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生气就不帅了。”

  “亲亲老公?”

  秦予晚嘴甜又故意亲咬傅晔礼的唇。

  傅晔礼就算心里憋着难受和气,也招架不住她这样火热的‘哄大狗狗’般地攻势。

  没几下就服软下来。

  不气了。

  就坐在床边,享受着秦予晚亲他。

  亲到动情,男人这才抬手,指尖揉入她浓密的发丝,低头,反客为主。

  顺势把人紧紧搂着。

  “晚晚,以后别做傻事。”傅晔礼唇息滚烫**她的呼吸,孜孜不倦地叮嘱她:“不然我真的害怕。”

  秦予晚乖乖点头:“嗯。”

  “老公,我不会有事。”

  这一世,那么长。

  她还没来得及听到傅晔礼说一声:爱她。

  她怎么会舍得让自己有事?

  不过今晚确实是意外。

  她没有预判到金狐的耍诈行为。

  “嗯。”傅晔礼喘着气,眼神黏黏的看着她,倾身准备吻更深。

  病房外传来敲门声。

  助理买好了一罐子甜甜的奶糖。

  傅晔礼依依不舍松开她。

  起身去拿奶糖。

  拿到奶糖罐子,撕开盖子薄膜。

  取出里面的奶糖,剥开糖纸。

  把白色的奶糖喂到秦予晚嘴里:“不过,今晚的事。”

  “晚晚,还是要多谢你。”

  如果没有她,他和段司南那点水平,确实不能赢金狐。

  秦予晚咬着奶糖,糖果的甜味融化。

  落在男人修长的手指上。

  傅晔礼倒是没有嫌弃,轻轻碾了下,缠着他,眸色漆黑暗浓:“现在吃了糖,应该不疼了吧?”

  秦予晚没回答,抓着他好看的手指贴在自己脸上,温柔地蹭蹭,故意地说:“伤口不是很疼了,但是今天的事,老公,你要怎么谢谢我?”

  傅晔礼被她手心握着,心跳一窒。

  睫毛颤了一下。

  声音很不稳:“晚晚,你想要什么?”

  “礼物还是珠宝?”

  秦予晚笑盈盈:“你说呢?”

  “你说的这些,家里都有,我不稀罕。”

  “你得给我稀罕点的?”

  傅晔礼目光温灼如烈火地看着她娇俏漂亮的脸,唇角轻轻扯了:“是吗?”

  秦予晚笑:“嗯,所以,你应该知道到时候要送我什么吧?”

  “老公。”

  她要的谢谢很简单。

  只要傅晔礼。

  傅晔礼睫毛压的更低,往她脸上靠近几分,嗓音温颤的不行:“晚晚想要的是我吗?”

  秦予晚甜甜笑的更肆意:“嗯。”

  “老公,算你聪明。”

  “不过,今晚你受伤,别乱动。”傅晔礼知道了,揉揉她发顶。

  “免得感染。”

  秦予晚嗯:“那——等手臂伤好了,把你送给我。”

  傅晔礼抿抿薄唇,没拒绝:“嗯。”

  “那现在——老公你是不是一点也不生气了?”

  傅晔礼叹口气:“事到如今。”

  “生气也没用。”

  “而且你是功臣。”

  秦予晚笑起来,顺势爬到他怀里,跟小猫儿一样软糯糯地抱着他的腰,不知道为什么。

  傅晔礼身上真的好好闻。

  香香的。

  不是浓香。

  而是很清冽的男人味又混着一点点雪松。

  难怪他在京圈那么受欢迎。

  就算没有花边。

  也会惹的好多女孩子总是有意无意来撩拨他。

  上一世,她没怎么在意过他。

  所以就没有替他挡过那些冲上来的桃花。

  这一世。

  她可要好好帮他挡着。

  不然她也会吃醋。

  秦予晚鼻尖嗅着他怀里好闻的气息,说:“只要段少如愿就行。”

  “卫冕之心对他和段氏集团很重要。”

  卫冕之心回归段家。

  她也算还了上辈子因为秦叙,伤害他兄弟的遗憾。

  傅晔礼轻轻嗯一声:“我先帮你绑上止血绷带。”

  秦予晚没拒绝,乖乖举起受伤的手臂给他绑绷带。

  绑好了。

  她马上又扑到他怀里:“老公,今晚你要这样抱着才行。”

  傅晔礼乖乖点头。

  顿了顿,男人似乎想到什么。

  修长的指尖轻轻戳了下秦予晚嫩嫩的脸蛋:“晚晚,你是萌兔女神?”

  “不告诉我?”

  秦予晚害羞脸红:“圈子里给我瞎评的。”

  “也不是什么多厉害的头衔。”

  “所以没告诉你。”

  这哪里算不厉害?

  傅晔礼目光浓烈带着暗涌般的崇拜:“不,你很厉害了。”

  起码,比他厉害。

  “老公别夸,越夸,我会尾巴翘上天。”秦予晚捂捂红彤彤的脸:“伦家是害羞的小女孩。”

  话落,傅晔礼笑了一声。

  “晚晚,谁家女孩子害羞会给我买手铐,把我拷起来???”

  “还咬我——嗯?”

  啊???

  秦予晚本来就是逗他玩。

  结果傅晔礼竟然反将她一军。

  既然如此。

  她就不装了。

  “老公,讨厌,别说了。”秦予晚眨眨眼,嘟起红唇:“再说下去,罚你继续被我‘惩罚。’”

  傅晔礼咳一声,俊脸泛出一丝丝红晕:‘嗯。’

  他还是挺喜欢被晚晚‘又软又撩地欺负’。

  “不过,现在我抱你去洗澡。”

  “你手臂受伤,不能沾水。”

  “今晚,也别回去了,在这里睡一晚,看看情况。”

  傅晔礼怕她跌落下来的时候,会有内伤。

  所以住院一晚观察情况。

  秦予晚没意见,正好她也想尽快养好身体,明天回集团处理秦叙的事:“听老公的。”

  *

  盘山公路。

  段司南留下来拿卫冕之心。

  拿到卫冕之心,他马上让随行的鉴定专家鉴定真假。

  还好,幕后的人没有调包。

  这次的卫冕之心货真价实,就是段家当年丢失的真品。

  鉴定成功。

  段司南就把卫冕之心挂在自己脖子上。

  免得再丢了。

  从现场离开前,经过跪在路边的江家**。

  江永年这会可不敢嚣张了。

  耷拉着脑袋,不停地跪在那边磕头。

  “段少,对不起。”江永年之前狂归狂,但也知道没了卫冕之心。

  他在京圈三巨头面前。

  连条狗都不如。

  要是继续挑衅段司南。

  只有死路一条。

  所以他不敢叫嚣,赶紧认错才能保命。

  段司南没工夫跟他废话。

  走到他面前。

  抬脚就是用力一脚踢过去,将他踢的跟圆鼓鼓的球一样。

  往后仰了一个大跟头。

  “以后再敢来挑衅,就不是这么一脚的事。”

  “另外,金狐是你挖来的,他现在残了。”

  “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吧?”

  江永年忍着痛,连忙爬起来说:“知道,知道,我来处理,绝对不会牵累你和傅总他们。”

  “段少,对不起,我之前太嘚瑟了。”

  “真对不起。”

  “以后我不敢了。”

  段司南冷哼一声,带着人先走。

  回自己车上,段司南指尖摩挲着这块失而复得的卫冕之心。

  原本提着的心这才慢慢放下来。

  对着开车的司机说:“去疗养院。”

  他要把这块卫冕之心还给段母。

  司机恭敬地点头,发动车子冲破黑色的夜幕朝着城东段氏集团旗下的疗养院急速而去。

  不过,就在他们车子转入高架桥。

  一辆蓝色的机车从侧面追了过来。

  机车上,穿着黑色机车服的黎嘉隔着头盔朝这辆迈巴赫车窗看了眼。

  红艳艳的唇不屑地勾了下。

  段大少,咱们的游戏开始了。

  黎嘉笑盈盈收回视线,漂亮的手指用力转动机车手柄。

  轰地一声,俯身,如一道黑色闪电直接超过段司南的迈巴赫,融进前面明晃晃的路灯光影里。

  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