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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啪。

  许迎左右开弓,巴掌甩的震天响。

  好一会儿,胳膊酸了,她揉了揉打疼的手腕,将被打得头晕目眩的男人扔到一旁。

  “还有嘴**的吗?”漫不经心的语气,气势凛然,乍一看去,气势莫名的有些恐怖,令在场的人皆愣了一下。

  郁少霆率先反应过来,“你打人?”

  “耳朵不好使,眼睛也瞎了?”许迎活动活动手腕,拿出帕子仔细的擦洗每一根手指那样子,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

  “嘴**就应该被打,先撩者**,还有,再说一遍,以后离我远一点,以前我眼瞎看上了你现在眼睛治好了,你呀,一无是处。”

  见郁少霆脸色铁青,许迎毫不在意,“你敢私下说晏文洲坏话,在这讽刺我当着晏文洲的面你们敢吗,让我离婚,凭什么,凭你长得没有晏文洲帅,凭你身高没他高还是凭你……像根针。”

  她视线由上而下,嘴角擒着一丝轻蔑的笑。

  “你胡说八道,我才不是针……”

  “是是是,我说错了。”

  许迎惊呼一声,随后用手捂住嘴巴,余光看了一眼那些狗腿,“听好了,今天这件事请不要告诉任何人,要不然你们的公司就倒闭了,放心吧,是根针,这件事我不会告诉别人,还有,体验真的不怎么样。”

  话音未落,许迎脚步匆匆,转身离开。

  不离开不行。

  好害怕。

  郁少霆是个狠人,永远都有仇必报。

  今天是气昏了头,才敢说这话,再晚一会儿,腿都要软了。

  多年来的情感不是假的,即便是分开没有爱了,但有些骨子里的惧怕还是存在的。

  毕竟,这些年来郁少霆整那些人用的手段,她可是知道。

  转眼间,许迎的背影已经消失在了众人眼前。

  郁少霆脸色胀红,额头青筋暴起,冷冷的看着低着头的兄弟,“我行的很,而且很大一点也不像真。”

  “那是当然了,是那个女人自己被玩烂了,胡说八道。”

  “对对对,你放心,我们兄弟才不会听那个女人胡说八道呢,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一起长大,我们彼此十分了解的。”

  听到这些人胡说八道,郁少霆心情更糟了。

  他本钱足的很。

  根本不像针。

  他怒吼着想要解释,可看到那些猥琐的目光,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种事怎么解释?难道要**了吗?

  更何况,他和许迎在一起这么多年,两个人就只是牵牵小手而已。

  想想更憋屈了。

  他转动着轮椅转身离开。

  “郁少,放心吧,那个女人是您的舔狗,这辈子都是说不定哪天就回来找您了,到时候咱们再收拾她。”

  听着身后的声音,郁少霆更糟心。

  ……

  病房里。

  周玉雪抓着许迎的手,见门口空空如也,面露失望。

  许迎连忙开口,“妈他今天公司有事你也知道的,他是公司老板,每天不知道要忙多少事情呢。”

  “我知道,我上网查了他,很有本事,正因为这样,我才更加担心我的女儿呀,妈妈不希望你嫁给什么富豪,也不希望你有多富贵,只盼望着你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

  周玉雪声音虚弱,但是字字句句都是对女儿的关心。

  她刚说了几句话,气喘吁吁。

  许迎慌忙扶着人半躺在床上,微微一笑,“那你放心吧,我知道的人总要为自己而活,而,不是每天沉溺于情爱,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周玉雪抓着许迎的手,左瞧瞧,右瞧瞧,红了眼眶,“跟我说说你和郁少霆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会突然分开了。”

  “妈,你就不要再问了,我知道你关心我,我现在可以很负责任告诉你我是真的很幸福很幸福。”

  “真的吗?看到晏文洲对你关心我才放心,不然我真的会后悔这样逼迫你。”

  当初之所以逼迫女儿赶快结婚,是觉得能和郁少霆在一起。

  两人在一起多年,原以为可以修成正果的,没想到结婚的时候却换了新郎。

  周玉雪眼中**泪,“前两次来说话不方便,今天妈妈不妨告诉你可以嫁人,可以相信男人,但是绝不能够全身心的交付,我也希望你不要因为我和你爸爸的关系,而对爱情失去了希望。”

  “世界很大,什么人都有,无论做什么,幸福才是最重要的。”

  看到妈妈眼泪不停的落下,许迎头一次痛恨自己如此无能。

  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会蠢到一直跟在郁少霆身边?

  忽略了妈妈,更忽略了自己的事业。

  这些年为了围着郁少霆转,不知不觉失去了许多工作机会。

  许迎拿起手帕,把妈妈脸上的泪水擦拭干净,“好了,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的,而且现在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您有特效药,而且还有国外专家好好养。着,您的身体一定会好的,难道你不想看到渣男得到报应吗。”

  “不许这样。”

  周玉雪还是一如既往的不想孩子掺和到大人的事情上。

  许迎也没有说具体发生什么,“好吧,只要你开心我都愿意,但是……妈妈答应我再坚持坚持好不好?我希望你能一直陪在我身边。”

  “好好好,都听我的女儿。”

  在医院陪着妈妈吃完午饭,许迎回到公司。

  只是,刚走到公司门口,就看到一个人影出现在前台。

  “你这小姑娘长没长眼睛看清楚了我是谁?我可是许迎的爸爸,你们老板的岳父……”

  许景山怎么出现在这?

  许迎脸色一变,立刻把电话拨打过去。

  10分钟后。

  咖啡厅。

  许景山一脸不满,“怎么回事?我都到你们公司了,怎么说我也是长辈,你老公晏文洲为什么没有出来迎接,就算是形式婚姻又如何,那是不是也应该有点规矩。”

  在他看来,就算是协议结婚又如何遮羞布又如何,实实在在,得到好处就行。

  他将一个合同丢到许迎身旁,“看到这个了吧,公司正在开展新业务,你让晏文洲在上面签字,只要挂个名就行,到时候就会有许多供应商主动找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