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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中一个花娘端了一杯酒,柔软着腰肢靠在了陆煜城怀中,捏着酒杯抵在了陆煜城的唇前。

  不需要一句话,单单一个掀起来的眼神就勾的陆煜城心颤,他伸手将人揽入自己怀中,就着花**手喝下了那杯酒。

  花娘高兴的转身又倒了一杯,另一个花娘趁机过来拉着陆煜城的手摁在了座椅上,直接坐在他的怀中,大胆又奔放。

  陆煜城正郁闷跌入谷底的心正需要这样的刺激激活,几乎瞬间他就将人压在了身下。

  这里的花娘不矫情做作,善解人意,他最喜欢。

  他甚至动了包两个的念头,等以后不舒心了就来这里消遣。

  也不知今日怎么了,平常他也没有如此猴急,今天却悸动的很,在画舫上就蠢蠢欲动了起来。

  画舫的帘子就是这时被人从外面掀开的。

  容太傅一眼就看到了和花娘纠缠在一起的陆煜城,脸都绿了。

  “畜生!你在做什么!”和容太傅一起来的还有他的儿子,也就是容语嫣的爹,容成裕。

  陆煜城被呵的浑身一僵,思绪回笼,坐起身来,他身上衣袍凌乱,嘴角边满是口脂,一看就是浪荡样。

  容太傅被气的脸色煞白,晃着身子摇摇欲坠:“孽障!孽障!你之前答应过我什么?现如今和语嫣成亲在即,你竟然来花船流连!”

  容成裕无法克制,直接上前揪住陆煜城的领子。

  “岳父大人。”陆煜城下意识叫了一声,他和容语嫣婚事在即,私底下早已经改了口。

  这句话却叫的容成裕要吐出老血,冲着陆煜城的脸就是一拳。

  “混账东西!你也配叫我岳父?谁家即将成亲的公子哥敢在外寻花问柳!你这是将我们容家的脸放在地上踩!”

  紧接着又是两拳,直接将陆煜城打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你以为我家语嫣是除了你宁远侯府没得嫁了么?竟如此欺辱我们容家!”

  容家可谓功勋世家,连皇帝都要礼让三分,不然陆煜城也不会费尽心思得到容语嫣的倾心与之结为连理。

  只不过他这人骨子里反叛,最受不得被人挟持,容太傅一而再再而三干预他,他已经有所厌恶。

  此刻被容成裕打倒在地,还用脚踹他,他一时忍不住戾气,伸手将人推倒。

  容成裕倒地,正好磕在桌角,顿时头破血流。

  “岳父大人。”陆煜城又伸手要将人拽起来。

  “别碰我!”

  “成裕。”容太傅过来,将儿子搀扶起来。

  看向陆煜城的眼神恨铁不成钢。

  本来今**们是和几个同僚过来这湖边散心吟诗,没成想有人看到陆煜城的身影进了画舫。

  哪怕看出是陆煜城,但容家父子为了面子也只能矢口否认。

  内心却焦灼的提前离场来此一探究竟。

  没想到竟然真的是陆煜城,他还禽兽到光天化日在花船上就要意图不轨!

  容太傅想到前些时日陆煜城对自己的保证,全如**一般,没想到他甚至等不及婚后再露出真面目。

  “好!好!陆煜城,既如此,你们宁远侯府我们容家攀不上,你同语嫣的婚事,就是作罢吧。”

  容太傅一挥袖子,直接断了这门婚事。

  “不要,太傅!”陆煜城早没了刚刚的上头,现如今只有后怕。

  如果没有容家这门婚事,他就没有办法往上走,没有容家的助力,宁远侯府就会一直攥在他嫡母的手中。

  他照样备受掣肘,不能为自己的母亲报仇。

  他慌忙跪下认错:“岳父大人,今日事出有因,是小婿该死,但您头上的伤要紧,还是先请郎中来上了药止血再说。”

  容成裕用手摁着伤口,还在不断流血。

  陆煜城自己脸上也挂了彩,虽比那天被程异套上麻袋打的轻,但伤势都在脸上,格外显眼。

  他扯了袍子的一角去给容成裕摁伤口,被一把推开。

  他只得又看向容太傅:“太傅,今日之事我可以解释,我是被人暗算下了药,否则我也不至于如此……”想到刚刚那般行径,还被未来的岳丈和祖父看见,他脸上发烧,难堪至极。

  “太傅,死刑犯总要定了罪才能行刑,何况我是被人算计。”

  陆煜城料定了容太傅会心软,因为他是容太傅看中且提拔的人。

  更何况,如果他真的如此卑劣,品行不端,不也说明了容太傅看走了眼?

  容太傅颤抖着手指着陆煜城:“大婚当前,你做出如此行径,实在难堪,你没有把容家放在眼里,害得我容家抬不起头,也罢,你们侯府不将我们容家放在眼里,那这门浑身我容家就不高攀了!”

  “太傅!”陆煜城几乎是跪行着向前,拽住容太傅袍角:“太傅三思,下月我就要和语嫣大婚,如果这时容家悔婚,整个京城都会把咱们两家当成笑话看的!”

  容太傅怎么会不知。

  原本男人好色,无可指摘。

  只是陆煜城在成婚前去寻花问柳实在难堪。

  更何况诸多同僚看见,他再如何都当过帝师,若是这口气咽下去,才会被人嘲笑一辈子。

  因为此事退婚,最难堪的是宁远侯府,他容家虽也丢脸,可终究是陆煜城的错!

  容太傅扶着儿子离开,最后也没有松口。

  容家豁得出去,他们还不需要牺牲女儿来平息这样的丑闻。

  陆煜城就惨了,他心心念念留住了容家和侯府的婚事,眼看高中状元,成为容家女婿,更上一层,却被一瞬间打回原形。

  他知是被人下了药,可邀请帖上甚至没有写落款,审问了花娘也没有线索,根本无从查起。

  紧接着宁远侯府之子大婚当前还花街柳巷,风流成性的传言四起。

  容家也放出消息要与侯府退婚。

  书房里,陆煜城将书桌上所有东西扫落在地,脸色阴郁的吓人:“我一定要将幕后算计我的人找出来!”

  ……

  苏婉宁无缘无故打了个喷嚏,姚桃拿了手帕给她:“婉宁姐姐,天气要转凉了,你也要注意身体才是。”

  苏婉宁吸了吸鼻子,摆摆手:“不能是风寒,就是刚刚觉得鼻子有点痒。”

  “我娘每次风寒前都这么说,过不了两天就会得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