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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那边,我来说,你就别管了。”他眉眼深沉,“好好的把身体养好。”

  宋南伊和宝宝们,在医院里修养了七天左右。

  身体查了又查,确定没有问题后。

  才准备要出院。

  裴啸过来看望,人看起来很疲惫。

  他没有打扰太久,跟霍时序在外面说了会话,至于聊得什么,宋南伊没问。

  几天后。

  宋南伊和两个宝宝出院。

  她带着两个宝宝,再加上青姐和包嫂,一起回了娘家。

  霍时序腾出手来。

  驱车前往押着朱东泽的地方。

  霍时序坐在后排,指尖玩弄着一把锋利的**。

  “霍总,这些天,没怎么给朱东泽吃东西,现在只吊着口气呢,陈局那边说,悄无声息的解决,他全当不知道,您这边……”

  “看看再说。”霍时序淡淡冷冷的。

  江淮点头,“是。”

  车子如鹰隼。

  穿越闹市区,停在了一座荒废的房屋面前。

  这个房子,以前是一家小型医院的停尸房。

  每天到晚上,都会有怪声。

  朱东泽在这儿吃不饱穿不暖,还跟鬼怪做邻居,人差不多要疯了。

  “每天晚上,朱东泽就会怪叫,说是什么女鬼跟他说话,我看人,差不多已经废了。”

  江淮嗤笑着打开了一个铁质的门。

  里面的看守,恭敬弯身,“霍总,淮哥。”

  江淮走到朱东泽面前,伸脚,踢了他两下。

  他抱头尖叫,“啊……”

  “朱东泽,霍总来看你了,别叫了。”

  朱东泽这才颤颤的掀起眼皮,“霍先生……”

  “朱东泽,你胆子不小啊,还想把我那一儿一女给卖了?”江淮拿过一把椅子,霍时序弯身坐下,双腿交叠,像睥睨天下的王者,“听说,出价还不少,给50万美金。”

  朱东泽猜着,这是来跟他秋后算账来了。

  一想到,自己的母亲是霍时序母亲的恩人。

  他心里倒也不慌。

  “我就是一时的鬼迷心窍,你也别往心里去,那孩子不是没事吗。”

  霍时序冷笑。

  说的还挺轻巧的。

  “那我非要跟你计较呢?”

  朱东泽看霍时序不像开玩笑,心里不免有一些怨气,“不至于吧?又没有出人命,霍时序,我妈曾经救过你妈一命,你不会把这份恩情忘了吧?全当是相互抵消了,还不行?”

  江淮听的来气。

  刚要上前给他个教训,被霍时序抬手拦下。

  “抵消?好啊,我也是这么想的。”他勾了勾手指,几下手下上前将朱东泽给摁住,“给我老婆用**,五根手指抵消了。”

  他将手中锋利的刀子,交给了江淮,而后,冷冷地睨着眼中满是惊恐的男人,“不过分吧?”

  “霍时序,你不能这样抵消,我用**,又没有动她,凭什么要用我的五根手指来还?”

  朱东泽挣扎着。

  他不服气。

  霍时序冷笑,“就凭我霍时序的女人,是千金之躯,容不得你放肆。”

  他抬脚,用皮鞋碰了碰朱东泽的脸,“怎么?这个折扣,打得不满意?既然不满意,就切十根手指吧。”

  “不要,霍时序,你不要这样,我妈是你**恩人,你这样对我,你怎么向你妈交代,你会让你妈背上忘恩负义的名声,这传出去不好听啊。”

  朱东泽唇齿打战。

  他没有想到霍时序如此的狠。

  上来就要他的五根手指。

  “霍先生,你别冲动,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

  霍时序掏了掏耳朵,清冷动唇,“开始吧,别让朱先生等急了。”

  江淮动作麻利。

  手起刀落。

  五根手指,齐唰唰地被切断,鲜血直流。

  朱东泽疼的尖叫晕厥。

  江淮轻嗤,“这就受不了了,真是废物。”

  “把他弄醒。”霍时序淡淡。

  人很快就被强制清醒,他眼睛里冒着血,恨的咬牙切齿,“霍时序,你好狠啊,你还是人吗?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一个大活人,没有王法了吗?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别急,算完账,你再报警,来得及。”

  霍时序淡如竹。

  一字一顿,却在将朱东泽推入深渊。

  他怕了。

  是真的怕了。

  “你,你还要算账?我五根手指,还不够吗?我不就是想卖掉你家孩子吗?你至于切断我五根手指?霍时序,你是**吗?”

  “砰。”

  霍时序抬腿,将朱东泽狠狠的踹了出去。

  再抬腿,皮鞋重重地踢到他的脑袋上,一下,两下,三下……

  “不就是想卖掉我家的孩子?**。”霍时序啐了一口,脚底踩在他的脸上,狠狠的碾着,“我家孩子是你随便就卖的?朱正泽,你就是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什么时候觉得可以跟人,平起平坐了?”

  朱东泽被打的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人的强与弱。

  不仅是展现在体力上,而是权力上。

  现在的霍时序,可以轻易的将他的手指切断,他却只有苦苦挣扎的份,“唔……霍,霍先生……我错了,我不是有意要跟你作对的,我错了,饶了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霍时序啐了一口。

  抽了根烟递到唇上,“把那五根手指,也给我剁掉。”

  “不要,霍先生,不要这样对我,我求你了,我不跟你顶嘴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朱东泽以为他的求饶,会换霍时序的心软。

  他忘了,霍时序如果是心软的人。

  那他就不会出现在这里。

  江淮听令。

  随着朱东泽的再次失控尖叫,另外五根手指,全部剁掉。

  “给他止血,看着怪恶心的。”霍时序**烟说。

  手下拿了药和纱布,将朱东泽两只受伤的手,全部包了起来。

  十根手指,丢进**筒里,这辈子都没有再接上去的可能。

  朱东泽的脸,失去了血色。

  像一只坏掉的木偶。

  “腿打断,脚筋也挑了。”霍时序淡淡吩咐。

  手下按命令行事。

  朱东泽在一次又一次的失痛尖叫中,又一次疼晕过去。

  “霍总,接下来呢?”江淮看着眼前的废人,“竟然能做出偷孩子卖孩子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我看他也没必要再留下了。”

  “将他送到医院吧。”霍时序摁灭了手中的烟卷,“通知他的母亲,让她来领人。”

  以霍时序的作风,朱东泽做这样的事情,那是必死无疑。

  给他留着这条命,是对母亲的交代。

  “跟他母亲好好讲讲,他做的这些事情,然后通知陈局,让他来处理。”

  江淮立马明白霍时序的用意,“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