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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对待这种无关紧要的人就应该把人直接丢出去,没什么道理可讲”

  晏文洲伸出修长的手指,整理着许迎讹钱的碎发,动作温柔的不像样子,如对待稀世珍宝一样。

  许迎楞了一下,反应过来,娇羞的低下了头。

  当被躺在地上的郁少霆看到二人打情骂俏的模样,冷声怒吼,“你这个**人想给我戴绿帽子?”

  **人。

  晏文洲锐利的眸子看了过来,那双眼睛像是两把锐利的刀子,压迫性十足。

  满腔怒火的郁少霆像是被定在了那里,目光躲闪,甚至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许迎挨骂了一句废物。

  她小鸟依人的靠在晏文洲的怀里,“老公,我困了,这里的事情交给你好不好。”

  原本想着好聚好散的。

  即便郁少霆这些年一直把她当舔狗,但,曾经那些陪伴是真实的。

  她心里清楚,在那些煎熬的日子里,如果没有他自己恐怕早就撑不下去了。

  所以不想闹的太难看。

  但显然眼前的人不是这么想的。

  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许迎将事情交给晏文洲,自己则是噔噔噔的跑到了楼上。

  夜色下。

  郁少霆看到许迎离开的背影,眼神黯淡,张了张嘴几次三番想开口,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晏文洲大跨步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后悔了?”

  “我才没后悔呢,你根本就不是男人,既然有喜欢的人,还要把人娶回来当遮羞布你无耻……”

  酒壮熊人胆。

  对上晏文洲那不屑的目光,郁少霆咬牙切齿,语气冰冷刺骨。

  晏文洲笑了,眸光幽暗,“你早就出局了,凭什么和我争?”

  “就凭她喜欢我,给我做了这么多年的舔狗……”

  砰。

  郁少霆话还没说完,脸上一痛。

  他不敢自信的看着晏文洲的拳头,“你竟然敢动手?”

  “打了又如何,就凭你说出这句话,就意味着你已经出局了,不要再心存幻想,你知道我的手段的,我能让你家里把你送出国外,也可以用别的手段,不信试试看。”

  晏文洲轻松的将郁少霆从第一上扯了起来,看着他脸上的淤青,不屑的开口,“记住这是第1次,也是最后一次,以后若是再敢来骚扰你试试看。”

  晏文洲一个电话,郁少霆连人在车被扔出了小区。

  他大跨步回了房间,结果,床上空无一人,书房里也没有,结果是在客房找到人的。

  床上的人明显在装睡,被子蒙在头上,呼吸声浅的弱不可闻。

  他轻笑一声,“我在国外有个会议,一会儿坐飞机走,明天就回来。”

  咚咚咚。

  脚步声越来越远,许迎将被子悄悄掀开一个缝,确定房间没人,然后掀开被子大口呼吸。

  很快汽车的轰鸣声在黑夜中响起,许迎来到落地窗前,看着晏文洲车子子渐渐消失在黑夜,叹了口气。

  ……

  一大清早。

  许迎一下楼就看到在沙发上坐着的不速之客。

  而沙发上的人听到声音,回头,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你总算是醒了,我在这已经等了你好久了,看看年轻人就喜欢多睡觉,早起一会儿还能够为家里的男人做早饭,难道不好吗?”

  “嫁人了,就不能像在娘家一样那样随意自在,总之,要想着为男人做些什么,你这样人家会以为咱们娘家家教不好呢。”

  一大清早陈月自顾自的说着。

  嘴上说着关心,但话里话外都是阴阳怪气的。

  许迎冷笑一声,打破这莫名其妙的气氛,“行了吧,我很忙的,马上就要去公司上班了,有什么话长话短说。”

  “看看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急躁,来,咱们坐下慢慢聊。”

  陈月自来熟的想要抓许迎的胳膊,许迎却躲开坐在了对面。

  “快点说,我很忙。”

  “好好好,那我就长话短说,昨天不是已经商量好了吗?要把那些嫁妆全部给你拿过来。”

  “这件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吗?那些嫁妆是我妈**,难道不应该给我吗?还是说你觉得用了两天就可以据为己有了?”

  许迎一边吃早餐,一边冷冷的开口,“不要以为东西放在你那里就是你的,总是看别人东西眼皮浅,这可不是这么好习惯。”

  “你……”

  陈月气的胸口剧烈起伏,却强忍着没有发火,“我今天来也不是想据为己有,只是觉得你把这些东西都弄到婆家,万一以后婚姻出现什么变故东西拿不回来怎么办。”

  “昨天晚上为了你的事,我和你爸爸商量到了大半夜想着东西就放在我们这儿,放在保险柜里保证没有人动,然后你随时可以拿,怎么样?”

  怎么样?当然不怎么样了。

  这两个人明显带着算计。

  那些名贵的珠宝剩多少还不确定呢,他们竟然想要把这些东西留在他们手里,怎么可能?

  放保险柜又如何?随时都有可能被拿走。

  更何况,现在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能把东西拿回来,以后就更没机会了。

  许迎态度坚决,“总而言之,那是我的嫁妆,父亲若是想得到聘礼就要付出相应代价,毕竟这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不是吗。”

  “可是你难道就不想为娘家做点事情吗,公司已经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了,不然你父亲也不会逼迫你,你弟弟都要找人联姻了,你看看……”

  陈月说着装模作样抹起眼泪,“这些年你不在公司,不知道公司维持的极为艰难,如果不是你父亲,想着老爷子的恩情,公司早没了……”

  喋喋不休的声音像苍蝇一样在耳边乱叫。

  许迎镇定自若的吃完早餐缓缓站了起来,“还是那句话,是我的谁都抢不走,不是我的我也不要,你们可以不给,后果自负。”

  雷厉风行的晏文洲,早就和许景山讲好了嫁妆和彩礼的事。

  当然,嫁妆不到位,彩礼也不会有。

  许景山已经无路可退,东西必定是要拿出来的。

  晏文洲戏台都搭好了,她绝不能拖后腿。

  许迎换成高跟鞋往外走,走到门口,冷笑出声,“人不能又当又立,既要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