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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南洲没再问什么。

  到了里面他便拉着江意潼,给她介绍参观。

  这里的大小跟星海湾的别墅差不多。

  院子里种了许多花。

  一样专门为江意潼打造了一间练功房。

  屋里各处都摆放着时令鲜花,和干燥的装饰花。

  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香气。

  他们转了一圈,从楼上下来,回到客厅。

  李嫂出现,微笑着说:“先生太太,饭已经做好了,你们快吃吧。”

  江意潼与蒋南洲走过去,看到桌子上的饭菜。

  李嫂在旁边说:“都是家常菜,不过味道我敢肯定太太满意,先生已经交代过太太的口味和忌口之物。”

  江意潼笑着看了蒋南洲一眼,又对李嫂说:“辛苦了李嫂。”

  “太太别客气,这是我的工作。”李嫂也很高兴,甚至心内蠢蠢欲动,没想到自己伺候了春节晚会上火出圈的舞蹈家。

  李嫂很想得到江意潼的认同,说道:“太太尝尝,这道番茄烧牛腩。”

  江意潼夹起一块吃进嘴里,连连点头:“李嫂,你的厨艺真的好,做得很嫩,我觉得比饭店的好吃。”

  李嫂高兴坏了:“希望以后太太多在这儿住,我就可以天天给太太做饭了!”

  说了一会儿话,李嫂识趣地退了出去,给他们夫妻独处的时间。

  蒋南洲给江意潼夹了几口菜,看她一口一口往嘴里送,不由得说:“看来这个月嫂我请对了。”

  江意潼不吝夸奖:“看起来让人放心,人也好,厨艺也好。这几天在吉城吃多了那边的口味,我还挺怀念纯正的中餐呢。”

  蒋南洲不由得笑了:“多吃点,一会儿好运动。”

  在一起久了,他说的话有什么深意江意潼一下子就能听出来。

  她夹起一块牛排塞到他嘴里:“你快吃吧!”

  两人用餐后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

  李嫂打扫好卫生后从屋里出来,笑着说:“先生太太,我要走了,明天见!”

  李嫂走后,江意潼奇怪问:“李嫂不住家么?”

  蒋南洲:“李嫂是老京市人,家离这儿不远,什么时候我不在,你自己在的时候她会自动留宿,陪着你,以防你害怕。”

  江意潼不由得依偎进他怀里:“你想得可真周到。”

  蒋南洲的大手在她腰上握了一下:“转的时间不短了该回去了。”

  江意潼看出他的意思,点了点头。

  两人回到卧室。

  江意潼洗完澡爬**,看着全新的卧室心情美美的。

  不一会儿蒋南洲在次卧洗完回来了。

  入目就是自己老婆穿着条细吊带睡裙在大床上趴着的美景。

  曲线起伏,凝白细腻。

  他喉结滚动一下,大步走过去,颀长的身躯直接覆上了她的,拨开她后面的头发,吻在她后颈。

  江意潼被他的胡渣蹭得痒,缩了一下脖子,翻了个身,细白的胳膊绕上了他的脖颈:“突然的觉得像在做梦。”

  蒋南洲在她唇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吻,“为什么有这种感觉?”

  一会儿一会儿的江意潼觉得跟蒋南洲在一起很快乐,一会儿一会儿的又莫名的忧虑。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低声说:“可能是搬了新家的缘故,熟悉几天就好了。”

  “我们两个先熟悉熟悉......”

  室内温度随着两人的亲密不断攀升之际,房间里的智能设备突然提醒:“主人,门外有可疑生物徘徊,门外有可疑生物徘徊......”

  这个时候是谁?

  蒋南洲抱着江意潼的腰,没松手,不想理会。

  忽然他想起今天陈蕊那奇怪的话。

  他起身,下了床。

  江意潼拉过薄被将自己盖住。

  他摸了摸她的脸蛋说:“我去看看。”

  蒋南洲随手捡起地上的睡衣,几下套上,趿上拖鞋离开卧室。

  出了屋,穿过庭院往大门赶。

  远远地,透过铁艺大门的镂空果真看到有人在外面徘徊。

  蒋南洲眸子敛起,辨认着,走到门后,打开门。

  大门发出吱呀一声。

  那人闻声转头,看到了蒋南洲。

  四目相对,蒋南洲眉头一皱,心头瞬间掠过无数种可能。

  “阿洲!是我啊!”

  “儿子!老爸回来了!”

  蒋振邦激动地走上前,一把将蒋南洲抱住,又放开,往他肩膀上拍了拍:“听说这里你的家,今天你在,果真没错!”

  蒋南洲半晌才反应过来,喊了一声“爸”,就马上拉着蒋南洲进了别墅,把大门锁好。

  然后,他拉着蒋南洲进了别墅,到了客厅。

  明亮的灯光下,才看清楚蒋振邦的样子。

  他穿着一套卡其色半旧工装,寸头,脸上有些许风霜之感,与富丽堂皇的别墅格格不入。

  也刺痛了蒋南洲的双眼。

  其实这些年,他不愿意铺张,就是一想到自己的父亲在监狱里受苦,他若在外享受,会觉得有愧疚之感,

  此刻,看到父亲这个样子更是难受。

  但要紧的不是这个。

  蒋南洲定了定神,严肃问:“爸,你怎么会在这儿?你到明年才能出狱,你不会是逃出来了吧!”

  年前蒋南洲出差,还顺便拐去监控看了看蒋振邦。

  好生安抚,让蒋振邦务必再忍忍。

  此刻看到蒋振邦,不免让他往坏处想。

  蒋振邦却很轻松,一**坐在沙发上,双手在上头拍了拍:“真软!快二十年了,我再一次坐上了这么软的沙发!阿洲,听说你这别墅是新置办的!是为爸爸置办的吗?“

  蒋南洲迟疑了一下:”我的就是你的。“

  蒋振邦又抬了几次**,像玩儿一样试着沙发的弹性。

  而后,他站起身,走到蒋南洲跟前,拍拍他肩膀:“真是老爸的乖儿子!”

  蒋南洲无心高兴,追问:“爸,您到底是怎么回来的?”

  蒋振邦不高兴:“我当然是被放出来的!”

  “这,这不可能吧。”

  蒋振邦:“你以为爸爸真的那么傻,蹲了十八年多了,临了来个越狱?儿子,爸爸真的是被放出来的!对了,我有证。”

  说着,蒋振邦拉开衣服拉链,从内侧口袋里掏出一个证书:“瞧,这是爸爸的立功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