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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什么女士优先,你不过就是了解我的性格,我才上了你的当先叫了,无耻,不要脸!”南夏哼哼。

  第一局输了后,她后面的心理,全被他拿捏,怎么不输?

  “南律师要愿赌服输……”宋宴之勾唇,并不否认自己是故意让她先叫的。

  “我服你个头……你这种人,一辈子都找不到老婆!”

  她立马转回身,气不过的挥手就打了过去,宋宴之听着她后面的话,微微皱了下眉。

  真把她气到了?

  智商比不过就比不过嘛,他又没嫌弃她,再说,她已经比很多人厉害了。

  宋宴之也没阻止,任由她打在自己胸口上。

  醉了的她,没什么力气,打在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好了,打也打了,别生气了。”宋宴之把她搂进怀里,这次真哄了哄。

  南夏努力推开了他,才不要他抱自己,“停车……我不想坐你的车。”

  “路都走不稳,下车干什么?今晚先去我家,你母亲要是看到你醉成这样,会担心。”他说。

  谁要去他家?南夏气鼓鼓的看了眼他,没搭理,再也不想理这狗男人了——

  保镖开着车,很快驶进小区,停在宋宴之的楼下,南夏下了车,摇摇晃晃的快步往自己新房走去。

  宋宴之几步追上,抓住她胳膊,不得不再哄她,“好了,回家再生气,让你打个够……”

  南夏挥开了他的手,讨厌死了这个男人,

  “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家,我有自己的房子,宋律师去欺负你未来的老婆吧,别可着我一个人欺负。”

  说完她就摇摇晃晃的走了。

  宋宴之再追了上去,问她:“真要回去?”

  “嗯。”她沉应了声,继续往前走去,他倏然把她抱了起来,准备送她回家,等她酒醒后,说不定就气消了。

  最后三杯,没让她喝,但这女人脾气犟,他只能把酒倒掉了。

  “谁要你抱了?放我下去!以后别碰我!”南夏挥手打在他胸口上。

  宋宴之没理她的话,还是把她送到了新家门口,他离开后,南夏被他一气,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有点憋不住想吐。

  又不知道新门的密码。

  她一手捂着嘴,在楼道里找**桶了起来。

  可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只能去拍门:“啪啪……啪啪……啪啪……”

  隔了会儿,大门打了开,站在门口的人却不是老妈,而是——沈宴!

  他看着来敲自己门的女人,有些惊讶,她已经搬过来住了?

  这些天他是刻意避着她的,既然她选择了宋宴之,两人还那么暧昧,自己纠缠只会掉身份。

  只是,这几天他心情挺不好的。

  因为,这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女人,初恋还没开始就被扼杀了。

  他很想问问她,自己到底哪里比不过宋宴之?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南夏嘀咕了句,也没抬眸看眼前的人,从他身边绕过去就冲进了屋里。

  随便进了间卧室,冲进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就呕吐了起来:“呕……呕……”

  “她怎么醉这么厉害?”

  沈宴关上门走了进去,不忍,蹲下,帮她拍了拍后背,微沉的语气里又带着关心,

  “怎么喝这么多酒?以后少喝点,伤身体……”

  南夏微微顿了下,这声音怎么不像老妈?

  吐完后,舒服多了。

  她被身边的人扶着站起,男人给她接了杯水,她在洗手台边簌了漱口,这会儿才模糊的看到,眼前的人居然是沈宴!

  自己敲错门了?

  “不好意思……我走错门了……”她身体软绵绵的靠在洗手台上说。

  “没事,你要不要先在这里坐下?我这里有解酒药。”沈宴问。

  南夏虽然现在脑子晕得厉害,但还是知道,这是搞定他的好机会!

  “好。”她刚应完,就被这男人贴心的扶去了客厅沙发上,他又立马去拿来了醒酒药,再去倒来了一杯温水。

  把水和药一起递给她。

  南夏接了过来,吃了解酒药,靠在白色真皮沙发上,一手撑着额角看着他,脑子正想着要怎么跟他说,他先开了口:

  “你和宋宴之已经确定恋爱关系了?”

  她眸子转了转,佯装说醉话,“……才没有,我才不会和前男友复合,当初是他不要我的。”

  宋宴之是她的前男友?!!!

  真的?

  这种事,她也不可能骗人才是。

  沈宴一脸的惊愕,不敢置信,外界都说他们俩是死对头,没想到他们俩却是情侣……

  那男人一直阻止自己靠近她,是想跟她复合吧?

  “你跟他谈了多久?”他看着这个女人,问得酸溜溜的,心里不受控的很吃醋。

  为什么跟她先认识的不是自己?

  “半年啊……”南夏说。

  才半年?沈宴听到她的话,心里又舒坦了些,才半年而已……

  “那你们是因为什么分手的?”他很想知道的问。

  “我也很想知道啊,但我从没问过他,我南夏又不是喜欢纠缠人的人,他要分就分好了。

  我才不会再吃回头草。”她撇嘴说。

  沈宴听到她这么说,心口又突然燃起了火苗,既然她没打算跟那个男人复合,自己为什么不再争取一下?

  南夏不受控的打了个哈欠,这会儿眸子模糊得很,也看不清他是什么反应?

  “你要不要今晚就睡在我这边的客房?你醉成这样回去,伯母肯定会担心。”他有意留她。

  “……不用了,我老妈不会说什么的。”她又适当的跟他保持着距离,说着就站起了身。

  沈宴有点小失望,不过也急不来,扶她去了她家门口,按了门铃——

  隔了会儿,南妈妈就来打开了门,一股刺鼻的酒味儿袭来,心疼的看着这丫头,尖细着嗓音‘斥责’她:

  “你没事喝这么多干什么?很伤身体知不知道?也不知道学聪明点,把酒偷偷倒掉嘛。”

  她扶过女儿,有些责怪的看向沈宴问:“是你们俩一起喝的?”

  “不是,南夏应该是应酬喝的,她刚才敲错了门,我已经给她吃了解酒药,伯母不用太担心。”他说。

  “哦,那谢谢你啦!”南妈**语气立马变好了。

  “不客气,那我先回去了。”沈宴回了自己家,两家的门不过距离五六米而已,很近。

  翌日清晨。

  沈宴在自己家煲了山药粥,放进保温桶里,拿去给了南妈妈,问她:

  “伯母,南夏醒了没?”

  “还睡得跟个猪似的呢,那谢谢你的粥了啊。”南妈妈也不好拒绝,就收下了。

  好多天都没见着这个男人了,还以为他放弃自己女儿了,没想到又突然来关心了。

  沈宴听到伯母的形容,不由笑了,她们母女挺像的,说话都很有趣。

  “那等她醒了,伯母记得让她把粥喝了,我还有点事,晚点再跟她联系。”他说完就走了。

  没过多久,宋宴之竟然也来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