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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有事找我?”

  周正平心道: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叫错的外号,阎老抠果然是阎老抠。

  “好,没问题。我先回屋安顿一下,今天淮如第一天住下,我还得给她收拾一下。”

  阎解成点点头:“那成,我一会去喊大清,让他掌勺。”

  周正平领着秦淮茹回到中院自家屋里,后者进屋就看到屋里面已经被收拾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

  把自身带的几样东西放下,她往里屋看了一眼,床单白白净净,应该是已经换了新的,或者洗过了的。

  周正平换下上衣,对她说道:“原本今天要在家里和你吃饭的,既然阎埠贵阎老师有事请咱们吃饭,那就把好吃的省下来明天再说。”

  秦淮茹点点头:“全听你安排。”

  “不过我听他说有事找你,不会是什么不好的事情吧?”

  周正平见她关心自己,呵呵笑道:“这个院子里找我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

  “不过你放心就好,不会有事的。”

  秦淮茹一怔,心道:这让我怎么放心?不成,于是真有什么事,我得顶上去。

  二人收拾完到了阎埠贵家中,何大清正在处理他钓上来的鲤鱼,见周正平带着秦淮茹进来,便笑呵呵对他说道:

  “老周,你快看看阎老师钓的这条鱼,四斤大鲤鱼,野湖里多久没出这么大的鱼了!”

  阎埠贵闻言紧跟着说道:“估计这鱼是知道我要请你们吃饭,才主动咬钩儿的。”

  周正平笑了:“不愧是语文老师,会说话哈!”

  阎埠贵啧了一声:“这叫学以致用。”

  秦淮茹笑靥如花,夸赞道:“阎大哥的钓鱼水平真高。”

  一提钓鱼,钓鱼佬阎埠贵立马来了精神:“小秦,不是我跟你吹,放眼整个轧钢厂,我的钓鱼技术要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周正平不屑地看着他:“吹吧你就!改天咱俩比比,你要是输了给我当徒弟!”

  这时,后院的刘海中带着一瓶牛栏山走了进来。

  几个人有说有笑,没多久的功夫,一条红烧大鲤鱼便上了桌。

  还有三道青菜是何大清带来的,旁边还有两个小咸菜,都是阎埠贵平日里从菜市场捡到的菜帮子腌制而成。

  周正平心知肚明,悄悄告诉秦淮茹不要吃:“一会看着随便吃点,不爱吃就不要吃,等回家我再给你做。”

  几杯酒下肚,周正平开口问道:“阎老师,下午我回来你就说有事要找我,到底是什么事?”

  阎埠贵闻言冲着旁边的阎解成喊了一声:

  “儿子,过来!”

  半大的小子阎解成听话的来到桌前,阎埠贵拍拍他后背,对周正平说道:“我儿子虚岁十二了,是该学门手艺了。”

  “你们都知道,我没有什么技能在身上,所以只能当老师。可是当老师工资低呀,不如你们这些有技术的。”

  “我寻思让孩子拜你为师,像贾东旭那样跟着你学。”

  “对了,老刘,我不是觉得不成啊,主要是老周他水平确实高,你也不会不服不是?”

  刘海中一听他让孩子拜周正平为师,心里就不舒服了,现在又听一句话把自己架在这儿,还能说什么?

  谁让周正平他本事就是高呢。

  刘海中只好呵呵一笑:“老阎你这话说的,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么?”

  然而,何大清却开口说道:“哎,老阎!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么,孩子太小,人家老周不收!”

  “还是那句话,我呢没什么本事,”阎埠贵笑笑道:“家里孩子也不比你家柱子,有你这个当爹的给他从小耳濡目染,学灶厨绝对没问题。”

  背后训妻当面教子,身为国文老师的阎埠贵深知这个道理,要想让孩子能顺利拜周正平为师,当着别人的面贬低自家孩子又能如何?

  他继续说道:“而且解成也没有贾东旭聪明伶俐的劲儿,所以就笨鸟先飞了。”

  听到这,何大清和刘海中都无话可说了,阎埠贵见自己的话术堵住了他们两个人的嘴,便看向周正平:

  “老周,你说呢?”

  周正平呵呵一笑:“不愧是老师,说起话来都是成语,没点学问还真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拜师的事情我考虑过,只不过解成太小了,就算拜师也不能去厂里工作。”

  见他松口,阎埠贵立马表态:“我们不要钱!只要能拜师,让他去厂里给你打个下手就行。”

  “等他年纪到了,你再跟厂里说嘛。”

  安排进厂里?

  也不是不行,毕竟自己一个八级工,平日想要带个孩子去车间打下手,主任和厂长不会不同意。

  “这样吧,”可周正平不打算现在打赢他,“过一段时间厂里要进行考核,我这段时间先紧着教贾东旭,等考核结束了咱们再说这件事。”

  “如何?”

  事情有缓儿!

  阎埠贵心中大喜,他原本也没想周正平今天就能答应下来,但只要有缓儿,事情就能办!

  阎埠贵赶紧举起杯来:“来,我敬你一个!”

  滋溜,阎埠贵一杯酒下肚,轻轻拍了拍周正平的大腿:“老周,今天你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有件事你必须得知道。”

  周正平心道:果然还有事?

  “哦?什么事。”

  阎埠贵说道:“今天我看到后院的聋老太去易忠海他家了。”

  聋老太?

  周正平穿越过来十几天都还没见过她,以为她还没来入住呢,没想到是一直在后院没出来。

  再看何大清跟刘海中表情惊讶,显然愣住了。

  何大清皱着眉头:“聋老太都多少天没见她了,怎么今天突然去易忠海他们家了?”

  刘海中擦擦额头的汗:“自打她住进来之后,我上班走的就早了十几分钟,就怕遇到她出来。”

  “我家老婆子白天也不敢随便出门,都是先看看她在不在外面。”

  “不然的话……”

  周正平好奇了,聋老太这么吓人的吗?她在电视剧里不是一个间歇性耳聋的小脚老太太么?

  为什么他们都怕成这样?

  周正平好奇的问刘海中:“不然会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