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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吧。”沈宴直接喂进了她嘴里。

  南夏嘴角扯了扯,总不能吐出去吧?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么霸道?

  就不能尊重点她的意愿?

  突然,一个恐怖画面来袭,南夏被吓了一下,下瞬,她突然就被沈宴拽过去,搂进了怀里。

  “有我在,别怕……”他沉声说着,看了眼那边的宋宴之,这一次,他不会轻易放手。

  他虽然性格温和,却并不代表没有男人的野性。

  在商场驰骋这么多年,他从来没有怕过什么,自己想要的东西,也从来没有得不到的!

  争抢是吗?

  那就看看谁是最后的赢家好了。

  “……”南夏可不敢再刺激前男友,想推开沈宴,却被他搂得紧紧的,根本挣脱不开。

  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宋宴之寒眸直视着那个男人——

  方才还松垮垮搭在膝头的手,不知何时蜷起,头顶中央空调吹下的风,扑在他脸上像淬了寒。

  两人之间的氛围,有些让人窒息。

  他倏然抓住南夏的手,拽了拽她,沉声故意说,

  “过来……前几天才把我睡了,想不负责?这么快又扑进其他男人怀里?”

  “……”南夏听到他的话,瞬间感觉天又塌了!!!

  和沈宴这朋友又做不成了吧?

  她的心又凉了,谁知沈宴却突然笑说:“宋少,同样的把戏玩两次,就显得假了。”

  上次他说南夏在他怀里承欢,肯定也是骗自己的,想让自己放弃吧?

  他不会再相信那男人说的话了。

  南夏很意外的眨了眨眸子,他不相信宋大律师的话了?那我不是没把柄在他手里了?

  她顿时整个身心都轻松了,么的,紧张死自己了——默默拍了下胸口。

  再用力推了推搂着自己的男人,还是没推开,她有些生气了,恼火的一手用力扭在他腿上。

  “嘶……”沈宴不由闷哼了声,怕她真生气,不得不松开了她。

  南夏坐直,怒看了眼这两人,“你们一个只是前男友,一个只是普通朋友,摆清自己的位置ok?”

  说完,她起身就离开了这里,没脸再在这里看电影了,周围的人肯定都在偷看他们三人的戏。

  太丢脸了。

  下瞬,宋宴之站起身就沉步跟了出去——

  紧接着,沈宴也起身沉步跟了出去,只是在快走到出口时,突然被宋宴之的保镖拦了住!

  “沈少,您这样的身份地位,伏低做小恐怕不合适吧?”保镖对他说。

  “你再说一遍?”

  沈宴倏然笑了,语气却让人不自觉不寒而栗,盯着他的眸子带着上位者的霸气,让保镖不自觉有些惧意。

  “你还不配跟我说话,再让我听到,别怪我不客气。”他冷冷看了眼这保镖,越过他身边,沉步走了出去。

  这会儿,南夏已经被狗男人拽进他车里,在回去的路上了。

  宋宴之亲自开着车,嘴里咬着一根烟,脸色阴沉沉的,不说一句话,浑身散发着一股子冷冽冽的气息。

  一副很生气的样子。

  南夏转头看了眼他,轻咳了声,也拿出自己气势的双手环着胸,笑问:

  “宋律师,你还没摆清自己的位置吗?你只是我前男友而已,有什么资格来捉奸?

  搞得自己跟正宫似的。

  你以前是正宫,现在已经是弃妃了知道吗?!”

  宋宴之听到她的话,手背青筋默默跳了跳,转头,冷冷看了眼她……

  “你那是什么眼神?”南夏看着他暗恼问。

  宋宴之下颌线紧绷,左手两指夹下嘴里的烟,伸出窗外弹了弹,默默加着车速,没在车上跟她废话。

  等回到家了,看自己怎么收拾她!

  “……”他不说话的样子,让南夏莫名的没安全感,这狗男人又在憋什么坏?

  “停车,我要下车,不坐你的车。”她踢了一脚他车门。

  宋宴之还是没理她。

  “你到底想干嘛?我现在又不是你女朋友,你没资格管我的事。”南夏生气说着,再踢了一脚他车子。

  半晌都不见这男人有反应,她真有些慌了,眸子转了转,突然想到了那位热心且多管闲事的人民警察——

  立马拿出手机,偷偷给那位宋警官发了信息过去:【宋警官,我要报警,宋宴之家里有血案!速来!】

  很快,她手机就‘叮’了一声,她立马把铃声关了,打开那男人的信息:

  【你们俩又在玩什么把戏?知不知道戏耍警察的后果?】

  他是见识到那两口子了,是真能闹腾,自己每次过去都能碰上奇葩事儿。

  【宋警官,我很认真在报警,你知不知道,怠职的后果?】南夏撇嘴问。

  【你不会又跑去嫖,被宋宴之抓住了吧?】宋澈猜测问。

  南夏看到他的话,嘴角狠狠扯了扯,自己在他心里这个形象定型了吗?他忘不了这事了是不是?

  【没有!你快点过来!】

  宋澈没再回信息,只能出警——其实,他是不相信他们俩能有什么血案的,肯定是她又干什么事了,把自己那个堂弟气着了。

  可自己又不是他俩的爱情调解师,不能围着他俩转吧?!

  宋宴之转头看了眼她,沉声问,“你在跟沈宴发信息?跟他说了什么?”

  “没跟他说什么。”南夏冷哼,没跟他说,叫了他堂哥过来。

  她眸子转了转,谁收拾谁还不一定呢,这次,非要给这个男人个教训不可。

  十多分钟后,车子停在他家楼下。

  宋宴之下车,以为她会跑,或是骂骂咧咧很不情愿,还正准备去抓她的手,谁知——

  那女人下车就双手环着胸,踩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嚣张狂妄的往大厅走去。

  他疑惑的跟了上。

  回到家进屋后,南夏先安抚了下激动兴奋的狗子,随后直接走去他的主卧,脱了身上的外套,丢在地上——

  上身就剩一件黑色罩罩。

  “绳子呢?来,拿出来,快点把我绑起来。”南夏一边催促着他,一边翻箱倒柜的着急找着绳子。

  宋宴之沉眸看着她,憋了一肚子的怒火,被她整不会了,从来没见她这么识趣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