动车辆,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哼笑了一声。

  “也不能这么说,你不是没有这么任性,而是你这么任性的时候,她没有看到。”

  “我什么时候……”

  徐斯礼侧过头看她一眼,那一眼很深:“要我为你列举吗?多不胜数。”

  他指的是他们新婚那一年,她对他的状态。

  时知渺扭头看向窗外,在窗景不断倒退中走神。

  直到他把车停在一个巷子口,对她说“到了”,她才醒过来。

  下车一看,这边就是普通居民区:“哪里能吃饭?”

  徐斯礼牵住她的手:“费这么多功夫带你来的地方,当然不是普通的餐厅。”

  沿着巷子的青石阶往里走,就看到一户木门前,挂着一块随风飘扬的白布,上面用黑色毛笔行云流水地写了一个“食”字。

  这应该就是他说的吃饭的地方。

  但木门半掩着,时知渺想,要是等会儿人家不做生意,她就嘲笑他。

  徐斯礼走上前,握着铜门环叩了叩。

  很快,里面就传出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来了。”

  脚步声由远至近,将木门打开,露出一张面善又淳朴的笑脸。

  “时医生,徐先生,你们来啦,点心正好熟,现在吃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