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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醒看着查尔,缓缓说道:“我要的条件你给不了!”

  查尔看了看在陈醒脚下痛苦挣扎的马尔斯,又看了看陈醒那不容置疑的眼神。

  “陈,你这是在找死!”

  “你要是敢伤害他,我保证,你会死的很惨!”

  陈醒冷笑一声,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马尔斯的惨叫声在空旷的工厂里回荡。

  “死?我陈醒从出生那天起,就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说着,他隔空打了一个手势。

  还不等查尔弄明白怎么回事。

  砰!

  一声枪响。

  一颗狙击子弹击穿了一个**成员的脑袋。

  鲜血瞬间喷溅而出,尸体便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突如其来的枪声让整个工厂瞬间陷入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地投向了子弹射来的方向,面露恐惧之色。

  查尔脸色骤变,猛地后退一步,厉声喝道:“谁?谁在那里?!”

  马尔斯更是吓得浑身发抖,刚才还嚣张跋扈的气焰荡然无存,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他甚至忘记了背上的剧痛,只是惊恐地望着窗外,仿佛那里隐藏着索命的厉鬼。

  陈醒依旧面无表情,眼神冷冽如冰,嘴角勾起一抹几不可察的弧度。

  “查尔,你不会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来以德利吧?”

  “今天,如果我走不出去这里,我保证,你们所有人都要陪葬!”

  查尔脸色铁青。

  “好,你很好,陈,是我小看你了!”

  说着,查尔就往后退去,准备跑路。

  被一个狙击手盯着,他可不敢呆在这里等死!

  “站住!”

  陈醒叫住查尔。

  “我没走之前,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就见工厂的大门被人踹开,然后一个高大雄壮的身影,端着一把重机枪,出现在门口,咧嘴大笑道:“哦,我的BOSS,希望我没有来晚,不要扣我的工资!”

  “鼹鼠,你来的太晚了,你是不是准备我离开以后你再过来?”

  陈醒直接甩给鼹鼠一个白眼。

  这个家伙,看来在夏威夷度假,日子过得不错,比一年前最少胖了十几斤,看起来就好像一个沉甸甸的狗熊。

  鼹鼠脸上的肥肉随着动作晃了晃,语气夸张地哀嚎起来:“BOSS,这可不能怪我啊,夏威夷的阳光太迷人,沙滩上的比基尼美女也让人挪不开眼,我可是跟她们依依不舍地告别了好久才赶回来的。

  再说了,我这不是听到你的召唤,立刻就以最快速度赶过来了嘛,你看我这满头大汗的。”

  他说着还故意抹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汗水,眼睛却滴溜溜地在工厂里扫视,当看到被陈醒逼得脸色发白的查尔时,立刻收起玩笑的神色,重机枪“哐当”一声顿在地上,枪口稳稳地对准查尔:“今天谁敢动我的BOSS,我就让他们品尝一下花生米的滋味!”

  查尔吓得脸都白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陈醒竟然还藏着这样的后手,一个手持重机枪的壮汉往门口一站,那强大的压迫感让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好了,现在可以谈正事了。”

  陈醒看向马尔斯:“你以前如何撒野,我管不着,但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主意打在我的身上?听说你的父亲是**教父?你说,我废了你,你老子后继无人,会不会找个女人再生一个,毕竟你就是一个**!”

  马尔斯这会是真有点怕了!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陈醒脚下那股随时能将他脊椎碾碎的力量,门口那个抱着重机枪的壮汉眼神凶狠得像要吃人。

  马尔斯想起上个月在码头,另一个**家族的二当家也是这般嚣张,结果被一个东方商人用一把小**就逼得跪地求饶,最后被扔进海里喂了鲨鱼,现在轮到自己了。

  他突然想起父亲曾说过的话:“永远别小看任何一个东方人。”

  刚才还叫嚣着“没人能得罪**”的嚣张气焰彻底熄灭,只剩下牙齿打颤的恐惧,连声音都带着哭腔:“你…你别乱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他现在终于明白,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东方男人,根本不是他能招惹的存在。

  就像去年在赌场,那个穿着唐装的老人,只是轻轻一拍桌子,就让整个赌场的人噤若寒蝉,最后连赌场老板都亲自出来赔笑。

  自己之前的挑衅简直是在阎王殿前跳舞,现在只盼着能保住这条命。

  “废物!”

  陈醒冷冷丢下两个字,然后一脚把马尔斯踹飞。

  马

  尔斯像个破麻袋一样撞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随即滑落在地,口中涌出一股腥甜,挣扎了几下却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周围的**成员握着枪的手不停颤抖,却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陈醒连看都没看地上哀嚎的马尔斯,目光扫过那些噤若寒蝉的手下,冰冷的眼神如同实质的刀锋,让他们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

  “查尔先生,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是同盟的关系了,因为你不配!”

  “下次见面,麻烦你洗干净脖子。”

  说完,陈醒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走出了工厂。

  鼹鼠叼着雪茄,十分嚣张的指了指,然后端着重机枪,谨慎的后退,直到退到安全距离之后,一把拉开车门,钻进了驾驶室。

  “BOSS,这波逼装的真爽!”

  “开车!”

  陈醒淡淡吐出两个字。

  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黑色轿车如离弦之箭般冲出工厂大门,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工厂内,查尔看着空荡荡的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一脚踹在旁边的铁桶上,发出“哐当”的巨响,却依旧无法平息心中的怒火。

  马尔斯躺在地上,咳着血沫,眼神涣散.

  “先把人带走!”

  “该死的东方人,你会后悔的,没人可以在我面前嚣张!”

  ……

  艾米丽到家之后,第一时间拨通了陈醒的电话。

  “喂?”电话里响起陈醒的声音。

  艾米丽听到陈醒声音之后,悬着的心才放下一些:“哦,天哪,你能接电话就好,说明你很安全!陈醒,到底是怎么回事,究竟是谁要见你?”

  “会很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