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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逸晨!”

  沈云梨气得直跺脚。

  都说男人钱在哪里爱就在哪里。

  蒋逸晨舍得给沈云溪买那么多贵重东西,却不肯给自己买,这让她怎么相信蒋逸晨爱的是她?

  “云梨,你听话。”

  “今天对我对逸云都非常重要,这些交际在所难免,你既然要当我的首席秘书,也该好好去认一认人,从前你姐姐就能很好地处理这些事,面对圈子里的老总们也能游刃有余。”

  “这样,今天我先带你去认识一下,你——”

  “你现在张口闭口就只有沈云溪了吗?她在你心里既然那么全能你为什么要找我?”

  沈云梨忍无可忍,整个人像是刺猬一样见人就扎:“明明是沈云溪欺负了我,你欺骗了我,你现在还要求我做这个做那个,你们一个两个都是觉得我好欺负?”

  蒋逸晨眉头皱起,看向沈云梨的目光带着不耐烦:“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能别像是疯子一样缠着我吵吗?”

  沈云梨怔住。

  这还是蒋逸晨第一次这样形容她。

  明明之前蒋逸晨都是说她是他的解语花,是他的安乐窝。

  只要待在她身边他就觉得安心快乐。

  怎么现在她就成疯子了?

  今天她明明就是最大的受害者,从始至终她做错零件事,蒋逸晨不想办法哄她,居然还骂她是疯子?

  “好好好,你别后悔!”

  沈云梨正在气头上,不管不顾扭头就要往回冲。

  蒋逸晨大惊失色。

  他太了解沈云梨了,她就是被宠坏了,一上头就容易乱来毫无理智可言。

  今晚这样的场合,他绝对不能让人看他们的笑话。

  “云梨!你别冲动!”

  他赶紧追上去,见沈云梨根本听不进去自己的话,索性将人一拉,强势地将人压进了洗手间隔间。

  沈云梨还挣扎着要出去,蒋逸晨只能软着声音哄她,想着先把眼前这一关过去了再说。

  “洗手间那边好像有声音,是不是有人出事了?”

  门外传来了几个人说话的声音,蒋逸晨见沈云梨还在挣扎,直接吻住了她。

  因为心底带着怒火,蒋逸晨这个吻非常的凶猛。

  沈云梨起初拼命挣扎,但渐渐的,挣扎的力道越来越弱,最后她的手紧紧攀附在蒋逸晨的肩膀上,也开始主动朝着他那边贴过去。

  蒋逸晨也被这**一般的感觉刺激到了感官,完全忘记自己到底是为什么躲进来,反而搂住沈云梨的腰,将人往自己身体这边摁。

  两个人的呼吸逐渐粗重,门外有人进来,听到暧昧的动静立刻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

  蒋逸晨察觉到人走了,动作更加大胆。

  他想,既然沈云梨非要闹,那他就干到她没力气再闹。

  这样沈云梨也不会再惦记着那些东西的事,一举数得。

  抱着这样的“豪情壮志”,蒋逸晨格外的斗志昂扬。

  沈云梨也来了感觉,紧紧抱着蒋逸晨,恨不得将自己揉进对方的身体。

  晚宴大厅。

  沈云溪吃饱喝足,正有些奇怪蒋逸晨跟沈云梨怎么这么安静,身侧就落下了一片阴影。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往边上一挪,却忘记今天自己穿的礼服,脚下踩到了裙摆,整个人失去平衡朝着一边摔倒。

  “啊——”

  沈云溪吓得不轻,下意识伸出手乱抓,一只手捂住肚子,眼底满是惊慌。

  “小心。”

  伴随着低沉的嗓音响起,沈云溪的腰被一只有力的大手搂住,对方手腕稍加用力,她就被那股力道带得回正了身体。

  重新站稳之后沈云溪带着些许惊魂未定抬眸看向救了自己的人:“谢谢。”

  慕云澈见沈云溪半点不诧异的样子:“知道是我?”

  沈云溪唇角微弯:“你的手表。”

  慕云澈看了一眼。

  他手腕上这块手表是江诗丹顿全球限量款,全球仅有三块。

  他这块是当初父亲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上面还刻着他名字的缩写。

  慕云澈跟着微微笑了一下:“下次我会先出声。”

  沈云溪一愣,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忽然出现吓了她一跳的事,她脸上满是郝然:“其实是我自己的问题,跟你没关系。”

  慕云澈颔首,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他的视线绕场一周,沈云溪清晰无比地看到他眼底升起了一丝兴味。

  “怎么了吗?”

  慕云澈这个反应,很难不让沈云溪想到他之前说有好戏看的样子。

  难不成这是又有好戏看了?

  “蒋逸晨跟你那个继妹不在。”

  沈云溪疑惑地扫了一圈,确实没看到那两个人,这才回过味来,合着刚才她能安生吃饭不是因为蒋逸晨拦住了沈云梨不来找她麻烦,而是因为这两个人压根不在啊。

  这样的场合,一男一女单独离席,他们偏偏又是那样的关系……

  沈云溪想不猜出真相都很难。

  “还想再看一出戏吗?”

  慕云澈显然也猜到了,笑盈盈地问了一句。

  沈云溪点了点头:“辛苦你去安排。”

  “乐意之至。”

  慕云澈给了不远处的保镖一个眼神。

  沈云溪觉得慕云澈这表现有点积极过头。

  “你似乎很厌恶蒋逸晨?”

  不然怎么会这么积极热衷于去让蒋逸晨出丑?

  慕云澈见沈云溪眼底满是好奇,垂下眼遮住了眼底的情绪。

  “算是。”

  算是?

  沈云溪回味了一下他的回答,只觉得慕云澈这个人说话好奇怪。

  厌恶一个人这种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难道慕云澈对蒋逸晨一半厌恶一半不厌恶?

  “你——”

  刚想问的清楚一些,大厅里忽然传来了一声惊讶的呼喊:“那边是不是着火了?”

  “着火?哪里着火了?”

  这种事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再加上今天来参加拍卖会的人都非富即贵,任何一个人受伤都会造成难以估量的后果。

  再者火势真蔓延也会对大家的人身安全造成威胁。

  所有人都紧张了起来,一个个紧张地看向起火点,生怕波及到大厅。

  “真起火了,快找几个人去看看。”

  好在酒店有非常完善的应对措施跟流程,伴随着那些人拿着灭火器冲了进去,其他人见没危险也跟过去凑了个热闹。

  沈云溪被慕云澈护着也跟着去了。

  不多时,着火的洗手间内发出刺耳的咒骂声。

  “要死啊!谁在喷灭火器啊!”

  伴随着这声音,在场所有人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浑身**地男人甩着那玩意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