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次那个公园门口。

  南夏刚打开后座车门,之之就跳了下去,估计是早就看到了元宝,立马朝它飞奔了过去!

  “靠,要不要这么花痴?就不能矜持点?”她丢脸的嘀咕。

  沈宴走到她身边说:“看到了吗,它们就是相互喜欢,你就别棒打鸳鸯了……”

  “以后再说吧,你给我看紧点,这次你的狗不许再骑我家之之。”南夏正说着,一转头就看到他的色狗在嗅之之的**!

  那架势是迫不及待的想要……

  她立马跑过去制止:“老色批你给我住手!一见面就想干这个,你要不要狗脸?”

  沈宴听到她大喊的话,满头黑线,又轻触了下鼻尖,有些想笑——朝那边走了过去。

  稍远处的车子里,宋宴之看着很和谐的那两人两狗,脸上依然清冷不动声色,精致得近乎华丽的脸上焕发出冷冽夺人的光芒,有些人就是英俊得几乎锐利。

  宋宴之就给人这种感觉,太过精致。

  胸口散开三颗水晶扣,就这么敞开地坐着,哪怕此时浑身散发着瘆人的凌厉气息,保镖也觉得这男人身上时刻都散发出吸引女性的男性荷尔蒙,实在是太勾魂。

  话说,宋少明显比那个沈少长得好看,身价背景也在沈少之上,要是自己,肯定选宋少啊!

  只需要多讨好一下,多哄一下他,不就行了么?

  “宋少,要不找个借口把南小姐叫回来?”保镖问。

  “叫一次有什么用?”宋宴之低沉吐出一句,今天叫回来,明天他们还会偷偷私会。

  “去查一下沈宴身边有没有其她女人。”他说。

  “是。”保镖应。

  南夏这边,她只能给狗子套上了牵引绳,两人边走边闲聊着,沈宴还挺想多了解下她的问,

  “南律师家里还有什么人?”

  “母亲和上大学的妹妹。”她说。

  “你父亲不在了?”他又问。

  南夏转头看了眼他,“嗯,我十五岁时他出车祸死了。”

  “那你母亲带大你们姐妹,应该很不容易,你有今天的成就,倒是也挺努力勤奋的。”沈宴对她的好感又升了几分。

  她跟那些千金名媛不一样。

  她是靠自己一步一步爬上来的。

  “你跟你父亲的关系怎么样?”南夏也打探的问。

  “还好吧,从大学开始就很少跟他一起生活,其实他也不算太难相处,他喜欢有才华的人。”他想,父亲应该会很喜欢南夏吧?

  毕竟她也很有才华的。

  南夏淡笑了下,倏然,她手机响了,看了眼号码,松开了狗子,走远了些后才按了接听:

  “喂,什么事?”

  “回来给我换药了,伤口疼。”宋宴之忍着恼怒,沉声叫她,自己这会儿也才在回家的路上。

  “你叫佣人给你换下不行?我才刚出来一会儿,之之才走几步路!”她低声撇嘴说。

  “我不习惯别人给我换,别废话,快点回来。”宋宴之沉声叫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哼,昨晚还欺负我,我昨晚就说过了,不会管你了,你自己搞定去。”南夏听到他不好的语气,语气也跟着不好了。

  “那我就去找你了?”他双眸一眯,居然跟那个野男人在外面浪到不想回来?!

  对,他就是不爽她有其他男人。

  当自己是什么?想勾引就勾引,想拍拍**走人就走人?

  南夏单手环胸,以为他来找,自己就怕了?知道自己在哪里吗?她不怕他的笑了,“那你来找啊!”

  宋宴之眸子一沉,突然命令保镖,“去世纪公园。”

  “是,宋少。”保镖应了声,准备在前面路口掉头。

  他现在在车上?还知道我在哪里?南夏顿时有些慌了,不想让他知道自己和沈宴在一起,咬牙,立马对他低声说:

  “别过来了,老娘马上回去!”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走过去对这个男人说:“我老妈脚扭了,让我回去,今天就不能继续遛了。”

  沈宴有些惋惜,本来还想和她一起吃个晚饭的,又关心问,“那伯母伤的严重吗?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不用,我可以搞定,那你自己再遛会儿吧。之之走,我们回家了。”

  她说完就牵着之之准备走,这家伙的四条腿就跟被钉子钉住了似的,站在原地,死活都不肯挪步!

  还一脸痴痴的望着那个老色批。

  “之之!”南夏嫌丢脸的叫了它一声,再用力拉了拉它,还是拉不动,这个犟种——

  那老色批突然一只爪子搂住之之的脖颈,舔了舔它脸上的毛,朝南夏轻叫了一声:“汪——”

  “你叫什么,这是我的狗,又不是你的。”她冷哼。

  沈宴看着他们不由笑了,看来这两个毛孩子是真坠入爱河了,都不愿意分开了。

  “你还笑,快点拉开你的老色批。”南夏看了眼他叫。

  “我送你去车子边吧。元宝走,我们也回去了。”沈宴牵着自己的狗,往公园出入口走去,之之这次挪步子,跟着一起离开。

  南夏看了眼这家伙,以后还是不要和这个男人一起遛了,临上车时,他倏然问:“南律师,我们可以成为朋友吗?”

  他本来想说追她的,又怕她会反感,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太短了。

  “看在你人还不错的份上,当然。”她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却默默暗喜。

  他又拿出支票,主动递了过去:“这是剩下的,见一次给一次,我倒像是个嫖客了,希望你别生气。”

  南夏接下看了眼,挑眉,大方收了起来,这是他自愿赔偿的,又不是自己逼的:

  “是有点不爽,不过看在我们现在是朋友的份上,不跟你计较了,走了。”

  -

  回到公寓门口,大门敞着的,她一走进去就看到宋宴之气压很低的坐在沙发上。

  电视里播放着新闻,但她觉得,他的注意力并没有在电视上。

  “之之已经送回来了,我回去了。”

  南夏没打算去讨好他,说完就准备离开,沙发上的男人蹙了下眉,突然沉声说了句:

  “我伤口疼。”

  她顿了下,纠结,又有些不忍心,之之的犟种劲儿,是跟他学的吧?撇嘴问,“没让佣人换药吗?”

  “没有。”他冷瞥了眼她,哼哼吐出两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