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隔着一层窗纸,望着渐渐远去的烈九卿,指尖合拢又松开,他捂着胸口,面色逐渐憔悴,镰仓出来,把早早准备的汤药送了过来。

  “千岁爷,您发作的时间间隔越来越短了,夫人这边您瞒不住的。”

  这一碗碗的药灌下去,能让他暂时如同常人,应付烈九卿还是有些难度。

  她对温容的一切问题都太敏感了。wwω.ЪiqíΚù.ИěT

  “外公的药多少还是有些用的。”

  温容疲惫的靠在了一侧,“派人保护好夫人,没有生命危险,不要贸然出手。”

  必要的危机才能促使她成长。

  温容怎么可能不心疼,他只是找不到更好的办法了。

  “长生背后的人,还没有线索吗?”

  镰仓摇头,“每次给他传信的人都不一样,来人身法诡异,每当靠近水源,他们就会凭空消失,不会留下任何痕迹。”

  温容深色莫名,镰仓静了片刻,“要不要除掉长生?”

  “危险的不是他,是他背后盯上卿卿的人。除不掉,就是隐患。”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