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玫瑰花?

  而且这香甜的气味,不像她花园种的那种玫瑰花。

  倒是像保加利亚雨后红玫瑰。

  秦予晚生完宝宝,嗅觉很灵敏。

  加上之前特别喜欢玫瑰花。

  没出嫁之前。

  她就收集了上千种玫瑰花放在家里的小花房。

  闻到这她喜欢的香甜气味。

  她当即转过身想看看是不是刘敏姐送她的?

  结果,转身后,就看到原本在傅氏集团的男人。

  竟然拿着一捧用黑色包装纸包裹的漂亮的保加利亚玫瑰花出现在她面前。

  “老公!”秦予晚愣一下。

  而后,漂亮的脸一下漾开一抹俏甜的笑容。

  “老公,你怎么来了?”

  傅晔礼薄唇轻轻一勾:“你第一次和大集团签约合同,怕你害怕。”

  原来如此。

  呜呜呜,老公怎么可以这么好呀?

  还知道她害怕!

  秦予晚被他这句话哄到心里暖的要死。

  果然上一世的自己蠢如猪头三。

  这样温柔又善良的傅晔礼。

  她竟然在婚后从来没有正眼瞧他一眼。

  “老公,你真好。”秦予晚忍住想哭的冲动。

  伸手抱过香甜的玫瑰。

  低头蹭蹭这些娇艳的玫瑰花瓣。

  玫瑰花的清甜香味。

  一瞬萦绕鼻尖:“好好闻。”

  “你喜欢就好。”傅晔礼还怕她会不喜欢。

  毕竟,他是知道她以前除了喜欢收集枫树叶,还喜欢收集玫瑰。

  保加利亚的玫瑰花就是她少女时期最爱的花。

  但也不知道这个喜好。

  现在有没有变?

  还好,没有变。

  男人黑眸隐藏柔情,微微俯身靠近她,其实她可能不知道。

  她今天这一身玫瑰色长裙有多耀眼。

  像干枯沙漠里。

  随风摇摆的玫瑰。

  牢牢刺入他的眼底,今天早上在公司工作的时候。

  他盯着平板电脑的数据,满脑闪过的不是各种经济曲线图。

  而是她缠着他的火红色身影。

  “合同的事,都处理好了?”傅晔礼压低声音问。

  秦予晚抱着玫瑰花,点点头:“嗯,处理好了。”

  “张峰是秦叙之前的左臂右膀,现在把他的臂膀斩断了。”

  “他少了得力助手,到时候死的很快。”

  “老公,这是我为我们儿子做的事。”

  秦予晚真的很恨秦叙。

  她和秦家对他那么好。

  从不嫌弃他是外人。

  也不会在意他是福利院的孤儿。

  把他领回家,就是要当亲人一样相处的。

  结果,她爸爸给了他秦氏集团百分之五十的股权。

  他还是不满足。

  他眼里心里只有陆家和张歆柔。

  而她和秦家这几年对他的照顾,不过供他上青云梯的肥料。

  “晚晚——”傅晔礼眼神动容了下,好像他真的越来越不想再怀疑她什么。

  就算以后真的欺骗他。

  他认了。

  他享受了她的温柔。

  他死了也没遗憾。

  “以后公司需要什么,跟我说,我会帮你。”

  秦予晚抬起头,目光浓烈温柔。

  “好。”

  话落,将玫瑰花放到会议桌上。

  伸出手,如小猫一样,黏在他怀里,仰起脸软软蹭着他薄薄软软的喉结:

  “老公,抱我。”

  “抱我起来。”

  “坐桌上。”她也不在意这里是集团。

  反正集团是她的。

  她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谁也管不着。

  傅晔礼微微蹙了下眉心,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盯着她柔柔在笑的脸看了几秒。

  还是乖乖听话,将她轻轻抱起来:“晚晚?”

  “嗯?”秦予晚甩了高跟鞋,拉过他的领带,将他扯到自己的怀里:“老公好笨,让你抱我,就是让你亲我呀!”

  傅晔礼怔了。

  **的喉骨直接滚了好几下。

  声音低低透着不稳的呼吸:“这里是公司,你不怕——?”

  后面的话,秦予晚没给他机会说出来。

  这一世。

  她本就是来还债。

  他没有谈过的恋爱。

  她要主动满足。

  “我的公司,我说了算。”秦予晚轻轻嗷呜一口,咬上了他的薄唇。

  男人薄唇很软,还有点微微的清冽冷感。

  秦予晚慢慢咬着,舌尖的甜腻一瞬如融化的奶糖在傅晔礼唇上漾开,一层层。

  甜的男人眸色沉醉像跌入了深渊。

  呼吸更加粗重。

  单手不受控地狠狠掐住她的腰,搂着她在这长长会议桌上‘反客为主’凶悍亲起来。

  大概没想过一向只会眼红,颤抖的纯情大白兔奶糖总裁。

  突然这么凶悍腹黑起来。

  秦予晚被他亲的呼吸差点断了。

  身上的流苏玫瑰裙子更是被他的大手不受控地来回,用力——搓揉。

  弄得裙子一片凌乱,褶皱。

  呜呜呜。

  要命。

  纯情老公失控的时候根本不是小白兔。

  而是大灰狼。

  玻璃会议室外,还想进来汇报进度的沈部长和刘敏姐。

  隔着磨砂的玻璃门看向会议室内纠缠坐在会议桌上接吻的人影。

  两人都脸红尴尬地赶紧背过身在走廊等着。

  芜湖——

  这,晚晚和傅总大白天就这么火热?

  好热辣。

  真是一点也没有塑料夫妻的样子。

  果然传闻都是假的呢!

  *

  半小时,有些激烈的缠绵吻终于结束。

  傅晔礼松开怀里的人。

  秦予晚已经被他亲的脸色酡红,耳尖一片片的泛红。

  当然傅晔礼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冷白的耳尖也是通红。

  西裤绷的紧紧。

  再亲下去。

  唔,差点要出事了。

  而空旷的会议室早已浸润了一片的玫瑰花香和秦予晚身上的甜香旖旎气息。

  齁甜的人心脏晃。

  “老公,看不出,你比我想的猛。”秦予晚捂着滚烫的脸,说。

  “我还以为你多纯情呢!”

  傅晔礼眸色还蕴着没有褪去的情潮汹涌,嗓音滚烫地说:“你喜欢吗?”

  秦予晚笑:“喜欢。”

  “纯情的你,我喜欢。”

  “凶狠的你,我也喜欢。”

  傅晔礼又被夸了,薄唇轻轻上扬了几分,清清嗓音,说:“我扶你下来。”

  秦予晚嗯,伸手,乖乖由他抱着站到地板上。

  他再拿起她的高跟鞋给她穿上。

  穿上后,男人起身说:“晚晚,满月宴的事,我已经安排人去采购物资。”

  “你想要布置成什么样子,告诉我。”

  秦予晚点头。

  正要张嘴说点什么。

  傅晔礼手机响了。

  是老太太的电话。

  “奶奶?”傅晔礼没有避嫌,就站在秦予晚面前接听。

  老太太坐在客厅笑眯眯说:“阿晔,没打扰你工作吧?”

  傅晔礼看一眼被自己亲的娇艳艳的人,轻轻咳了下说:“没有。”

  老太太应该都没想到。

  她家这个工作狂孙子,竟然会开始旷工来找自己媳妇儿。

  “有事吗?”

  老太太摸着手里的玉珠说:“这不是我的金孙孙要办满月宴。”

  “金孙孙的名字还没取呢!”

  “你看你周末有没有空去一趟普陀山那边,替宝宝求个好名字。”

  傅晔礼知道了:“好,我周末去一趟。”

  老太太放心了:“对了,晚晚这两天还好吧?”

  傅晔礼目光再度挪向秦予晚:“挺好。”

  挺好,那就行。

  老太太现在最不放心的就是秦予晚了。

  要是晚晚委屈了。

  她可是对不起她那个去世的闺蜜。

  “奶奶,我先挂了。”傅晔礼不跟老太太多说。

  先按灭手机。

  挂断电话,秦予晚说:“奶奶让你去普陀山给宝宝求取名字吗?”

  傅晔礼点头:“嗯。”

  “周末我去一趟。”

  秦予晚伸手一把握紧傅晔礼的手:“老公,我去吧。”

  “你在家等我就好。”

  原本,她还想等办好了儿子的满月宴再去普陀山那边还愿,磕头赎罪。

  这次周末,傅晔礼要去的话。

  她就替他去一趟。

  傅晔礼哪里舍得让她一个人跑那么远去求佛。

  “晚晚,不用,我去就行。”

  秦予晚不乐意:“老公,你周末的时候负责宝宝满月宴采买,我负责去取名。”

  “就这么确定了可以吗?”

  “反正有司机载我去,我又不累。”秦予晚不想说她去赎罪,磕头。

  傅晔礼还是犹豫。

  不过秦予晚强势惯了,见他不舍得她一个人去,马上就搂着他的腰,踮起脚,故意咬一口他下巴:“不答应,那就绝交哦!”

  “我身体还有两天,就恢复好了哦,到时候不给你睡。”

  傅晔礼本来没有那么多,听到她竟然这样‘威胁’?

  男人眸色深了一下,薄唇轻轻抿抿,耳朵红红妥协了:……

  “好,听你的。”

  不过,傅晔礼倒也不会真的让她一个人去?

  到时候弄好宝宝满月宴的物资。

  他亲自去普陀山接她。

  聊好了宝宝满月宴的事,傅晔礼看着抱着她啃的小姑娘。

  心里软的不行,甚至有些动情般地想主动摸摸她小脑袋。

  如果是以前。

  傅晔礼根本不敢。

  因为秦予晚讨厌他碰她。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抬起手,温软的掌心刚好触碰小姑**发丝。

  陈清忽然从外面火急火燎冲进来,脸色慌乱又惨白:“傅——傅总,不好了。”

  “岑总,他——他割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