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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宫同皇上不好了?”

  陆海棠再次屈指敲了下彩月的脑壳。

  偶尔给小皇上甩一下脸色,免得小皇上认为自己是惧怕他,事事就要听从他的意思。

  但也要拿捏好分寸,进退得当。

  不然真把小皇上给惹恼火了,复盘的机会都未必会有。

  自己又不傻,怎么会真的得罪小皇上。

  小皇上一句话,就能决定自己的人生。

  所以只有紧紧抱住小皇上的大粗腿,又不被他拿捏住,才是生存之道。

  “这么说来皇上同娘娘已经和好如初了呢!”彩月高兴道。

  只要娘娘同皇上和好如初,明月殿里的人也跟着被看高一眼,不像先前,处处遭受白眼。

  ——

  “凭什么将本官押来大理寺!太后若是知道了,你们项上人头怕是都要保不住!”

  李茂昌内心慌得一批,妄想着拿太后来震慑周崇瑾。

  周崇瑾冷笑:“本官项上人头能不能保得住就不劳烦李大人操心了,李大人还是想想怎么保住自己的小命吧。”

  “周大人当真是会说笑,本官行得正坐得直,有何可畏惧得!”

  “李大人既然不畏惧,手抖什么。”周崇瑾一语戳破李茂昌的色厉内荏。

  “还不是被尔等气的!”李茂昌脑子反应倒是快。

  “若是周大人被人如此相待,只怕是会被本官还要恼火!”

  周崇瑾不想继续同李茂昌扯皮,神色一凛,沉声吩咐:“将罪臣李茂昌押下、本官要开始审问。”

  随着这医生令下,两名官差上前将李茂昌压制住,朝着李茂昌的小腿后就是一脚。

  李茂昌双腿一软,被强行按着跪了下来。

  “放肆!本官看你们是不想活了!”

  李茂昌何时被人这般对待过,气的脸色都白了。

  周崇瑾抓起惊堂木嘭的落下:“大胆李茂昌,竟然胆敢咆哮公堂,若不是看在你我原本同僚一场,本官定是会大刑侍候!”

  “若是识相,便本分的配合本官审问,也免得遭受皮肉之苦,如若不然,就休要怪本官不讲情面!”

  “周崇瑾!

  你口口声声称本官为罪臣,可是有何证据!”

  李茂昌心中清楚,周崇瑾能下令让官差强行按着跪下一次,就有第二次。

  索性就盘腿坐在了地上。

  “本官既然将你拘来大理寺,自然是又证据。”

  周崇瑾倒也没责令官差再次强行按着他跪着。

  对于李茂昌这样的泼皮,也懒得在这些小事上浪费时间。

  沉声问道:“李茂昌,本官问你,那徐州城知府吴芝龄,说是受你指使,逼徐家将其开的乌金石矿白白的让给你,可是属实?”

  “周大人当真是会说笑,本官常年住在京中,哪里知晓什么徐州城徐家开的乌金石矿一事。”李茂昌盘着腿坐在公堂上,嗤笑一声,不肯承认。

  周崇瑾冷笑:“既然你不知徐家开的乌金石矿,又怎么知晓那乌金石矿是在徐州城?”

  李茂昌哑然。

  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

  狡辩道:“方才周大人不是提到了徐州城知府吴芝龄,吴芝龄在徐州城任职,那乌金石矿自然是开在徐州城地界之内。”

  “若是本官记得没错,皇上似未曾召过那吴芝龄进京面圣,既然如此,你又怎么知晓那吴芝龄的?”

  若不是乌金石矿一事,周崇瑾都是不晓得吴芝龄这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