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洛洛却是笑着摇头。

  “害,你真以为每间铺面都能租这个价?”

  “这些肯花这个钱,租我铺面的,都是不差钱的主。”

  “做的估计也是大生意,除了他们,怕也很难有人再租了。”

  她话也是说早了。

  后面没过几天,她又高价租了十间铺面出去。

  你猜租给谁了?

  打钦州过来的一群老鸨,租来开青楼的。

  短短时间,温岭便无比热闹繁华了起来。

  钱庄,客栈,酒楼茶楼,青楼,赌馆……

  另外就连药堂,都接连开了三四家。

  又加上林州人,许多盘算着返回林州,大量售卖城市周边的田地,于是又吸引了不少外地客商,购买外围田地修建房屋。

  这般一来,温岭的城市面积过不了多久,又会扩大一两倍。

  如今的温岭,街道两旁,酒肆林立,人群熙来攘往,比贺州城还热闹。

  和顺酒楼。

  林锦儿坐在酒楼门口,望着人来人往的街道,气得帕子都揉皱了。

  明明温岭发展得这般快,可她酒楼的生意却毫无起色。

  大中午的,正是饭点,一个客人都没有。

  见李晨进来,气恼把头扭到一旁,一点高兴劲儿都提不起来。

  “怎么啦锦儿?”

  李晨在林锦儿对面坐下。

  见林锦儿摆脸色给他看,他也沉下了面孔。

  林锦儿气了会儿,小声问李晨。

  “你到底有没有法子,撬开李云的嘴啊?”

  这家伙,天天自己睡觉,却不去**交待的正事,气死她了。

  “急什么。”李晨给自己倒了杯茶,边喝边说,“等过段时间,你怀了我的孩子,我就对他下死手,不怕他不说出来。”

  这会儿到底怕失手,把李云弄死。

  李云要是死了,又没有后代,他那几个叔伯不得跟他争财产?

  还是等林锦儿怀了他的孩子之后动手,才稳妥。

  想到这里,李晨一把将林锦儿拦腰抱起,就往楼上去。

  “我得卖力点,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才行。”

  “死鬼,你也不怕人瞧见?”林锦儿锤打着李晨的胸口。

  “怕什么。”李晨嘻皮笑脸道,“你这酒楼,一个客人没有,谁瞧得见?”

  把林锦儿抱到二楼一个雅间,就干柴烈火地搂抱了起来。

  正啃呢,有人在外头推门。

  “滚开。”林锦儿以为是伙计,气息不稳地骂了一句。

  而李晨,则已经熟练地把林锦儿的衣裳给扒下来了。

  自己的裤子也褪到了腰下,把林锦儿压在桌子上,正准备进去的时候,突然砰地一声,门被人踹开。

  “你们一对**!竟青天白日,在酒楼**。”

  来的不是别人,居然是李云!

  李云服用了半个月的药物,今天完全恢复过来了。

  一恢复,便急不可待地跑来了酒楼。

  原本想着把林锦儿修理一顿,再找李晨算账的,不曾想这对不要脸的,竟然在酒楼干这样的勾当。

  李云气得上去就揪李晨头发,想把李晨扯倒。

  但他倒是忘了,他瘫了这么久,哪有什么力气?

  不但没把李晨扯倒,反被李晨回首一拳给打倒了。

  随后李晨便提起裤子跑了。

  林锦儿吓得瘫坐了下去,双手捂着胸口,脸上满是惊恐和不可置信。

  “你,怎么来了?你是怎么醒过来的?”

  林锦儿太过惊讶,甚至都忘了遮挡胸口,胸脯上面还布满李晨啃出来的红痕。

  李云看得真是肺都要气炸了。

  身上虽然没力气,但椅子还是拎得动的。

  抄起一旁椅子就朝林锦儿砸了过去。

  “**人,你这个**人。”

  “如此明目张胆地偷人,还要脸不要了?”

  “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他对林锦儿的恨,那是深入骨髓了。

  虽然他并不清楚是林锦儿母女害的他,但他瘫了之后,遭受了林锦儿多少迫害?

  这会儿恨不得把林锦儿扒皮拆骨。

  一凳子下去,就把林锦儿脑袋砸出了血,痛得林锦儿惨叫一声。

  林锦儿也是惜命的,忍痛爬过去抱住李云大腿。

  “夫君饶命,夫君饶命。”

  “你饶了我,你只要肯饶了我,我什么都依你。”

  李云哪肯饶她?又是两凳子砸下去。

  “臭表子,你打老子的时候,可有想过饶过老子?”

  “今儿老子先砸断你的手脚再说。”

  边骂边又扬起了椅子。

  躲在门外的芸娘见状,忙冲进来,拦住了李云。

  “不要再打了。”

  “你把她打死了,你也活不了。”

  “赶紧把椅子放下。”

  李云只得放下椅子,然后体力不支,倒在了地上。

  林锦儿在看到芸**那一刻,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娘,娘你都干了些什么?”

  李云的病,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好。

  所以,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她的母亲带着李云去骆大夫那里,拿了药!

  “是你治好李云的?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林锦儿望着眼底闪过一丝心虚的芸娘,疯狂大吼。

  芸娘见林锦儿被李云打成这样,要说一点儿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

  但看到林锦儿眼里满是仇恨的样子,又不由硬起了心肠。

  “你问我?你还有脸问我?”

  “你和你外祖母,合伙哄着我,哄着我离开了李家,嫁给了宋高。”

  “一文银子都不肯给我不说,还偷偷吞下了原本属于我的四千两!”

  “你这般不顾我的死活,还问我为什么这么做?”

  芸娘也是豁出去了。

  都是为自己的生存罢了。

  母女俩,总归是反目了,那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林锦儿听了芸**话,也是心虚不已。

  “娘你,你早就知道啦?”

  “可我也不是有意要瞒你的,你知道的,光和顺酒楼,一个月就要贴几十两银子进去。”

  “我也是没办法,才没把这事告诉你。”

  “可纵使是这样,你也不该这样害我啊!”

  治好了李云,那就相当于什么都没有了。

  并且,她的小命恐怕都不保。

  娘怎么可以把事做得这么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