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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CFO的惊恐：我怎么感觉被一个小屁孩看穿
会议继续进行。
首席财务官刘伟脸上的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看上去随时都会碎裂成片。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被誉为未来十年最强现金奶牛的项目，怎么就……暂停了？
顾湛严厉的斥责刘伟说：“三天内，我要看到一份详细的风险评估报告。”
话语不带情感起伏，但冰冷的语调却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又降了几度。
“特别是关于北城项目所在地，未来五年内的地质灾害和极端天气环境预测。”
五年？！
刘伟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
别说五年，就是未来一年的精准地质灾害预测，全世界都没有哪个机构敢打包票！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想辩解，想说这不科学，想说这太强人所难。
可当他对上顾湛那双黑沉的眼眸时，所有的辩解在口中都说不出口了。
刘伟感到自己的脊背窜上一股寒流，从尾椎骨一路冲上天灵盖。
总裁的眼神太可怕了！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狼狈地移开视线。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被他彻底忽略的小女孩。
首席战略顾问？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此时此刻，这个笑话，却让刘伟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
那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孩，正抱着一只粉色的小猪玩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张可笑的儿童高脚椅上。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好奇地看着他。
那道视线，太干净了。
可就是这样一道干净的视线，却让刘伟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烈日下暴晒！
他心底所有的肮脏和不堪，那些关于项目数据的细微手脚，那些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勾当……在这一刻，仿佛都被照得一清二楚！
刘伟的心脏一缩！
他猛地想起来，在他上台汇报之前，这个小女孩画了一幅画。
画上，一个丑陋的猪头小人儿，正在泥水里扑腾！
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就和他现在一模一样吗？！
一个荒谬、诡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生成。
是她！
这个所谓的“首席战略顾问”！
这个从头到尾都像个吉祥物的奶娃娃！
她早就知道了！
她什么都知道！
悠悠的小脑袋歪了歪。
【咦？】
【这个叔叔怎么突然开始发抖了？他很冷吗？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太低了？】
小奶娃的恶意雷达，清晰地感知到从CFO身上散发出的紧张和不安。
【他好奇怪啊，身上有一股……心虚的味道。】
【就像是考试作弊被老师抓住，又像偷吃了冰箱里的蛋糕怕被妈妈发现的小朋友。】
【他到底在怕什么？】
悠悠天真无辜的眼神，在刘伟看来，却成了最致命的审判。
听到孙女心声的顾怀山，不动声色地拿起了桌上那张画纸。
他将画纸递给顾湛。
画面很简单，寥寥几笔勾勒出浑浊的棕色泥水，几个火柴人正在水里徒劳地挣扎，旁边还有一只画得歪歪扭扭的猪头。
周围的高管们看得一头雾水。
这是干什么？父子俩开始研究儿童画了？
可顾湛在看到画纸的瞬间，周身的气压又低沉了几分。
泥水里挣扎的小人。
这不就是悠悠心声里，那个被洪水淹没的“云顶天宫”吗！
顾湛将画纸放回桌上，站了起来。
“散会。”
他丢下两个字，甚至没有再给任何人一个眼神，抱着悠悠就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顾怀山也缓缓起身，他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刘伟，什么都没说，只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然后拄着拐杖跟了出去。
那一声冷哼让刘伟本就惨白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会议室厚重的门“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顾家父子那令人窒息的气场。
“呼……”
压抑的空气恢复了流动，在场的几十位高管，几乎是同时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许多人这才发觉，自己笔挺的西装衬衫，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暂停？说暂停就暂停了？那可是百亿利润的项目啊！”
“总裁和老爷子今天太不对劲了，你们谁看懂了？”
所有人的视线，最后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首席财务官——刘伟身上。
王副董第一个发难，他重重地一拍桌子，质问的声调又冷又硬：“刘伟！你老实说，是不是项目里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刘伟浑身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脸色惨白地辩解：“没……没有！我怎么敢！王副董，项目的所有资料都清清楚楚，绝对没问题！”
“没问题？”另一个老董事张伯冷笑一声，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审视，“没问题总裁会让你去查未来五年的地质灾害？刘伟，你当我们都是**吗？这话不是明摆着说，你前期的风险评估就是一堆废纸吗！”
这话说得极重，毫不留情面。
“我……”刘伟张口结舌，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他总不能说，总裁是因为一个四岁奶娃画的画，才否决了这个项目吧？
说出去谁信？！他自己都会被当成疯子！
“肯定是那块地有问题！”一位高管压低声音，斩钉截铁地分析，“顾家一定是通过什么绝密渠道，知道了我们都不知道的致命风险！”
“没错！”旁边的人立刻附和，“否则无法解释总裁的态度！那不是在商量，那是在下达最后的通牒！”
一时间，会议室里猜测四起，所有人都认定，刘伟要么是能力不行，被人坑了；要么就是他自己不干净，想借着这个项目捞钱，结果被顾家看穿了！
所有的矛头，最终都指向了瘫软的刘伟。
……
总裁专属电梯内。
顾湛抱着女儿，一言不发。
顾怀山、顾宸、顾司夜也都在。
电梯平稳下行，金属壁上映出几人各异的神态。
悠悠在自家爹地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终于结束了，这班上得我心力交瘁！】
【当吉祥物也太累了，比我上辈子连续加七天班还累！】
【不过那个刘叔叔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项目被停了吗？至于吓成那样？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难道……】
悠悠的内心，一个激灵！
【难道那个项目里有什么猫腻？他是怕被我爹查出来？】
【哎呀，肯定是这样！这叔叔不老实啊！活该他倒霉！】
听到这里的顾湛，抱着女儿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他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弟弟。
“司夜。”
顾司夜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苍白的脸上依旧挂着温文尔雅的浅笑，仿佛对刚才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关心。
“大哥，有什么吩咐？”
“去查一下北城那个项目的CFO，刘伟。”顾湛的指令简洁而致命，“还有所有与他相关的合作方。”
“重点关注，”顾湛顿了顿，“财务往来。”
“好的，大哥。”
顾司夜答应得干脆利落，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里，带着猎人发现猎物般的兴奋。
悠悠的心声，再一次，精准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她果然是个完美的，充满了未知与惊喜的研究对象。
他要开始收集更多关于这个“小顾问”的信息了。
她每一次“预言”的触发条件是什么？
她能“预知”到多远的未来？
这种能力，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触发？
一个又一个问题，像是无数只小蚂蚁，在他心里爬来爬去，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难以抑制的亢奋。
顾司夜微微低下头，镜片后的光芒一闪而过。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剖”这个有趣的小侄女了。当然，是学术意义上的。
第三十二章 CFO的惊恐：我怎么感觉被一个小屁孩看穿
会议继续进行。
首席财务官刘伟脸上的笑容僵硬地挂在脸上，看上去随时都会碎裂成片。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个被誉为未来十年最强现金奶牛的项目，怎么就……暂停了？
顾湛严厉的斥责刘伟说：“三天内，我要看到一份详细的风险评估报告。”
话语不带情感起伏，但冰冷的语调却让整个会议室的温度又降了几度。
“特别是关于北城项目所在地，未来五年内的地质灾害和极端天气环境预测。”
五年？！
刘伟的大脑嗡的一声，几乎无法思考。
别说五年，就是未来一年的精准地质灾害预测，全世界都没有哪个机构敢打包票！
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想辩解，想说这不科学，想说这太强人所难。
可当他对上顾湛那双黑沉的眼眸时，所有的辩解在口中都说不出口了。
刘伟感到自己的脊背窜上一股寒流，从尾椎骨一路冲上天灵盖。
总裁的眼神太可怕了！
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狼狈地移开视线。
然后，他看到了那个被他彻底忽略的小女孩。
首席战略顾问？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可此时此刻，这个笑话，却让刘伟全身的血液都像是冻住了。
那个瓷娃娃般的小女孩，正抱着一只粉色的小猪玩偶，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张可笑的儿童高脚椅上。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眨不眨地，好奇地看着他。
那道视线，太干净了。
可就是这样一道干净的视线，却让刘伟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扔在烈日下暴晒！
他心底所有的肮脏和不堪，那些关于项目数据的细微手脚，那些他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勾当……在这一刻，仿佛都被照得一清二楚！
刘伟的心脏一缩！
他猛地想起来，在他上台汇报之前，这个小女孩画了一幅画。
画上，一个丑陋的猪头小人儿，正在泥水里扑腾！
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不就和他现在一模一样吗？！
一个荒谬、诡异的念头在他脑海里生成。
是她！
这个所谓的“首席战略顾问”！
这个从头到尾都像个吉祥物的奶娃娃！
她早就知道了！
她什么都知道！
悠悠的小脑袋歪了歪。
【咦？】
【这个叔叔怎么突然开始发抖了？他很冷吗？会议室的空调开得太低了？】
小奶娃的恶意雷达，清晰地感知到从CFO身上散发出的紧张和不安。
【他好奇怪啊，身上有一股……心虚的味道。】
【就像是考试作弊被老师抓住，又像偷吃了冰箱里的蛋糕怕被妈妈发现的小朋友。】
【他到底在怕什么？】
悠悠天真无辜的眼神，在刘伟看来，却成了最致命的审判。
听到孙女心声的顾怀山，不动声色地拿起了桌上那张画纸。
他将画纸递给顾湛。
画面很简单，寥寥几笔勾勒出浑浊的棕色泥水，几个火柴人正在水里徒劳地挣扎，旁边还有一只画得歪歪扭扭的猪头。
周围的高管们看得一头雾水。
这是干什么？父子俩开始研究儿童画了？
可顾湛在看到画纸的瞬间，周身的气压又低沉了几分。
泥水里挣扎的小人。
这不就是悠悠心声里，那个被洪水淹没的“云顶天宫”吗！
顾湛将画纸放回桌上，站了起来。
“散会。”
他丢下两个字，甚至没有再给任何人一个眼神，抱着悠悠就率先走出了会议室。
顾怀山也缓缓起身，他看了一眼失魂落魄的刘伟，什么都没说，只是重重地冷哼了一声，然后拄着拐杖跟了出去。
那一声冷哼让刘伟本就惨白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会议室厚重的门“咔哒”一声合拢，隔绝了顾家父子那令人窒息的气场。
“呼……”
压抑的空气恢复了流动，在场的几十位高管，几乎是同时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许多人这才发觉，自己笔挺的西装衬衫，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暂停？说暂停就暂停了？那可是百亿利润的项目啊！”
“总裁和老爷子今天太不对劲了，你们谁看懂了？”
所有人的视线，最后都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那个瘫坐在椅子上，失魂落魄的首席财务官——刘伟身上。
王副董第一个发难，他重重地一拍桌子，质问的声调又冷又硬：“刘伟！你老实说，是不是项目里有什么事瞒着我们？”
刘伟浑身一颤，像是被针扎了一样，脸色惨白地辩解：“没……没有！我怎么敢！王副董，项目的所有资料都清清楚楚，绝对没问题！”
“没问题？”另一个老董事张伯冷笑一声，他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全是审视，“没问题总裁会让你去查未来五年的地质灾害？刘伟，你当我们都是**吗？这话不是明摆着说，你前期的风险评估就是一堆废纸吗！”
这话说得极重，毫不留情面。
“我……”刘伟张口结舌，冷汗顺着额角滑落，一句话也反驳不出来。
他总不能说，总裁是因为一个四岁奶娃画的画，才否决了这个项目吧？
说出去谁信？！他自己都会被当成疯子！
“肯定是那块地有问题！”一位高管压低声音，斩钉截铁地分析，“顾家一定是通过什么绝密渠道，知道了我们都不知道的致命风险！”
“没错！”旁边的人立刻附和，“否则无法解释总裁的态度！那不是在商量，那是在下达最后的通牒！”
一时间，会议室里猜测四起，所有人都认定，刘伟要么是能力不行，被人坑了；要么就是他自己不干净，想借着这个项目捞钱，结果被顾家看穿了！
所有的矛头，最终都指向了瘫软的刘伟。
……
总裁专属电梯内。
顾湛抱着女儿，一言不发。
顾怀山、顾宸、顾司夜也都在。
电梯平稳下行，金属壁上映出几人各异的神态。
悠悠在自家爹地怀里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终于结束了，这班上得我心力交瘁！】
【当吉祥物也太累了，比我上辈子连续加七天班还累！】
【不过那个刘叔叔到底怎么回事？不就是项目被停了吗？至于吓成那样？心理素质也太差了吧！】
【难道……】
悠悠的内心，一个激灵！
【难道那个项目里有什么猫腻？他是怕被我爹查出来？】
【哎呀，肯定是这样！这叔叔不老实啊！活该他倒霉！】
听到这里的顾湛，抱着女儿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他转过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弟弟。
“司夜。”
顾司夜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苍白的脸上依旧挂着温文尔雅的浅笑，仿佛对刚才会议室里发生的一切都毫不关心。
“大哥，有什么吩咐？”
“去查一下北城那个项目的CFO，刘伟。”顾湛的指令简洁而致命，“还有所有与他相关的合作方。”
“重点关注，”顾湛顿了顿，“财务往来。”
“好的，大哥。”
顾司夜答应得干脆利落，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了笑容。
那笑容里，带着猎人发现猎物般的兴奋。
悠悠的心声，再一次，精准地指出了问题的核心。
她果然是个完美的，充满了未知与惊喜的研究对象。
他要开始收集更多关于这个“小顾问”的信息了。
她每一次“预言”的触发条件是什么？
她能“预知”到多远的未来？
这种能力，是与生俱来，还是后天触发？
一个又一个问题，像是无数只小蚂蚁，在他心里爬来爬去，让他感到一种病态的、难以抑制的亢奋。
顾司夜微微低下头，镜片后的光芒一闪而过。
他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解剖”这个有趣的小侄女了。当然，是学术意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