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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我屈服?你想得美!”

  南洋男强撑最后一点狠劲,大骂一句粗话,又想偷袭放蛊。

  但下一秒,他整个人像破布娃娃一样被提起来,狠狠摔翻在茶几上!

  咔嚓咔嚓几声脆响——

  四肢关节全部脱臼错位!

  “啊啊啊!不!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敢挑衅了!”

  男人痛苦惨叫滚作一团,再无半分先前猖獗模样。

  沈叶微微一笑,“所以,是石家指使你的吗?”

  南洋男此时,哪里顾得上什么石家不石家,直接哀求。

  “对,就是石家!是石破天逼我的!他给钱让我害那个姓白的老东西,我只是收钱办事啊!”

  “那是我爷爷,不是什么老东西!”

  沈叶表情森寒,五指如铁钳般骤然发力。

  “咔嚓!”

  一声沉闷的骨裂,南洋男的惨叫戛然而止!

  他停止了挣扎,脑袋诡异地歪向一旁,双目圆睁,已然没了生息。

  沈叶随手一甩,仿佛丢弃一件**,尸体软软滑落在地。

  白瑾瑜:“??”

  “!!”

  她瞪大了眼睛,刚刚,沈叶杀人了?!

  啊啊啊啊啊!

  白瑾瑜想尖叫,但是看着沈叶和陈鼎天等人淡定的样子,她却觉得自己要是叫出来,和他们太格格不入了!

  只是,她迷茫不已。

  沈叶到底是怎么做到,杀死一个人,却还如此淡定的?

  “这里……”

  沈叶指了指尸体,正准备交代陈鼎天他们处理。

  “沈先生……”

  陈鼎天的女助理连忙微微躬身,说道:“您放心,后续事宜,我会处理干净。”

  沈叶“嗯”了声,“好了,我先走……”

  就在这时,陈鼎天却直接开口道:“沈先生行事雷厉风行!这种杂碎,死有余辜!留着也是祸害!”

  他眼神灼灼地盯着沈叶,“这龙翼会所,污浊不堪,今日有幸得沈先生清理门户,实乃荣幸之至!”

  说着,他话锋一转,对着门外高声喊道:“李威,进来!”

  一个约莫三十岁,西装革履,戴着金丝眼镜,看起来斯文精明的男子快步走了进来。

  他先是恭敬地对陈鼎天一鞠躬:“义父。”

  随后转向沈叶,更加谦卑地躬身,“沈先生。”

  陈鼎天指着李威,对沈叶朗声介绍:“这是我养子李威,平日里帮我打理着这家会所。”

  “不过从今日起,这龙翼会所上下所有产权,以及未来一切盈利,尽归沈先生所有!李威,即刻**交接手续,不得有误!”

  李威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镜片后的目光飞快掠过一丝阴鸷,但旋即被更深的恭敬掩盖。

  他深深低下头:“是,义父!李威遵命!”

  他表面遵从,心里却早已翻江倒海!

  这龙翼会所是他苦心经营四五年的地盘,江城地面上谁不给他三分薄面?

  他本想着再熬几年,凭借义父的势力,将陈婉娶到手,便可一步登天,化鱼为龙!

  谁曾想,半路杀出个沈叶,竟然直接断了他的青云路!

  这个程咬金,该死!

  但李威脸上不敢显露分毫,只是将那份滔天恨意死死压在心底。

  沈叶瞥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淡淡应允:“有劳。”

  这点产业,他还真没放在眼里,不过是陈鼎天示好的一种方式罢了。

  回到白家别墅时,已是深夜。

  白瑾瑜跟在沈叶身后,一路上,她脑海里反复回放着龙翼会所发生的一切。

  这个男人,一次又一次刷新着她的认知。

  神秘、强大、霸道,却又总能在最关键的时刻给她无尽的安心。

  她看向沈叶的背影,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上了几分以前从未有过的崇拜与依赖。

  “咔咔咔……”

  只是刚踏入客厅,一阵喧哗声便迎面扑来。

  只见一个四十出头,梳着油亮背头,穿着考究的中年男人,正颐指气使地指挥着几个佣人。

  “这个箱子,搬到二楼朝南的客房!轻点!这都是我从国外带回来的珍品!”

  “还有这个,小心些,碰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佣人们唯唯诺诺,敢怒不敢言。

  “是,是……”

  “能不能不要有气无力的,给我笑!”

  中年男人一转头,看见白瑾瑜和沈叶,眉头立刻拧了起来。

  他指着白瑾瑜,声调拔高了几分:“瑾瑜?你这丫头怎么回事!二爷爷大老远从国外回来,你也不知道早点在家门口迎接?一点规矩都没有!”

  沈叶眉头微挑,看向白瑾瑜。

  “这又是谁?”

  白瑾瑜脸上闪过一丝厌烦,低声解释:“这是我爷爷的亲弟弟,白天赐!”

  “他之前一直在国外定居,大概是听说了爷爷身体不好的消息,这才赶回来的。”

  白天赐哼了一声,脸上满是得意之色,仿佛施舍一般。

  “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我是为你爷爷回来的!我可不像某些人,大哥病重,连个像样的医生都请不来!”

  “”我已经联系了国外最顶尖的医疗团队,他们正在楼上给我大哥做全面检查!瑾瑜啊,你这孙女怎么当的?你爷爷病成这样,也不说请全球最好的医生,真是不孝!”

  角落里,孙曼月幸灾乐祸地看着白瑾瑜被训斥。

  “呵呵!”

  她嘴角刚咧开一丝窃笑,冷不防白天赐的炮火就对了过来。

  “还有你!”

  白天赐毫不客气地指着孙曼月,“你这个儿媳妇是怎么当的?老爷子病成这样,你不好好在床前伺候,还有心思在这里看热闹?”

  “连自己男人都看不住,让他失踪了这么久,真是个废物!”

  “我!”

  孙曼月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气得浑身发抖。

  她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却又不敢当面顶撞这位辈分上的“二叔”。

  沈叶皱了皱眉,这白家的人,一个比一个能折腾。

  他淡淡开口:“老爷子的问题,寻常医生治不了!下降头的那个人已经死了,降头术无人操控,我去将降虫拔除,老爷子自然会恢复如初。”

  “什么降头术?胡说八道!”

  白天赐嗤之以鼻,满脸不屑地上下打量着沈叶。

  “年轻人,年纪轻轻搞这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我告诉你,科学才是硬道理!我请来的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