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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听风夹着烟的指尖一颤:“你哭什么?”

  “我没哭。”沈安然转身,揉了一下鼻子,不明白他这话从何说起。

  眼眶都红了,还口是心非地说自己没哭。

  方才那些人对她的点评骤然闯入脑海——

  “清纯可人。”

  他视线扫过沈安然的穿着打扮。

  她今天穿了一件长款大衣,露出一截纤细的小腿,脚下踩着一双平底鞋。

  大街上随处可见的装扮。

  可这种大衣很挑身材。

  稍微胖一点,或者矮一点,穿上就像是个桶。

  可穿在她身上,只让人想到了亭亭玉立,更显得她那两条腿,比例格外优越。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酒,前两次他带她参加宴会时,她装扮后,那过分出色的脸和身材……

  谢听风喉咙莫名有些发紧,他不自在地换了个坐姿,狠狠抽了两口烟,试图压下那点生理冲动。

  “……总之,我只能暂时为你争取到这些,爷爷心里还是疼爱你的,如果你愿意低头,应该能拿到更多的资金支持。”

  沈安然将这趟的收获简洁说了一遍,却许久没有得到回应,只能提高了声音:“谢听风?谢听风!”

  没有反应。

  看着他坐在原地一动不动出神的样子……

  难道突发什么恶疾了?

  沈安然走过去,刚伸出手,就被谢听风一把攥住手腕,同时,他手下一个用力,沈安然猝不及防,直接跌倒他的身上。

  他拧眉质问:“干什么?”

  卖完可怜就来动手动脚?

  “我和你说话,你不理我,我以为你出事了。”沈安然解释着,想要爬起来,然而,两人身体紧贴着,她不动还好,一动,本就有了反应的谢听风,心头的那股火愈发难耐。

  “你乱动什么!”他厉声呵斥完,对上了沈安然有着茫然无措的视线,那股不耐烦瞬间熄灭了不少。

  一时间,他顺从本心的,大掌伸进她大衣里面,隔着一层毛衣,抚上了她纤细的腰肢。

  沈安然狠狠一抖,仿佛触电一样猛然弹跳起来,猛然将他的手打开。

  “你做什么?”

  她这幅良家妇女被非礼一样的样子,让谢听风猛然反应过来。

  靠!

  他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他真是喝醉了,竟然对一个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的脏女人,有了冲动!

  “我还要问你做什么?”恼羞成怒下,他语气较之往日愈发凶狠:“好好地凑过来,不就是为了勾引我,现在装什么!”

  “你!”沈安然用力咬着牙。

  “我没有。”

  谢听风冷笑:“你当我没长脑子,会相信?我告诉你沈安然,别以为你长得有两分姿色,我就能看得上你,也就是我今天喝多了,让你摔我身上了,否则,你就算是**了站我面前,我也绝不会多看一眼,我嫌脏!”

  明明是他把她拉过去的!

  他这简直就是倒打一耙!

  “那你放心好了。”沈安然气得脸都涨红了,贝齿用力咬着下唇:“绝对不会有那一天的。”

  她一秒也不想再多停留:“爷爷交代的事情我已经告诉你了,没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站住。”然而,她刚转身,就被谢听风叫住。

  谢听风放松的靠坐在沙发上:“你不是挺会按摩的,过来也给我摁摁。”

  沈安然生硬道:“我技术不行,况且,我这么脏,配不上给您按摩。”

  “让你按就按。”谢听风不耐烦道。

  沈安然闭上眼,用力深呼吸了一口气,想着甜甜,不得不走回去,双手放在谢听风的头上。

  这些年下来,为客人按摩已经成为下意识的事情。

  她手指几乎是机械性的动作。

  等着谢听风不知何时的再次发难、谴责。

  谢听风却觉得舒适不已。

  他往日就不喜欢来这种地方,嫌脏,偶尔和朋友去的正规按摩场所,说是缓解疲劳,但总觉得力道不是太重就是太轻,体验感差强人意。

  可这几天心情不好,不知为何,反而来这里喊人喝酒了。

  但沈安然却是力道适中,让他原本发胀的大脑逐渐放松起来,浑身上下如同泡在温泉中,说不出的舒服惬意。

  她身上更是有种淡淡的馨香。

  和名流贵女身上那些昂贵的香水不同,淡淡的,却仿佛正午的阳光,格外干净清爽,嗅着让人昏昏欲睡,格外安心、惬意。

  这一切,都是谢听风从未体验过的,甚至让他想要就此沉迷其中。

  “爷爷说什么了。”

  方才沈安然说的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又问了一遍。

  沈安然再次重复了一遍:“我只能争取到这么多,到时候,可不可以让我见见甜甜?”

  争取到的这些,已经格外出乎谢听风意料了。

  毕竟他本来也没打算她能做多少。

  然而,听到她的后半句话,他突然睁开眼。

  “你之前以为谢甜甜是我女儿时,对她毫不在意,知道她是野种后,倒对她这么上心。”

  谢听风的脸色阴沉下去:“沈安然,你什么意思?”

  “找到新的相好的了?他愿意接你还有那个野种的盘?”

  他这恶毒的揣测与言语,让沈安然忍无可忍,厉声道:“谢听风,你嘴巴放干净一点!不是你在外面有人,看上的还是自己的大嫂,就以为所有人都会轻易**、**!”

  “和你结婚这些年,我没做过一件对不起你的事!”

  “是不止一件吧!”谢听风讥讽道:“装什么?上次我亲眼看到你穿着情趣**,你不是出去卖的,为什么穿那种衣服?”

  “你卖了这么多年,每个月也就给我两三万,剩下的钱还不都是拿去讨好别的男人了。”

  “知道我从未破产,就开始装可怜,试图道德绑架,洗白自己,还费尽心思的讨好爷爷帮我……刚才摸你一下,还装贞洁烈女,要不是上次我亲眼看到你穿着情趣**,没准就真被你骗过去了。”

  他起身,突然将沈安然往自己怀里狠狠一扯,然后将她压在沙发上。

  “给我看看,你之前都是怎么讨好那些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