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等我直播的时候就帮他们找找主人跟有没有合适的领养人。”

  阮时微一口答应下来。

  挂断曲警官的电话,阮时微发现面前的猫粮已经被吃的差不多了。

  还有一些没吃饱的小猫蹲在她的脚边,蹭着她的手掌喵喵直叫。

  [我还没吃饱呢,喵!]

  [好心的人类,再给我一点食物吧!]

  [不是说给人类撒娇只有食物吃吗?她怎么还不给我?]

  阮时微又从猫粮袋子里面弄出一些食物,猫咪们涌上去继续干饭。

  等它们吃饱喝足后阮时微发现,猫咪们的信服力融合在一起显现了数字八。

  随后又变成一道金光没入阮时微的身体里。

  她这才想起来这段时间直播的时候,动物们对她的信服力有所上升时,每次都会变成金光融入她的身体。

  而且金光融入身体的瞬间,身体会觉得有一股暖流席卷全身。

  十分的舒服。

  “这具身体的胃癌有所好转会不会是因为动物们的信服力?”

  阮时微觉得这两者之间肯定有所关联。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她只要继续做直播,等信服力达到一定值的时候再去医院检查就知道结果了。

  看这些猫咪都吃的差不多了,阮时微这才起身离开。

  因为身体不舒服,她今天也没有心思直播,就窝在公寓里睡觉刷短剧。

  好不快活。

  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睡了几觉了。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她才清醒。

  “喂,谁呀?”

  睡得正香,被吵醒,她还有点起床气。

  “阮时微你是不是忘了今天的记者发布会?”

  电话那头气急败坏的声音是阮子轩的。

  他电话都打爆了,阮时微终于肯接了。

  爸妈都问了他好多遍了到底通知了阮时微没有。

  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

  “这种事情,没必要我亲自跑一趟吧?你们自己跟记者说清楚,发个声明不就好了?”

  阮时微翻了个身,把被子夹在双腿之间,这个姿势入睡,格外舒服。

  “多此一举。”

  “要你来,你就来拿那么多废话,给你半个小时马上过来。”

  阮子轩说完不给阮时微拒绝的机会,立马挂断了电话。

  阮时微默默翻了个白眼。

  “谁搭理你啊。”

  她把手机关机,继续睡觉。

  直到被急促的敲门声再次吵醒。

  她迷迷糊糊的起床去开门,还没反应过来呢,就一群人闯入自己家,拉着她给她洗脸化妆换衣服。

  等彻底清醒的时候阮时微已经画好全妆,换成了一件小礼服。

  这速度都能申遗了吧?

  “阮小姐,请吧。”

  女人示意阮时微出门。

  她跟着出去,上车。

  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谁派他们来的。

  车子在滨江酒店停下。

  车门被人拉开,阮时微下车,跟随着一路进到宴会厅。

  媒体记者都已经到齐了,阮家人也都到场了,就差一个阮时微。

  身负重任的阮子轩见到她来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样就不怕爸妈骂他不干正事了。

  “你可真是大小姐架子,还得我派人亲自去请你,哼。”

  阮子轩走到阮时微面前,想伸手把她拉到台上去。

  阮时微躲开他的手。

  “我自己会走。”

  阮子轩见到阮时微来了,拿起话筒就开讲。

  “今天邀请各位记者朋友过来室友很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网上流传我们阮家出现了真假千金的事情,孩子从出生开始就被抱错。”

  “这不是谣言,这一切都是真的!”

  阮父一脸慈爱的拉过阮卿卿的手,面对镜头。

  “卿卿就是我的亲生女儿,是我们阮家真正的大小姐!”

  阮卿卿今天穿着一件粉色华丽的公主裙,头发被扎成蝴蝶结的样式,妆容精致显俏皮。

  她礼貌微笑的看向镜头,记者们一通咔咔拍照。

  未来几天的头条她势必要拿下!

  “而阮时微……”

  阮父看向被阮子轩推上台的阮时微,眼睛眯起。

  “她不过是当初我妻子生产后被调包的,根本不是我阮家的孩子。”

  听到这话,阮时微的脚步一顿。

  心口穿了一阵刺痛。

  她不知道是原主为次感到难过呢,还是她自己为此感到可笑。

  千方百计的把她弄来这里,只是为了挡住羞辱她?

  记者的镜头很快转向阮时微。

  他们都清楚阮时微被雪藏,这件事跟阮家脱不了关系。

  可偏偏他们还要戳人家的心窝子。

  “阮时微小姐,你对于跟阮卿卿小姐被调包抱错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吗?”

  “你会不会需要跟阮卿卿道歉呢?”

  “阮家养育了你这么多年,你应该需要报答他们的吧?”

  “从此以后你就跟阮家彻底断关系了吗?”

  他们问的问题一个比一个尖锐恨不得在阮时微的身上千刀万剐。

  阮卿卿听到记者的问题,得意又藐视的眼神落在阮时微身上。

  她早说过,要从阮时微身上夺走一切。

  阮时微面对记者的提问从容不迫。

  她不需要话筒,声音洪亮,响彻整个宴会厅。

  “我对于这件事情并没有任何看法,反而我要讨回属于自己的公道。”

  “因为这场事故中的受害者不止阮卿卿一个人,还有我!”

  掷地有声的回答让在场的记者都怔住了。

  阮时微扫视他们每一个人,像是在看曾经看不起她的那些修士。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只是披着不同的壳子。

  “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无法选择的,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不想投胎到豪门吗?”

  “我被调包当了20年的真千金,你们觉得是我偷走了阮卿卿的幸福,那怎么不说她偷走了我的爸妈呢?”

  “又怎么不说她这个时候站出来认亲,其实也是在偷走属于我的幸福呢?”

  “我在这个家二十多年,早已把他们当作我的亲人,你突然告诉我,我不是他们的女儿,这对我来说何尝不是重大打击?”

  阮时微声音有力,“还有你们口口声声说我们是被调包抱错的,那请问这件事情,查清楚了吗?”

  “已经被证实了吗?”

  “如果这件事没被证实,只是双方自己不小心抱错,那么我是不是可以要求阮家也给我道歉呢?”

  “毕竟他们也毁了我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