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汐回来第二天就去读书去了,她现在读初三了,班里的同学都把她当妹妹一样宠爱,在班上她可是团宠。

  转眼就到了1981年5月,南汐已经十一岁了,南汐已经是高三的学生了,马上就要高考了,今天正好星期六,她躺在院子里的摇椅上晒着太阳,南珏和南野兄弟两人顶着一模一样的脸就在姐姐身边守着,时不时帮姐姐赶一赶蚊子。

  一旁的小桌上摆着一盘西瓜,南野用牙签把西瓜上面的籽都挑出来了才喂到南汐嘴里,“姐姐,瓜瓜好不好刺呀?”

  南汐把嘴里的西瓜吞下去才说,“还行吧,没刚刚那块甜。”

  家属院门口,十几只雪狼拖着两头野山羊站在那里,南七带头把一只野山羊放在了站岗军人的脚边,还往前推了推,‘嗷呜、嗷呜’“两脚兽,这只给你们加餐,拿去吧。”

  军人好笑的摸了摸南七的头,“昨天的野猪刚吃完,又给我们送野山羊来了,南七山上的猎物是不是被你们一家子嚯嚯没了?”

  南七,“才没有呢,山上的动物多得很,这边没什么人上山打猎。”

  军人见它‘嗷呜、嗷呜’叫也听不懂它说什么,给它开门让它们进去。

  南七这几年和荷花生了六窝崽子了,一共生了二十八个崽子,还不算它和外室生的,要不是南汐等它们满月了送去了山上雪狼群那里,估计家都被这些雪狼占了。

  还别说嘟嘟它们几个生的了,就连后面的几窝崽子都有后代了。

  南七的后代都能组建一个狼群了,主要是它们没有天敌,想想它们的身板,两只就能和老虎对着干了。

  南汐看见一群雪狼头都疼,看着带头的南七她想捶死它,这家伙也太能生了。

  人家现在可不止荷花一个媳妇,已经有三个了,它还都是换着天带回来的,南汐都替荷花不值,妥妥的渣狼一个。

  “两脚兽,看我给你带了一头山羊回来,晚上我要喝汤吃肉。”南七吐着舌头站在南汐面前。

  其他的雪狼都乖乖的坐在地上看着南汐。

  南汐,“你们为什么不在外面吃饱了再回来?这一头羊都不够你们吃的吧?”

  “不用管它们,它们都吃饱了,给我新媳妇尝尝就行了。”南七爪子指向一头刚成年不久的漂亮雪狼说道。

  南汐,“南七,我给你动个小手术吧?”

  南七,“啥是手术?”

  “这个不重要,手术了你就不用媳妇儿了。”南汐狡黠的小看着南七,她真的好想嘎了它的蛋,太能生了。

  南七感觉蛋蛋一凉,下意识拒绝,“不行,我不同意,两脚兽你别想祸害我。”

  南汐撇撇嘴,“那你以后少生点,你看看你的这些孩子,都当爹了还往家里跑,我们家都成狼窝了。”

  南七,“我不是这个家的狼吗?我的孩子也是这个家的一员,哼,你嫌弃我们?”

  这时南珏晃着脚过来了,“走开,窝姐姐,七七走。”南珏不满的看着南七吸引了姐姐的注意力,用小胖爪子推南七。

  南七也不惯着他,叼起南珏的衣服就往二楼跑,南珏手舞足蹈的连地都没挨着,“七七,坏坏,窝揍你辣,放放。”南七不听直接给南珏扔在床上出去就把门关了。

  南七,“小两脚兽越长大越烦狼了。”

  南汐嘴角抽抽,“南七你别太过分了,给他带下来,不然我揍你了。”

  南七,“该睡午觉了。”说完,南七又叼着南野的衣服上楼了。

  南珏正在往下爬,被南七用脚又推了上去,两人的鞋被它咬了下来,它快步下楼,南汐已经在冲奶粉了,南七催促,“快点,不然等会又下来了。”

  南汐没理它,把奶粉摇匀了才递给它一瓶,南七叼着就上二楼去了,南珏的脚都已经站在地上了,看见南七叼着奶瓶来了连忙又爬了上去。

  南珏和南野连忙找到自己的位置躺下,南七把奶瓶给了南野,南珏也不着急,奶要弟弟先吃。

  南七下来取来了南珏的,兄弟两人抱着奶瓶‘咕咚咕咚’的喝着,南七守在床前,十分钟后,两人喝完了一瓶奶。

  眼睛也已经在打架了,奶瓶从手上滑落,南七叼着奶瓶下楼给南汐洗,见两个都睡着了,它把薄被给两人盖好了它才关好门下楼。

  “我自己的崽子我都没这么照顾过,你还嫌弃我,两脚兽,你变了,你说,你是不是外面有别的狼了?”南七不满的看着南汐。

  南汐瞥了它一眼,“说,你想干啥?”

  南七嘴一咧,“给我新媳妇儿点灵泉水吧,我帮你带两个小幼崽。”

  南汐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但南汐还是给它倒了一碗。

  下午五点多,南川他们几个背着柴回来了,南汐已经煮好了米饭,就等着爸爸下班回来炒菜。

  京市的午后,阳光透过雕花窗棂,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沈心悦身着一袭定制的白色旗袍,衣料是上好的杭绸,在光线下泛着温润如玉的光泽,恰到好处地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段——肩颈线条柔和优美。

  腰肢纤细却不羸弱,裙摆下的双腿修长笔直,行走间裙摆轻摇,露出一截白皙纤细的脚踝,踩着一双同色系的细跟凉鞋,每一步都带着温婉从容的韵律。

  她的头发悉数挽成一个利落的发髻,用一支莹润的白玉簪固定,簪头雕刻的缠枝莲纹在光下若隐若现,将饱满光洁的额头完全露出,更衬得脖颈修长如天鹅。

  妆容精致得恰到好处,眉峰微扬,勾勒出几分清丽中的锐气,眼尾轻扫过浅棕色的眼影,衬得那双桃花眼愈发水润明亮,眼睫纤长卷翘,眨动间似有流光。

  唇上涂着豆沙色的口红,色泽柔和却不黯淡,唇角微微上扬时,带着几分恰到好处的温婉笑意。

  整个人站在那里,宛如一幅流动的水墨画,白色旗袍的素净衬得她肌肤胜雪,身姿婀娜间既有东方女子的含蓄温婉,又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优雅风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