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来到白云书院。

  谢云英和小花已经在书院门前等着她了。

  看见她之后,两小只前后左右好好将她检查了一番。

  谢云英甚至抬手捏了一下满满的**,满满一脸警惕看着她。

  “做什么?耍流氓?”

  谢云英忙抬起双手,解释道:“别误会,我只是奇怪,你回家没挨打吗?特别是**,怎么会没开花?”

  满满一脸黑线。

  小花也道:“对啊,听魏溪月说靖南侯夫人写信去了宣宁侯府告状,我们以为你昨日个回去了,必定是要被教训一顿了。”

  满满这才晓得,难怪萧星河昨日问起这事了。

  可看萧星河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想要罚她的意思。

  看来爹跟自个一样,对于敌人的话——那是放屁!

  满满哈哈一笑,道:“我爹才不是那种是非不分的人呢,他明辨是非英明神武,知道有些人是故意使坏,才不会责怪我呢。”

  魏溪月和魏溪晨此时正好从靖南侯府的马车下来,听到了满满的话,姐弟俩脸色立马脸色大变。

  魏溪月怒道:“满满,你说谁故意使坏?”

  满满怼道:“谁家姨娘受不了主母的磋磨跑了,谁就是故意使坏呗!”

  “你瞎说!”魏溪晨气得不轻,他道:“我娘才没有磋磨春姨娘!”

  满满翻了一个白眼,“是是是,你娘对春姨娘最好了,好到春姨娘受不了,自请去了柴房住了,不仅如此,春姨娘去了柴房后,你娘对春姨娘更好了。”

  “好到春姨娘无以为报,只能跑了。”

  “你你你——”

  魏溪月和魏溪晨两人指着满满,你了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此时书院前学子如云,大家将这话听在耳朵里,不由纷纷议论。

  “这姐弟俩还不承认呢,若他们靖南侯府的春姨娘真得了好处,干什么不好好在有侯府待着,反而跑了?”

  “可不是嘛,人家都住柴房了,还说对人家好呢。”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天大的笑话——好像在在骂魏溪月和魏溪晨姐弟俩的,人言太多,她们也无法一一反驳,只能摇头不停说不是的,事情不是这样的。

  可谁听她们的呢?

  魏溪月和魏溪晨两人瞬间面红耳赤,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窘迫的。

  两人几乎是落荒而逃。

  看着她们俩的背影,满满得意哼了哼鼻子。

  跟她斗,还得练练才行!

  谢云英不由对满满竖起大拇指,“满满,你可真行啊,一对二毫无问题。”

  小花:“我们满满本来就很厉害,别说一对二了,就算是一对二十都不成问题。”

  满满被谢云英和小花这么一夸,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摸了摸自个的小脑袋,憨傻笑道:“真的吗?我真有那么厉害吗?”

  “那是当然啦!”小花立马回答道。

  谢云英也道:“对对对,你就是那么厉害!”

  从前谢云英可不会这么夸满满,可自从谢夫人怀孕后,谢云英就跟小花是同一国的了。

  满满一时之间竟然被夸得找不到北,走起路来脚下直打飘。

  她道:“可不能再这么夸我了,要不然我尾巴要翘到天上去了。”

  谢云英:“那怕什么,你尾巴只管翘到天上去。”

  小花:“对啊,满满,你尾巴上天,**拉屎都是香的啦!”

  满满:……

  这夸得怎么就听着不对劲呢?

  身后传来一阵笑声,小花和谢云英回头,见路飞扬摇着脑袋过来了。

  路飞扬:“满满,听说你拉屎都是香的,你拉一个我们闻闻?”

  满满小脸一黑。

  “哈哈哈哈哈!”

  其他三小只全都捧腹大笑。

  满满嘴角抽了抽,道:“我真是谢谢你们了哈!”

  路飞扬勾住她的肩膀,道:“朋友之间不必言谢,走吧,我们的尾巴上天姑娘。”

  满满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什么叫做尾巴上天姑娘?

  这外号也太难听了吧。

  满满道:“不许这么叫我,我有名字,是满船清梦压星河的满满!你可以叫我萧满满,也可以叫我小满满,总之,不许随便给人乱起外号,否则不然……”

  “不然什么?”路飞扬好奇看着她。

  满满嘿嘿一阵坏笑,“不然我就叫你路上尘土飞扬,简称路尘飞!”

  满满说罢,谢云英和小花忍俊不禁,指着路飞扬大笑了起来。

  谢云英:“路上尘土飞扬?哈哈哈哈,这名字绝了!”

  小花也道:“飞扬,其实我觉得你跟满满的名字还挺配的,毕竟你们俩一个尾巴上天,一个尘土飞扬,都是要向上跑嘛。”

  路飞扬一脸黑线:“……好你个满满,我掐死你。”

  路飞扬要掐满满的小脖子,满满吓得抱头乱窜。

  四小只又笑又闹,结果满满和路飞扬两人一下子撞进了何东山的怀里。

  何东山哎哟一声,被撞得晕头转向,差点就倒在地上了。

  满满和路飞扬忙将他老人家一把扶住,这才避免了何东山摔倒。

  “院士,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

  四小只连忙低头认错。

  何东山气得瞪胡子瞪眼,“你们四个,放学后等着!”

  四小只脸立马垮了下来,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