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晏庭,你给我听好了,我不要和你两清,更不要和你做什么陌生人。”

  “嘘,千万不要说我言而无信。”

  “我是女人,又不是男人,无需做什么信守承诺的君子。”

  “瞪什么瞪,再瞪我还是要说,我偏不要‘两清’,偏要和你在一起!”

  我口吻霸道。

  带着一股子不讲理的无赖感。

  一双略带凉意的小手,紧紧缠着盛晏庭的脖子,刚开始吻他的时候,他是拒绝的。

  偏头躲开的行为,一下刺激到我。

  我是谁啊。

  敢躲?

  越躲越亲,让他躲!

  呵,我现在就是神气又牛逼的钮钴禄·苏锦,他敢躲一个试试。

  再说,我和他孩子都生了,即使他不配合,只是接个吻而已,我一个人又不是无法完成。

  于是,在接下来的两分钟里。

  我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努力垫着脚尖,先绕着他的唇周,浅吻了一圈。

  接着开始伸舌。

  却是不等撬开盛晏庭的唇齿,他一把搂住我纤细的腰肢。

  “苏锦,你到底想做什么?”

  盛晏庭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动容,更有苦涩和隐忍掺杂在里头。

  一双紧拧在一起的眉头,虽然写满了不悦,可是,深邃眼眸里是倒映着我身影的。

  这让我欢心又喜悦。

  “哎呀,不亏是我喜欢了很多很多年的男人,瞧,问题问的多好,一下就问到了关键点。”

  “所以,我到底想做什么呢?”

  我静静的望着他。

  从倒睫手术,到落水时被他搭救,再到上辈子的收尸冠妻之恩,还有重生后对他的猛烈追求……

  我们的足迹从A市到北大校园,再到京市的滑雪,还有他辞去北大老师之职,只为换个身份做我的男朋友。

  在三亚我们有很多甜蜜的过往,即使订婚前后,因为霍苏苏而生出很多很多的不快。

  哪怕时隔五年,哪怕霍苏苏再费尽心机,我们终是又纠缠在了一起。

  过往一幕幕的在我脑海里闪现。

  最终,我嗓音轻而坚定的回答道,“我想做盛太太。”

  一句话,六个字。

  听的盛晏庭眼底骤然一紧。

  从他英俊脸上紧绷的情绪可以猜到,他明显是被我这个回答给吓到了。

  大而**的喉结滚了滚。

  那握着我细腰的大手也紧了紧。

  整个人似不敢相信。

  定定的望着我,好一会才道,“有意思吗?苏锦,说丢就丢,说不要就不要,现在又说想做什么盛太太。”

  盛晏庭冷呵一声。

  接着,那握着我纤腰的大手移开,然后,强行把我这个人从他身上扯下来,“砰”一声响。

  等我反应过来,人家已经身手利落的上了车。

  那紧握方向盘正在发动车子的行为,就是在告诉我,他要离开这里。

  是想把我一个人留在这里吗?

  我眼泪婆娑的望了望四周,可真黑啊,黑漆漆的,一颗星星都看不到。

  隐隐的好像有什么动物在叫。

  有点可怕。

  白天的时候,还不是很冷,后半夜的冷风啊,当真是丝丝入骨。

  我站在原地没动。

  就这样缩在米色大衣里,委屈又可怜的望着盛晏庭。

  一、二、三……

  第五秒的时候,那关得严严实实的车门,随着被推开,接着,盛晏庭迈着大步,重新来到我面前时。

  我喜悦到嘴角都压不住。

  真的,压不住一点。

  就知道他不忍心,更不可能就这样无情的,把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扔在荒郊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