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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啥?!不可能!”

  云枭的话说完,王老太吓得嗓子都通了,发出乌鸦似的惊叫。

  云枭抬手轻抚肩上猫骨,“你不懂,有钱人玩儿的花,思想别那么保守。

  那可是我亲爸,要不是他看上你了,我一个字儿都不想跟你说。”

  云枭眼皮一翻,神情傲慢。

  王老太摸着狂跳的心脏,“那你们有钱人也玩的太……”脏了。

  长过教训,王老太学会了适当闭嘴。

  她还是觉得哪不对,“你给你爸找女人,你妈不得打断你的腿?”

  “啧,她也得打得过我,云家是我爸做主,我当然是听我爸的。”

  云枭很不耐烦,“你到底干不干,那么多老太太,不差你这一个。

  不乐意我找别人去了。”

  云枭转身就走,没有一丝迟疑。

  “等、等等!”嘶哑粗噶的声音堪比指甲挠黑板,“我能有啥好处?”

  云枭背对着王老太嘴角上勾出恶劣弧度。

  345唏嘘:“完了,**上当喽,你爸遭殃喽!”

  云枭转身,“攀上云家家主,还用得着我跟你说有什么好处?”

  王老太老眼中精光闪烁几乎要射出两道激光,白色月光照在她干巴皱皮的脸上,衬得她更像妖精,会吃人那种。

  “我干了!”

  “很好,今天夜里……”

  深夜,腹部涨意闹得云承远不得不坐起身。

  秘书小姜也是异能者,神经敏锐,察觉到云承远动作,坐起来等待对方的吩咐。

  云承远压了压手,又摇头,小姜瞬间明白,没有出声安静躺下。

  云枭早已睁开眼,在黑暗中看着两人的默契互动。

  夜晚是云枭的世界,她可以尽情肆意观察,而不引来任何人的注意。

  云承远有个毛病,身为上位者的骄傲和体面让他无法像其他人一样,在野外或者他人注视下排泄。

  活动中心的卫生间得招待几百个人,那里面的味道和脏乱程度根本没法形容。

  所以云承远小号就让小姜带他去偏僻的角落躲着人解决,大号就等到半夜,夜深人静的时候再独自找地方解决。

  就连小姜都不让跟着。

  云枭早知道他这个矫情毛病,对此她只有一句话:还是过得太舒坦。

  云承远大概每天都在凌晨两点后行动,已经形成规律。

  云枭等他下车后,示意满脸好奇的阿颖不要发出声音。

  她站起身时,一直睁着眼睛的小姜正好看到,云枭也没有刻意避讳,在微弱的月光下红唇勾起,黑洞洞的眼直勾勾盯着他。

  小姜头皮发麻全身发紧,瞬间紧闭双眼。

  我没看见我没看见我什么都没看见!

  我就是个打工的别为难我!

  过了几秒再睁眼,云枭已经消失了。

  小姜打了个哆嗦,被吓出的冷汗越发黏腻。

  他重新闭上眼,稳定呼吸和心脏。

  他睡着了,刚才的事他什么都不知道。

  比起自己的普通人老板云承远,小姜更害怕的是云枭。

  云承远白天就已经看好了地方,就位于活动中心后配电室小房子后面。

  这里是偏僻中的偏僻,其他人也很少会上这里来解决排泄问题,安静又干净。

  云承远心满意足解决了在肠子内积压一整天的**,提上裤子,再用湿纸巾清理手指。

  整个过程顺利完成。

  云承远吹着凉嗖嗖的夜风,心情愉悦。

  他背着手往回走,打算回到温暖的羽绒被中继续休息几个小时。

  两个小时后四点,他们就要出发上路。

  得珍惜现在的平稳安全时光,在行进时,外面的怪物吼叫和众人的厮杀声总让他睡不舒服,一闭眼就会做噩梦。

  每次这时候他睁眼,就能看到云枭神情放松呼吸平稳,睡得极为香甜,气得他更睡不着。

  他脚步加快,刚走到活动大厅旁的窄路,就听见一阵脚步声。

  也是夜起的人?

  云承远心情下沉,他要看看是谁,明天不准让人发他的物资,破坏了他的好心情。

  此时乌云正好盖住月光,四周漆黑。

  云承远停下脚步,越发奇怪,这个人走路的声音怎么不太对,非常急促,而且越来越近,他甚至已经听到了对方剧烈沙哑的喘气声还有……低笑。

  瞬间他背后汗毛耸立,不会碰上鬼了吧!

  “承远宝贝儿~~~”粗噶的声音还特意夹着嗓子,像指甲划黑板让人恶心。

  直接吓得云承远心脏停了一瞬。

  “什么人?!”云承远大喊一声。

  “是我呀~来吧别害羞,我肯定不说出去。”乌云散开,月光下一个唇红似血脖子青紫双眼冒绿光的吊死鬼扑来。

  云承远后脑勺磕在杂草中,伤势不严重,只是眼前黑一阵白一阵的发晕,同时还有一股骚臭味不断往鼻孔里钻。

  还没等他想明白怎么回事,一张血盆大口冲着他的脸就来了。

  王老太心急如焚,为了前途她也是拼了,伤也不疼了,只剩一身牛劲儿。

  她双腿死死夹着云承远的腰,一只手按着疯狂挣扎的云承远同时扒他的衣服,剩下一只手还不忘了撕扯自己的。

  看着云承远**在月光下白嫩坚实的胸膛,王老太原本单纯想要物资的心思顿时变了。

  真嫩呐!

  凶恶的眼神里多了一抹羞涩。

  真别说,怪不得那些有钱人就喜欢岁数小的,甭管男的女的,年轻的身体就是让人稀罕。

  瞧瞧这肌肉块这小皮肤,王老太情不自禁摸了一把。

  云承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这死老太婆在干什么?!

  枯瘦干裂的手掌从他皮肤上划过,瞬间带起鸡皮疙瘩。

  云承远只觉得晚饭都顶到了嗓子眼,太恶心了!

  近距离看,王老太松垮的皮和杂草似的头发,好像刚从地底下挖出来的干尸。

  加上那股莫名臭味,云承远再也忍不住了,侧头狂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