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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皇, 你这是……”想干嘛?

  萧奕作为领头羊抬头问。

  “知道的人多了,那押你们赢的,也就多了,到时候还赚什么钱啊。”

  徐庶拱手;“陛下,臣谁也没说。”

  事关重大,徐庶怎么可能将这件事给说出去。

  “父皇,儿臣有罪,儿臣告诉了定国公。”

  程志杰?

  武德帝沉吟片刻后问;“你什么时候说出去的。”

  “昨日黄昏。”

  黄昏?

  武德帝看着萧奕;“你觉得他会说出去嘛?”

  【要是没这场赌局,他说不定就找自己的几个老铁说出去了,但是伴随着这场赌局发生,他傻啊,他会将这件事给说出去。】

  “谁跟钱过不去啊。一个人赚和大家赚,这还是有很大区别的。”萧奕嘟嚷了一句扭头;“不过啊老七,你赶紧回去告诉你岳丈,自己吃就成了,别告诉他的族人。”

  武德帝颔首点头;“赶紧回去,出了差错,朕要你老丈人的命。”

  萧林吓得浑身哆嗦,连礼仪都忘了转身就走。

  至于萧奕,他不问了,这个人鸡贼的要命,估计知道的也就一个范瑶和徐宁和汴州府的陈登几个人。其他的。

  “你们怎么如何分配这个钱啊?”武德帝背起双手问。

  【这老头儿真贼啊,这是想要空手套白狼。】

  逆子,朕是你爹,什么叫空手套白狼。这叫孝敬。

  武德帝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他平复了自己的气息;“你们压的,赚多少朕不管,但是多余的,其中九层要给朕,如何?”

  【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反对怎么的。】

  “父皇当真是这天下第一仁爱之君,儿臣钦佩万分。”

  【周扒皮都没你狠啊。】

  周扒皮是谁?

  武德帝心中嘀咕了一阵后将这个人瞬间丢弃在一边,但他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词。

  不过无所谓,能间接在债务的基础上在充实一次国库,别说当周扒皮了,他宁可不当人。

  萧林是马不停蹄去的定国公府。一进去,他就找到了程志杰;“岳丈,小婿跟你说的那件事,你可跟别人说了。”

  程志杰看了他一眼;“是准备跟其他几个好友说的,这不赌局开始了,老夫自然也就没敢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岳父,这件事千万别说出去,父皇插手了,恐怕他也会参与到这里面,下面几个大舅哥,你可别提醒,他们爱押谁押谁啊,不然……”

  “老夫还不会蠢到这个地步,放心吧。”程志杰捧起茶盏抿了一口后补充了一句;“他们都已经长大了, 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还钱,这辈子我都不可能还钱的。

  国舅副,曹国舅冷哼了声对身边的夫人道;“老夫凭本事借来的钱,凭什么要还。”

  赵氏也颔首点头;“老爷说的是,谁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对了,现在赌局如何了?”

  “恐怕这一次赌家裤子都要赔干净了,老爷,你看,我们是否在追加一些啊。”

  “追,怎么不追,这等好事都不追,那岂不对不起这场赌局,对不起我曹某人嘛。”

  居然还全部归还,他在想屁吃呢。

  四大巨头直接负责人再一次在烤鸭店碰头,萧奕认真听着刘全汇报赌局的情况后对萧林和徐庶道;“ 别一次性砸进去了,分批次多名单投进去,投多了,让人家发现端倪咱们就要多赔钱。”

  “王爷放心吧,下官是用好几次分批投入的,如今已投了白银四万两。”

  徐庶眯起眼睛笑眯眯道。

  黄炳侧目看了徐庶;“你这么有钱,先借一万两来。”

  “你呢老七?”萧奕问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萧林。

  “惭愧,我就投了三万白银,在投就要到动用王妃嫁妆了。”

  “好啊。”萧奕指着徐庶对黄炳道;“他肯定贪污了,查他。”

  “王爷,下官冤枉啊,下官这是用的夫人嫁妆。”

  “太不要脸了。”萧林摇摇头。

  “呸……”黄炳呸了声;“你们文人是真不要脸啊,自己家媳妇嫁妆都用,也不嫌丢人。”

  在大羽,花媳妇嫁妆,那是很丢人的一件事,要被唾骂的。

  “我是借的。”徐庶嘴唇哆嗦的反驳。

  “就是,忒不要脸。”萧奕看了徐庶一眼;“ 花媳妇嫁妆算什么本事,让媳妇自愿给你花那才叫本事。而本王,就是这后者。”

  这还有一个更不要脸的。

  “六哥,你好像脸也没多少啊。”萧林扭头道。

  不错,黄炳和徐庶同时点头,他们不能说,但不代表不能附和啊。

  这位才是真正的不要脸啊。将花媳妇嫁妆说的这么大义凛然。

  “脸拿来干什么,不当饭吃不当衣穿的,咱们大羽很多时候,吃亏就吃亏在了脸上,咱们别的不说,光是那几个来觐见朝拜的小国家,他们出一丁点东西,我们却是要十倍以上的赏赐,你说这亏的是谁,花钱买名声,值嘛。”

  “能让我大羽名扬天下。”徐庶觉得自己还是应该从另外一个角度解释,这笔钱,是要花的。

  “你看你就要脸吧。人家当你是地主家的傻儿子,使劲薅羊毛呢。”

  萧奕说到这后摆摆手;“行了,扯远了,如今是第二天了,在等两天,等大家在在追加一波,咱们就动手,不过我先说一句哈,咱们自己人知道就成,其他你们家族的人和下属,爱怎么去押,你们可不要管,这钱,对于我们是势在必得,对于其他人,那就是运气。”

  三天后,下朝回到御书房的武德帝美滋滋的喝了一口茶,他这一次可是前后投进去了十五万两白银,分好几个批次都砸小六几个人能赢了。

  “如何如何,现在外面是一个什么情况?”如如今京城讨论最多的,也就是这场赌局,而朝会结束后,朝臣说的,也是这件事。

  “陛下,押燕王输的,已经有一千五百多万两白银了。” 李德全笑眯眯的回着。他这一次,也是老底子都讨干净了,各自砸了五千两白银押燕王赢呢。

  武德帝听到这个数字嘴直抽。

  一千多万啊。

  “这帮老东西,平日朕要钱的时候,是一个个叫嚷着没钱,可如今,短短几天时间,就集结了以前多万两白银。当真是其心可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