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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怪他滥杀无辜，是怕他在没有正当理由的时候，杀了一个外人眼里“无辜”的人，会毁了自己的名声。
“你在乎本王的名声，是因为，你已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靳王妃？”
陆靳离心情不错，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但顾南音这次发现，他紧紧搂着自己，气氛反倒不如之前那么令人窘迫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笑能让人心情愉悦？
她点了点头：“那些人想要毁了你的名声，你这么做，会给他们更多的理由，去污蔑你。”
“更何况，生活中会惹我不快的人多的是，若是遇上一个便要杀掉一个，那这辈子，王爷你岂不是都在杀人中度过？”
“本王就当是你在替本王着想。”
不过，她说得对。
惹她不快的人若都会被杀，那就连她自己，也会成为世人眼中的大魔头。
对她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可她是你的情敌……”
“她不是我的情敌。”顾南音瞪着他，“王爷绕来绕去，还是想打听我上靳王府花轿的初衷。”
这人，原来，如此小气！
“呵，是又如何？”换了别的对象，他还真不在乎。
但对她，就是莫名在乎得很。
“你对秦御风，如今可还有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若真的有，不怕王爷你去杀了他吗？”连顾之华都想杀，更何况是他的假想敌？
“若真的有，本王也不介意让自己名声更差些。”
顾南音也不知道他这话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不过，和靳王爷，还是别乱开玩笑的好。
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认真道：“从前，是曾喜欢过，毕竟是青梅竹马认定的人。”
至于，到底喜欢到什么地步，顾南音自己也不知道。
她以前就是顾之华眼里那种“愚蠢的古代女子”，传统，保守，愚昧。
认定秦御风，是因为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秦御风有两家长辈口头的婚约。
对于她这种古代女子，婚姻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认定了，若秦御风也能一心一意对她，那多半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后来，我身上，出了些变故……”
“你是不是想告诉本王，过去一年的你，并非真正的你？”陆靳离忽然问道。
顾南音心头一震，瞪大眼睛盯着他，薄唇微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种事，旁人说了都不会信，他呢？他会不会信？
又或许，他到底知道多少？
大概就连陆靳离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信还是不信。
唯有一点，此时是他心中所认定：“只要你说，本王信。”
“过去一年的顾南音，不是我，是顾之华，她是个未来人，魂穿到我的身上，占用了我身子一年。”
她一口气说完，就是怕自己不赶紧说完，万一看到他眼底有讽刺或是不屑的眼神，自己会说不下去。
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陆靳离眼中一片清澈。
顾南音忽然有点想哭。
他是除了知情人以及舅舅外公之外，第一个相信的人。
“所以，和秦御风出双入对的人，也是顾之华？”
这么一想，很多事情也就能想通了。
这就是为何在她年纪更小的时候，做事尚能稳重，且比一般人还要厉害，可以为将军府各人谋出路。
但在过去一年，明明年纪大了些，见识和阅历都更多，做事却轻浮急躁，无脑冲动。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另一个灵魂在她的身上。
陆靳离捏了捏她的掌心：“那你如今，对秦御风可是彻底死心了？”
“是。”毫无疑问。
陆靳离便不问了，这答案，足够让他高兴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一辈子。
“今日顾之华见过姑姑。”这是铁衣刚才说的事。
他早看出来，顾南音今日心情不好。
“的确就是她，拿着比我样品质量更好的新货，去见姑姑。”
“姑姑选择了与她合作？”陆靳离挑眉，“需要本王介入吗？”
“姑姑也是为了靳王府，你若是介入，那是在插手姑姑要管的事情，不仅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还会影响姑姑在王府的地位。”
各种可能，顾南音都考虑过。
陆怀柔如今还是靳王府的一把手，王府对内对外所有事，都是她在处理。
她的管理地位，不容动摇。
“我也不是非要与靳王府合作不可，既然姑姑有自己的考量，那我，也寻找新的合作伙伴便是。”
“是代表将军府？”将军府被人闹事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顾南音颔首：“嗯。”
“放心，合约到期之前，不会再有人为难将军府。”
“王爷你出手了？”顾南音有些惊讶。
陆靳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不管本王有没有出手，有一点不会改变，那就是你们的合约。”
“我知道。”他虽然贵为王爷，但，京城是个有王法的地方，就算是王爷，也不能无缘无故抢夺别人的东西。
若是合约到期，将军府违约的话，将军府还是要落在那些人的手里。
“我会寻找新的投资人。”
“投资？”这两个字，对一直活在战场上的陆靳离来说，有些新颖。
顾南音解释道：“顾之华之前让顾铭煜买的原材料，有些能用，有些暂时用不上。若要做新货品，还得要购买其他原材料，得要钱。”
但她没钱。
顾铭煜拉回来的投资，钱都花光了，买了一堆没用的原材料。
一时间，顾南音凑不出那么多的钱，才会想着拉拢陆怀柔一起合作。
谁知道，被顾之华捷足先登。
“本王给你的令牌，可以在京城几个大钱庄取钱，你要用，尽管拿去用便是。”
见她有疑惑，陆靳离又道：“放心，都是本王这些年来存的钱，与靳王府的生意无关，姑姑没有权力阻止。”
“可我不想平白无故要你的钱。”他都说了，是他这些年来存的钱。
是他的老本！她岂能乱动。
倒是陆靳离忽然想到什么，笑道：“你不是要拉投资者？你看本王可有资格，当你的合伙人？”
她不是怪他滥杀无辜，是怕他在没有正当理由的时候，杀了一个外人眼里“无辜”的人，会毁了自己的名声。
“你在乎本王的名声，是因为，你已将自己当成了真正的靳王妃？”
陆靳离心情不错，抱着她的手臂，又收紧了几分。
但顾南音这次发现，他紧紧搂着自己，气氛反倒不如之前那么令人窘迫了。
或许是因为，他的笑能让人心情愉悦？
她点了点头：“那些人想要毁了你的名声，你这么做，会给他们更多的理由，去污蔑你。”
“更何况，生活中会惹我不快的人多的是，若是遇上一个便要杀掉一个，那这辈子，王爷你岂不是都在杀人中度过？”
“本王就当是你在替本王着想。”
不过，她说得对。
惹她不快的人若都会被杀，那就连她自己，也会成为世人眼中的大魔头。
对她来说，并非什么好事。
“可她是你的情敌……”
“她不是我的情敌。”顾南音瞪着他，“王爷绕来绕去，还是想打听我上靳王府花轿的初衷。”
这人，原来，如此小气！
“呵，是又如何？”换了别的对象，他还真不在乎。
但对她，就是莫名在乎得很。
“你对秦御风，如今可还有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若真的有，不怕王爷你去杀了他吗？”连顾之华都想杀，更何况是他的假想敌？
“若真的有，本王也不介意让自己名声更差些。”
顾南音也不知道他这话是认真还是在开玩笑，不过，和靳王爷，还是别乱开玩笑的好。
她抬头，迎上他的目光，认真道：“从前，是曾喜欢过，毕竟是青梅竹马认定的人。”
至于，到底喜欢到什么地步，顾南音自己也不知道。
她以前就是顾之华眼里那种“愚蠢的古代女子”，传统，保守，愚昧。
认定秦御风，是因为从很小的时候就知道，自己和秦御风有两家长辈口头的婚约。
对于她这种古代女子，婚姻从来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认定了，若秦御风也能一心一意对她，那多半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后来，我身上，出了些变故……”
“你是不是想告诉本王，过去一年的你，并非真正的你？”陆靳离忽然问道。
顾南音心头一震，瞪大眼睛盯着他，薄唇微动，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这种事，旁人说了都不会信，他呢？他会不会信？
又或许，他到底知道多少？
大概就连陆靳离自己也不知道，他到底信还是不信。
唯有一点，此时是他心中所认定：“只要你说，本王信。”
“过去一年的顾南音，不是我，是顾之华，她是个未来人，魂穿到我的身上，占用了我身子一年。”
她一口气说完，就是怕自己不赶紧说完，万一看到他眼底有讽刺或是不屑的眼神，自己会说不下去。
但，没有，什么都没有。
陆靳离眼中一片清澈。
顾南音忽然有点想哭。
他是除了知情人以及舅舅外公之外，第一个相信的人。
“所以，和秦御风出双入对的人，也是顾之华？”
这么一想，很多事情也就能想通了。
这就是为何在她年纪更小的时候，做事尚能稳重，且比一般人还要厉害，可以为将军府各人谋出路。
但在过去一年，明明年纪大了些，见识和阅历都更多，做事却轻浮急躁，无脑冲动。
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有另一个灵魂在她的身上。
陆靳离捏了捏她的掌心：“那你如今，对秦御风可是彻底死心了？”
“是。”毫无疑问。
陆靳离便不问了，这答案，足够让他高兴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是一辈子。
“今日顾之华见过姑姑。”这是铁衣刚才说的事。
他早看出来，顾南音今日心情不好。
“的确就是她，拿着比我样品质量更好的新货，去见姑姑。”
“姑姑选择了与她合作？”陆靳离挑眉，“需要本王介入吗？”
“姑姑也是为了靳王府，你若是介入，那是在插手姑姑要管的事情，不仅影响你们之间的感情，还会影响姑姑在王府的地位。”
各种可能，顾南音都考虑过。
陆怀柔如今还是靳王府的一把手，王府对内对外所有事，都是她在处理。
她的管理地位，不容动摇。
“我也不是非要与靳王府合作不可，既然姑姑有自己的考量，那我，也寻找新的合作伙伴便是。”
“是代表将军府？”将军府被人闹事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
顾南音颔首：“嗯。”
“放心，合约到期之前，不会再有人为难将军府。”
“王爷你出手了？”顾南音有些惊讶。
陆靳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不管本王有没有出手，有一点不会改变，那就是你们的合约。”
“我知道。”他虽然贵为王爷，但，京城是个有王法的地方，就算是王爷，也不能无缘无故抢夺别人的东西。
若是合约到期，将军府违约的话，将军府还是要落在那些人的手里。
“我会寻找新的投资人。”
“投资？”这两个字，对一直活在战场上的陆靳离来说，有些新颖。
顾南音解释道：“顾之华之前让顾铭煜买的原材料，有些能用，有些暂时用不上。若要做新货品，还得要购买其他原材料，得要钱。”
但她没钱。
顾铭煜拉回来的投资，钱都花光了，买了一堆没用的原材料。
一时间，顾南音凑不出那么多的钱，才会想着拉拢陆怀柔一起合作。
谁知道，被顾之华捷足先登。
“本王给你的令牌，可以在京城几个大钱庄取钱，你要用，尽管拿去用便是。”
见她有疑惑，陆靳离又道：“放心，都是本王这些年来存的钱，与靳王府的生意无关，姑姑没有权力阻止。”
“可我不想平白无故要你的钱。”他都说了，是他这些年来存的钱。
是他的老本！她岂能乱动。
倒是陆靳离忽然想到什么，笑道：“你不是要拉投资者？你看本王可有资格，当你的合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