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憨婿 第59章 兵家四杀神

小说:第一憨婿 作者:红枣馒头 更新时间:2025-10-20 01:30:51 源网站:2k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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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若言眨眨眼,一脸无辜,撑开纸伞,静立一旁继续看戏。

  “还好妹妹,呸!”

  “什么话从你嘴里说出来就是恶心。”

  李蓉冷哼一声:“死渣男!在这遇见你真倒霉!我们走。”

  侍女赶忙举伞跟上。

  陈争气得叉腰,浑然不顾雨水打湿锦袍,指着马车背影跳脚:“泼妇!有本事别跑啊!”

  李蓉的马车辘辘远去,压根没搭理他。

  上官若言将伞倾向陈争:“争哥哥,入秋了,仔细着凉。”

  陈争气呼呼,没想到竟然栽在了一个女人身上。

  “先上车吧。”

  “我得去军械监一趟,你先回府歇着,忙完我就归家。”

  上官若言乖巧应下,登车离去。

  陈争则与剑十九钻入另一辆马车。

  “去军械监!”

  马蹄声起,马车朝军械监驶去。

  雨幕另一端,一名头戴面具的女子,正目送马车远去。

  随即她步履矫健,踏着城墙悄声跟上。

  ……

  昭阳殿内。

  黑暗笼罩整个房间。

  李钰背身坐在床榻上。

  窗外电闪雷鸣。

  一名身着肚兜的宫女,正小心翼翼为他擦拭身体。

  可随着一道闪电划过,雷光瞬间照亮他的脸。

  看清面貌后,那宫女张大嘴巴,直接吓得跌倒在地。

  只见李钰的脸如同被剥去皮肉,头皮脱落大半。

  浑身没有一寸完好肌肤,遍布指甲抓痕。

  状如地狱恶鬼!

  堂堂一代皇子,竟成了这般模样。

  李钰面色狰狞,直直盯向那惊恐的宫女。

  “什么意思?”

  “是觉得我这张脸很恐怖吗?”

  宫女面露骇色,不住向后挪退。

  “不……一点都不恐怖……”

  “奴才不敢……”

  李钰从床上一跃而起,血淋淋的双手死死掐住宫女的脖子,瞪眼道:“不敢?!”

  他语气一转,右手猛地发力,直接将宫女摔在床上。

  “不……殿下……”

  宫女被扼住咽喉,面色由红转紫,眼中尽是绝望。

  一件件衣物被粗暴褪去,李钰表情扭曲诡异,在床榻上肆意翻滚。

  宫女徒劳拍打试图制止,却无济于事。

  不久,她便无力挣扎,瞪大双眼气绝身亡。

  片刻之后,动静停止。

  李钰拉开帘子,整衣走出。

  下人低头走进,将七窍流血的宫女抬了下去。

  “殿下,门外有人求见。”

  十皇子抓起桌上的黑色面具戴好,起身走出寝室。

  殿内,五位身披兽皮、发束骨饰、面貌凶悍的壮汉坐在那里。

  每人脸上刀疤纵横,有一人甚至鼻梁缺失,面上只剩两个窟窿。

  为首男子双目紧闭,身上散发刺鼻异味,强大气场令一旁下人不敢靠近。

  “各位来得很准时。”十皇子挥袖落座王位。

  为首男子睁开血色双眼,恐怖气势骤然爆发。

  此人正是东蛮部落五将军——耶律古。

  他嗅觉极其灵敏,十几步外就已嗅到十皇子身上的血腥气。

  耶律古冷哼一声,讥讽道:“皇子殿下近日似乎吃了不少苦头啊。”

  “我耶律古倒是好奇,究竟是何方神圣,能让您受这等屈辱?”

  他那嗜血眼中掠过一丝嘲弄。

  十皇子面具下的脸一沉,默然攥紧拳头。

  被陈争算计,是他此生无法洗刷的耻辱。

  整整七天七夜的折磨。

  容貌毁损尚且可以忍受。

  但那被反复践踏的骄傲,才是真正痛彻骨髓。

  曾经尊贵无比的十皇子,如今连真容都不敢示人。

  耶律古瞥了一眼李钰紧攥的拳,再度闭目,声音低沉:

  “堂堂大衡皇子,竟敢让我们直入府邸。”

  “你就不怕消息走漏,皇帝老儿要你的命?”

  “说吧,这次找我们何事?”

  李钰面色阴沉,冷声道:“自然是谈合作,难不成是设局杀你们?”

  话音未落,殿内温度骤降。

  耶律古身旁几人立即握紧战斧,目露凶光,蓄势待发。

  耶律古却从容不迫,全然不将李钰放在眼里,不屑道:

  “十皇子好大的口气。”

  “虽是在你大衡地界,但你信不信,仅凭我五人,就可在万军围困中杀出血路?”

  几人周身煞气翻涌,一旁侍从不禁瑟瑟发抖。

  这四人正是东蛮部落被誉为“刽子四将”的狠角色,在军中地位崇高。

  所率部队所至之处寸草不生。

  百姓恐惧,称其为“兵家四杀神”!

  李钰忽然大笑:“信,本皇子当然信。”

  “否则也不会找上你们。”

  “此次邀诸位前来,我就直说了。”

  他将一幅画像掷了过去。

  耶律古展卷一瞥,画上是个二十出头的清秀青年。

  耶律古顿时觉得被轻视,语气带怒:“十皇子是否太小看我们了?”

  “你让我兄弟五人千里迢迢赶来大衡,就为杀一个人?”

  耶律古觉遭戏弄,猛地起身,气势逼人。

  “耶律将军稍安勿躁。”

  “待我说完再议不迟。”

  耶律古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李取出一只瓷瓶,将其中雪白细腻的盐粒倒在桌上。

  耶律古几人见状,齐齐瞪大双眼,震惊地望着那沙般细腻的雪盐。

  “这……这是何物?”

  “难道是细盐……不可能,世上怎会有如此细腻的盐?!”

  众人难以置信。前几**们刚联合西蛮断了大衡盐路,如今大衡理应盐荒才对,怎会出现这般品相的细盐?

  李钰将瓶子抛过去,耶律古急忙接过,倒出少许尝了一口。

  毫无杂质,入口无涩,纯正的咸味弥漫口腔。

  耶律古瞳孔骤缩,满脸不可置信。

  “不……不可能!”

  “世上怎会有如此纯净的细盐?!”

  “这究竟是何人所制?”

  身旁四人也尝了一点,眼中同样骇然!

  李钰声音冰冷:“正是画中之人所造。”

  “还不止如此。”

  “前几**部攻我边疆时,可还记得被何物击退?”

  耶律古当然记得。

  那场战役,他率部攻城七日,重创大衡守军,对方死伤惨重。

  眼看破城在即,敌军却突然拿出一种前所未见的弩箭。

  射程极远,威力惊人。

  大衡凭此弩箭,竟逼得数万蛮军无法前进,只得退兵。

  耶律古顿时醒悟,死死盯住画中陈争。

  “你的意思是……”

  李钰颔首,恨声道:“没错,那弩箭与这细盐,皆出自此人之手。”

  “他乃陈国公之子,名叫陈争。”

  “这样的人,你蛮夷部落难道没有后顾之忧?”

  李钰的话语如冰锥刺入几人心脏。

  耶律古瞳孔震颤,脊背窜起一股寒意。

  即便他这般嗜血之人,此刻也不由心生恐惧。

  大衡有如此奇才,实乃心腹大患。

  耶律古收好画卷,沉声道:“十皇子如此好心透露此等机密,必有所图吧?”

  “泄露自家人才,对你又有何好处?”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

  没有利益,无人会行此事。

  李钰并未回答,而是抬手揭下面具!

  一张血肉模糊、抓痕遍布的脸,赫然暴露在众人面前。

  即便常年在沙场厮杀的耶律古,也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李钰咬紧牙关,面容扭曲,无尽恨意喷薄而出:“我这张脸……就是拜他所赐!”

  愤恨之声,回荡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