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强毒士,女帝直呼活阎王 第1199章一出好戏

小说:我,最强毒士,女帝直呼活阎王 作者:星星子 更新时间:2025-10-09 23:54:13 源网站:2k小说网
  解忧阁外。

  街角。

  武泊戴着遮住大半张脸的面具,像只热锅上的蚂蚁,他已经在原地转悠了三四天。

  天杀的!

  这解忧阁外,怎么每天都这么多人?

  这几天,高阳倒是每日准时出现在解忧阁,但真就每天只见一人,然后便在陈胜吴广的护卫下离去。

  他不必说,自然是连个毛都没见到。

  当然,他也曾另辟蹊径,命人前去定国公府送拜帖,却直接被下人挡了回来。

  就仿佛高阳早就有所预料,故而谁都不见。

  武伯这几日,急得嘴角都起泡了。

  长安一众宗室天天派人来问进展,武荣的耐心也在肉眼可见地耗尽,再没消息,他回去怕是要挨一顿家法。

  “**,拼了!”

  武泊把心一横,整了整面具,大踏步的朝着解忧阁走去。

  “这位贵人,今日大公子已见了一人,您明日再来吧。”

  福伯老眼眯着,极为平静的道。

  但其实。

  福伯的内心也早已是风起云涌。

  带着面具来解忧阁,不是求人就是**,他有一种预感,高阳所说的冤大头在历经这几日的折磨,来了!

  武泊故意压着嗓子,递上一份烫金拜帖,极为客气的道。

  “老丈,劳烦通传一声,在下有十万火急之事,关乎身家性命,求见高公一面!”

  福伯却看也没看拜帖,直接摇头道。

  “这位公子,此事请恕老奴无能为力,解忧阁乃大公子亲自立下的规矩,每日阁外等待之人,不下百人,全凭运气筛选!”

  “今日若你送上拜帖,想要求见大公子,改日别人再送上拜帖,这还有公平可言吗?”

  “规矩就是规矩,见与不见都是讲“缘”,缘分未到,那便是天意!”

  武泊一听,心凉了半截

  这若是靠缘分,那得猴年马月啊?

  这天下藩王都要嗝屁了的!

  即便是戴着面具,福伯都隐约能看到武泊脸上的失望。

  “不过嘛,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想见真佛,总得先显显诚意,看看缘法深浅。”

  “这就得看这位公子肯出多少“缘”了!”

  福伯将声音压低,朝着武泊搓了搓手指,笑得像只偷到鸡的老狐狸。

  “出多少“缘”?”

  武泊一听,人直接麻了。

  这也能行?

  他秒懂的道,“不知老丈觉得,这“缘”得出多少,方可算有缘,能通禀一番?”

  “倒也不多。”

  福伯慢悠悠地伸出两根手指。

  武泊心里咯噔一下,看福伯的脸色都隐约变了。

  “二两?”

  这个数倒还好。

  区区二两,对他不过是九牛一毛。

  福伯却一阵摇头,笑容不变。

  “二十两?”

  武泊震惊了。

  不过是通禀一声,居然敢要二十两!

  这老东西,够黑啊!

  但罢了。

  只要能通禀一声,那也值了!

  福伯依旧摇头,缓缓吐出三个字。

  “二百两。”

  “什么?”

  此言一出,武泊脸都绿了。

  “就通禀一声,要二百两?”

  “你们这解忧阁是龙门还是金窟?!”

  这**抢钱呢?

  这也不怕被撑死!

  福伯虽然内心慌得一比,但面上依旧那副和气生财的模样,仿佛说的不是二百两,而是两个铜板。

  “这位公子此言差矣,缘浅缘深,价码不同,若无足够诚意,那又何必浪费我家大公子的时间呢?”

  武泊看着福伯那张油盐不进的笑脸,一口气堵在胸口,那是上不来也下不去。

  这高阳府上,连个管家都这么黑!

  但他想到推恩令,只能生生将其忍下。

  “好,二百两就二百两!”

  武泊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从怀里掏出几枚沉甸甸的银锭,递了过去。

  “嘶!”

  这下轮到福伯暗吸一口凉气了。

  真给了!

  他脸上笑开了花,熟练地收下银子:“贵人爽快,您明日这个时辰再来,老朽给您回话,不过话说在前头,这银子,无论成与不成,可是不退的,此乃问路费。”

  “什么?”

  “这不包成?”

  武泊眼前一黑,差点没站稳。

  钱花了,连高阳的面都没见着,还得等明天?

  但他毫无办法,只能憋着一肚子火,悻悻离去。

  广陵王府。

  当武荣听完武泊的汇报,整个人也是惊了。

  “嘶!”

  “一介看门老奴,居然敢收两百两的介绍费,这定国公府上下,算是一窝黑了!”

  武泊也觉得离谱,但摇头道:“父王,没办法啊,那老东西咬死了这是规矩,是缘法,不给钱不通禀啊!”

  武荣阴沉着脸,在屋里踱步:“罢了,既然钱都花了,明**再去一趟,若真能见到高阳,这二百两也算值了。”

  “若是耍我们……”

  武荣眼中寒光一闪,道,“那也不过是亏两百两罢了,倒也不算什么大损失!”

  武泊:“……”

  这说话硬气的……他差点以为武荣要出手,直接暗中搞死福伯呢。

  与此同时。

  定国公府。

  高阳书房。

  福伯推**门,躬身道:“大公子,鱼儿咬钩了,还是个心急的鱼,老奴按您的吩咐,严格筛选,直接伸了两根手指。”

  高阳闻言,一边拿起一枚自地窖取出的葡萄,丢入嘴中,一边挑眉的道:“哦?他给了二十两?”

  “这出手,倒也算阔绰。”

  大乾的钱,还是十分值钱的。

  这二十两,倒也不算少。

  福伯一听,立刻连忙否认:“大公子,昨天经过您那么一说,区区二十两怎么能够?老奴直接要了二百两!”

  高阳正准备咽下的葡萄差点噎住,不禁坐直了身子:“二百两?只是通传费?”

  “福伯,你可以啊,比我想的还狠!”

  高阳一脸欣慰的模样。

  福伯嘿嘿一笑,有些不好意思:“老奴看那小子纵然戴着面具也遮不住的焦躁,就寻思着这竹杠不敲白不敲。”

  高阳瞬间乐了,来了兴趣。

  “二百两……这冤大头当的,看来确实是藩王的人,而且来头不小,普通宗室可没这么阔绰。”

  “这条鱼够肥,值得下饵,明天他再来,你便可以这般……”

  高阳低声吩咐一番,福伯连连点头。

  “大公子,还是你有招!”

  “老奴服了!”

  高阳一笑,目光缓缓落在一旁的吕有容身上,开口道,“有容,你明日便随我一同去吧,需要你帮我演一出戏。”

  “演戏?”

  吕有容眨眨眼,极感兴趣的道:“夫君要我演什么?”

  高阳目光深邃,摸了摸下巴的道:“就演一个……对吕家之事记恨颇深,对天下藩王恨得牙痒痒的委屈小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