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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国默默听着，吃完了手里的包子。他站起身，看了看不远处的许母和许辰，点了点头。
考察结束，在回去的车上，周建国对随行的干部们说：“都看到了吗？都听到了吗？什么叫服务？这就叫服务！把服务做到农民的心坎里去！许氏的这个模式，是在经营人心。这个经验，值得在全省推广！”
这话一出，等于是给许氏的示范县项目打了满分。
王铁柱和李建国他们都很激动，在他们看来，这次验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有许辰，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他总觉得，事情顺利得有点不对劲。
他知道，张万年那种人，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做大。他消失了这么久，一定是在等一个能一击致命的机会。
此时的京州，张万年正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
他的手里，也拿着一份材料，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那份材料的封面上，赫然印着几个字——许氏实业出口水泵订单详细资料。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他将那份材料轻轻放在桌上，对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语，“许辰，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两天后，示范县项目总结验收大会在保府宾馆召开。
周建国坐在**台的正中央，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拿起面前的评估报告，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
“经过省联合验收组为期两天的实地考察和综合评估，”周建国洪亮的声音在会场回荡，“我代表验收组宣布，保府地区农村机械化示范县试点项目，取得了……”
就在他即将宣布最终结果的那个瞬间，会议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了。
周建国的秘书脸色发白，拿着一份加急函件，快步冲上**台。
“厅长，省外贸局的加急函！”秘书压低声音，但话里带着慌乱。
会场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份函件上。
周建国接过秘书递来的函件，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只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没了。他抬起头，冰冷的目光越过人群，死死地钉在了台下的许辰身上。
许辰站着没动。他知道，张万年出手了。
周建国将那份薄薄的函件捏在手里，指节有些发白。他没有马上宣布结果，只是对着话筒，声音很沉的说：“今天的会议，暂时中止。许总，请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会场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王铁柱和李建国两人脸色都变了，他们对视一眼，心里都没了底。
许辰很平静地站起身，跟着周建国和秘书离开了会场。
来到周建国的临时办公室，气氛很沉闷。周建国将那份函件用力地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
“许辰，你自己看看！”周建国指着文件，声音很冷，“省外贸局的加急函！实名举报，说你们许氏实业出口香港的灌溉设备，有严重的质量问题，以次充好，骗取国家外汇！”
许辰拿起文件，快速看了一遍。举报信上说，他们的水泵性能虚标，喷头设计有缺陷，材料劣质，根本满足不了香港客户的需求。举报人那一栏，写着几个熟悉的名字：赵红星，还有几家京州小厂的老板。
周建国盯着许辰，脸色很难看：“信上说，这些设备一旦用上，会给香港客户造成巨大损失，严重影响咱们国家在外贸上的信誉！外贸局已经要求，在货物离港前，必须进行突击抽检！”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许辰啊，我本来对你期望很高。这个示范县项目，是省里今年的重点工作，我甚至打算在全省推广你们的模式。可现在出了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省里交代？怎么跟农民交代？”
许辰将文件放下，表情还是很平静，只是眉头皱了起来。
“周厅长，我保证，我们许氏实业的每一批产品，都经过严格的质量检测。绝不可能有以次充好、骗取外汇的事。”许辰声音很稳，“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这是冲着我们许氏来的。”
“背后搞鬼？”周建国冷笑了一下，“空口无凭！外贸局的抽检，可不听你这些。一旦质量问题被查实，你知道后果吗？轻的罚款整顿，重的公司名声扫地，出口订单全部取消，甚至……甚至会追究刑事责任！”
t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很严肃：“这个示范县的合作，到时候也只能停了。”
许辰点了点头：“我明白。但我相信我们的产品。”
周建国看着许辰，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心虚，但许辰的眼神很平静。
“行，既然你这么自信。”周建国想了一会儿，最后挥了挥手，“外贸局的人大概明天一早就会到深圳港口。你现在马上赶过去，全程配合检查。”
许辰没多说，他站起身，向周建国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会议厅外，王铁柱和李建国正焦急地等在外面。看到许辰出来，两人马上迎了上去。
“辰哥，怎么样了？周厅长说什么了？”王铁柱急切地问。
许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告诉了两人。
“又是这个张万年！”王铁柱听完，气得往墙上砸了一拳，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真是没完没了！之前搞垮我们几十家小厂不够，现在连国家外贸都要搅和！”
李建国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脸色凝重：“辰哥，这招太狠了。他算准了时间，在我们验收和交货两个最关键的时候动手。一旦罪名坐实，我们许氏就完了。”
办公室里，气氛凝重。所有人都看着许辰，等他拿主意。
许辰走到桌边，拿起电话，拨通了远在深圳的陈雪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陈雪，我是许辰。”他的声音很平静，“你听我说，有件事需要你处理。”
电话那头的陈雪，语气很急：“许总，我正想给您打电话。今天上午，外贸局忽然派人过来，说是要对我们这批出口货物进行突击检查，现在已经把货都封存了。”
周建国默默听着，吃完了手里的包子。他站起身，看了看不远处的许母和许辰，点了点头。
考察结束，在回去的车上，周建国对随行的干部们说：“都看到了吗？都听到了吗？什么叫服务？这就叫服务！把服务做到农民的心坎里去！许氏的这个模式，是在经营人心。这个经验，值得在全省推广！”
这话一出，等于是给许氏的示范县项目打了满分。
王铁柱和李建国他们都很激动，在他们看来，这次验收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只有许辰，看着大家高兴的样子，眉头却微微皱了起来。他总觉得，事情顺利得有点不对劲。
他知道，张万年那种人，绝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一步步做大。他消失了这么久，一定是在等一个能一击致命的机会。
此时的京州，张万年正坐在自己宽大的办公室里。
他的手里，也拿着一份材料，脸上带着一丝阴冷的笑容。那份材料的封面上，赫然印着几个字——许氏实业出口水泵订单详细资料。
“爬得越高，摔得越惨。”他将那份材料轻轻放在桌上，对着窗外的天空，自言自语，“许辰，你的好日子，也该到头了。”
两天后，示范县项目总结验收大会在保府宾馆召开。
周建国坐在**台的正中央，脸上带着满意的笑容。他清了清嗓子，拿起面前的评估报告，整个会场都安静了下来。
“经过省联合验收组为期两天的实地考察和综合评估，”周建国洪亮的声音在会场回荡，“我代表验收组宣布，保府地区农村机械化示范县试点项目，取得了……”
就在他即将宣布最终结果的那个瞬间，会议厅的大门被猛地推开了。
周建国的秘书脸色发白，拿着一份加急函件，快步冲上**台。
“厅长，省外贸局的加急函！”秘书压低声音，但话里带着慌乱。
会场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那份函件上。
周建国接过秘书递来的函件，撕开封口，抽出里面的文件。只看了一眼，他脸上的笑意一下就没了。他抬起头，冰冷的目光越过人群，死死地钉在了台下的许辰身上。
许辰站着没动。他知道，张万年出手了。
周建国将那份薄薄的函件捏在手里，指节有些发白。他没有马上宣布结果，只是对着话筒，声音很沉的说：“今天的会议，暂时中止。许总，请你跟我来一趟办公室。”
会场顿时响起一片议论声。王铁柱和李建国两人脸色都变了，他们对视一眼，心里都没了底。
许辰很平静地站起身，跟着周建国和秘书离开了会场。
来到周建国的临时办公室，气氛很沉闷。周建国将那份函件用力地拍在桌上，发出“啪”的一声。
“许辰，你自己看看！”周建国指着文件，声音很冷，“省外贸局的加急函！实名举报，说你们许氏实业出口香港的灌溉设备，有严重的质量问题，以次充好，骗取国家外汇！”
许辰拿起文件，快速看了一遍。举报信上说，他们的水泵性能虚标，喷头设计有缺陷，材料劣质，根本满足不了香港客户的需求。举报人那一栏，写着几个熟悉的名字：赵红星，还有几家京州小厂的老板。
周建国盯着许辰，脸色很难看：“信上说，这些设备一旦用上，会给香港客户造成巨大损失，严重影响咱们国家在外贸上的信誉！外贸局已经要求，在货物离港前，必须进行突击抽检！”
他叹了口气，语气里满是失望：“许辰啊，我本来对你期望很高。这个示范县项目，是省里今年的重点工作，我甚至打算在全省推广你们的模式。可现在出了这种事，你让我怎么跟省里交代？怎么跟农民交代？”
许辰将文件放下，表情还是很平静，只是眉头皱了起来。
“周厅长，我保证，我们许氏实业的每一批产品，都经过严格的质量检测。绝不可能有以次充好、骗取外汇的事。”许辰声音很稳，“我知道是谁在背后搞鬼，这是冲着我们许氏来的。”
“背后搞鬼？”周建国冷笑了一下，“空口无凭！外贸局的抽检，可不听你这些。一旦质量问题被查实，你知道后果吗？轻的罚款整顿，重的公司名声扫地，出口订单全部取消，甚至……甚至会追究刑事责任！”
t他顿了顿，语气缓和了一些，但还是很严肃：“这个示范县的合作，到时候也只能停了。”
许辰点了点头：“我明白。但我相信我们的产品。”
周建国看着许辰，想从他脸上看出一点心虚，但许辰的眼神很平静。
“行，既然你这么自信。”周建国想了一会儿，最后挥了挥手，“外贸局的人大概明天一早就会到深圳港口。你现在马上赶过去，全程配合检查。”
许辰没多说，他站起身，向周建国点了点头，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会议厅外，王铁柱和李建国正焦急地等在外面。看到许辰出来，两人马上迎了上去。
“辰哥，怎么样了？周厅长说什么了？”王铁柱急切地问。
许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告诉了两人。
“又是这个张万年！”王铁柱听完，气得往墙上砸了一拳，发出“砰”的一声闷响，“他真是没完没了！之前搞垮我们几十家小厂不够，现在连国家外贸都要搅和！”
李建国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脸色凝重：“辰哥，这招太狠了。他算准了时间，在我们验收和交货两个最关键的时候动手。一旦罪名坐实，我们许氏就完了。”
办公室里，气氛凝重。所有人都看着许辰，等他拿主意。
许辰走到桌边，拿起电话，拨通了远在深圳的陈雪的号码。
电话很快接通。
“陈雪，我是许辰。”他的声音很平静，“你听我说，有件事需要你处理。”
电话那头的陈雪，语气很急：“许总，我正想给您打电话。今天上午，外贸局忽然派人过来，说是要对我们这批出口货物进行突击检查，现在已经把货都封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