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怎么哭了?”

  烈九卿生出了错觉,苦笑着低喃,侧靠着一双冰冷的手。

  “温容,你这声音和阿欢真有几分像。”

  脸庞的手迟迟没动。

  身旁打伞的人蹲了下来,“她是阿欢,不是别人。”

  “我知道,她是阿欢,是个女子。”烈九卿半梦半醒一样自言自语,“你说,如果我喜欢上另外一个人,会不会忘记你?”

  这双手的主人不应了,。

  “我知道不会。”

  烈九卿苦涩的叹了口气,“我当初是有多在乎你,才会把你的名字刻在骨头上。我知道的……这是不忘掉一个人最后的办法了。只有这样,才能彻底的记住你。”筆趣庫

  许多许多答案都在心头。

  烈九卿太明白了。

  就是太明白了,她才知道,有些事是绝无可能的。

  就比方阿欢。

  她的出现,或许只是一个刚刚好的替代品。

  等她死了,等阿欢离开了,一切都会烟消云散,她也就不必苦于纠结温容对自己的重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