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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逸,你明知道我心意如此,何必多此一问。”

  “我之前不懂沐婉君为什么那么讨厌谢南城,现在有点懂了……他三番五次辜负你,你却还要维护他。”

  “而且,你本不是恋爱脑的人。”

  “你是我见过最理性最淡然的女生,但你却还是逃不过情关。”

  “说笑了,人活在世,哪里能逃得过世俗这些东西。”

  “如果能逃出生天,那就是仙人了。”

  “凡人歌不是说过了,既然不是仙,难免有杂念。”

  白逸沉默片刻,“有点为你不值。”

  “值不值的,旁人说不算数的,自己觉得值才有意义。”

  “好吧,今天是我说多了,办正事吧。”

  白逸也不好多说,尤其他还是男性角度,说多了自己都会觉得自己卑鄙了。

  监禁室。

  “这两个绑匪是分开关押的,怕他们串供。”

  “带头的大哥在另一间,但那人很狡猾,什么都不肯说。”

  “而这个……不仅什么都不说,一直在胡言乱语,咒骂人,感觉精神不好一样。你跟我说的被附体的就是他吧。”

  涂然点点头。

  “绑匪原本大概是没有杀心的,毕竟还没有谈条件。”

  “我赶到时候,他忽然拿起**要杀韩楚溪。”

  “这很诡异。”

  “他的言行举止,不符合正常人类的行为。”

  “我用银针封住了在这个绑匪体内。”

  “但银针最多只能封八个小时。”

  “所以,还要另行处理才行。”

  “行,都听你的。”白逸点点头。

  “我先去沟通一下。”

  “好。”

  “对了,这些东西,你帮我准备一下,越快越好。”涂然拿出一个手写的单子,上面列举了一堆东西,但都不贵。

  虽然不那么容易弄,但白逸是警察,自然有办法。

  “可以,交给我吧,马上去办。”

  “嗯,我还要一壶茶。”

  “OK,没问题。”白逸笑了笑,亲自去给涂然泡茶。

  涂然回暮云斋后,早就换了一身衣服。

  香城已经天色渐渐回暖,涂然换上了一套藕色的新中式外套,雪白的阔腿裤。

  黑色的长发只是披在肩膀,右手手腕多了一串沉香珠。

  她走进去后,在审讯台坐了下来。

  离绑匪大概三米远。

  绑匪被全身捆绑固定着,动的范围很小。

  涂然进去的时候,他还在骂骂咧咧。

  “你们这群狗东西,等着爷一旦放出去,杀光你们。”

  “用你们给主子做魂幡。”

  “天生的,那个臭女人不会以为会点柜门十三针的皮毛就可以对付我吧?”

  “呵呵,最多八小时。”

  “现在已经过去一半。”

  “四小时后,你们这群狗东西,一个都跑不了。”

  “爷爷我,要对你们这些低级的人类,大开杀戒。”

  乍一听,就是疯言疯语,没人会当真。

  涂然进来后,他听见动静,缓缓抬起头。

  看见涂然后,绑匪面漏凶光,异常激动。

  “臭女人,来的真好。”

  “一会就将你们一锅端了。”

  涂然也不说话,就是低头玩手机。

  “臭女人,谁教你的鬼门十三针?看来坑了你啊……教你的都是皮毛,根本就不是精髓,哈哈哈,还敢拿出来丢人现眼?”

  “哦?丢人吗?这么丢人的东西还能困住你……那阁下岂不是更丢人?”

  涂然一句话说完,那绑匪怒不可解。

  几次要挣扎起身对她张牙舞爪。

  只可惜,捆绑的厉害,他越挣扎越疼的厉害。

  “啊啊啊,**……”

  “该死的。”

  “等我离开这具身体,看我怎么收拾你?”

  涂然不理睬他,自顾自问道,“绑匪还没谈条件,自然是不会冒然杀人的,而你忽然对人质动了杀心,自然是不符合常理。”

  “你大概以为,那些人看不到你,就都看不到你了。”

  “但你漏算了,能遇到我,是吧?”

  “说说吧,谁让你来的,为什么要杀韩楚溪?”

  “你配知道吗?”绑匪忽然轻蔑一笑。

  涂然也不恼火,这时,白逸走进来,送来一壶茶。

  “白牡丹,可以吗?”

  “可以,白警官你大手笔啊。”涂然笑了笑。

  “什么大手笔,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多贵的茶叶都值得。怎么样,这丑东西开口了吗?”白逸看了看绑匪。

  “还没,嚣张的很。”涂然说。

  “那怎么办?用点大记忆恢复术呢?”

  “不必,那些对普通人好用,对它没用,我需要的东西准备好就送来吧。”

  “嗯,快了,你先喝茶。”

  随后,白逸走出审讯室。

  绑匪不管怎么骂,怎么激怒,涂然都毫无反应。

  只是淡定的喝茶。

  就这样,一小时过去了。

  一小时后,白逸送进来一个纸盒箱。

  “你要的东西,都齐全了。”

  “好。”

  “对了,白警官,能关掉监控吗?”指了指角落。

  白逸点点头,“没问题,你只要别弄死就成,我们还的破案。”

  随后,审讯室的门,重重的关上。

  监控也在下一秒断电。

  压抑的空间内,只有涂然和那绑匪二人。

  当然,涂然要面对的,自始至终也不是绑匪。

  而是绑匪体内的这个鬼影。

  有意思的是,因为涂然封住了他。

  所以他连通风报信的机会都没有了。

  “你想干什么?”那绑匪等着涂然。

  “你什么都不愿意说,那我只能跟你玩个游戏了……”

  说着,涂然从纸盒箱里,拿出艾草。

  用艾草条沾着朱砂,朝着绑匪就抽打下去。

  其实这艾草打人不疼,身上也没有任何伤痕。

  但,艾草是纯阳之草。

  朱砂是辟邪之物。

  两种东西结合在一起,抽打一下,那体内的鬼影就疼的要命。

  “啊……”

  审讯室发出惨叫声,撕心裂肺。

  听的外面的小警察们都心惊胆战。

  “白哥,这……能行吗?”

  “你听见没,嫌疑犯惨叫的厉害啊,你这朋友是不是违规操作什么了?”小警察们不知所以然,脑补了很多画面。

  “白哥,上面不让虐待嫌疑犯,会投诉我们,还是罢手吧?”

  “而且你朋友也不是警察,这样私自动刑,传出去,我们就完了。”

  “没事,出了事我担着。”白逸完全相信涂然,所以哟十足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