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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八章 所有的脏话全部加诸于他

  秦望舒被迫承受他的粗暴,能感受到他在自己脖颈上一下又一下地吻着。

  他反复问秦望舒,这是不是想要的,但却没有得来想象中的回答。

  秦望舒叫的嗓子都要喊破了,到最后钟屿晨嫌她吵,用力掐紧她的下巴。

  但她又想逃,索性反复敲打砸碎手边的东西。

  钟屿晨脱下她的外衣,看到她白 皙的脖颈。

  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好像在盯一只猎物。

  秦望舒的皮肤已经被他掐的通红,但他没有要放手的架势。

  在秦望舒以为自己要被狠狠报复的时候,她听到了佣人推门而入的声音。

  佣人呆住了,没想到入目是钟屿晨把秦望舒抵在墙上,她头发衣服散乱,眼眶皮肤通红。

  “太太,先生,你们……”

  佣人欲言又止,她听到了秦望舒的求救声,内心挣扎之下,还是选择推门。

  钟屿晨被打断,松开了秦望舒。

  她气上心头,清脆的巴掌声传遍房间。

  “钟屿晨,你真不是个东西。我以前真是瞎了眼,才会爱上你这样背信弃义,目中无人,浑身缺点的人。”

  秦望舒红着眼,说出这些辱骂钟屿晨的话。

  在三年前,她小心翼翼地把钟屿晨视为自己心尖上的人,休说这些难听的话,哪怕是语气重了都不敢。

  现在她口出狂言,完全和他撕破脸。

  听到她说这些,钟屿晨没有任何反应。

  他摸了摸自己被用力打了的脸,脸上泛红,但神色阴鹜,轻笑了一声。

  “好样的。”

  他淡声吐出了三个字,看着秦望舒离开的身影,没有再追过去。

  刚才打断他们的佣人现在被压抑的气氛扰得紧张的瑟瑟发抖,但好在,钟屿晨也没有说些更多。

  除了秦望舒想到刚才差点发生的事就气的发抖,好像别墅没有任何变化。

  但她可惜,钟屿晨是个背信弃义的人。

  她拿出手机,跟夏星打电话怒骂。

  “钟屿晨怎么这么莫名其妙?明明都已经说了离婚,现在他又反悔,从来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秦望舒恨不得把这世界上的词全部用来辱骂钟屿晨,还觉得不够。

  夏星也被他们两人之间的事震惊,“钟屿晨他也太过分了,纯把你当工具人和**!这哪里能忍了?真是要气死了!”

  “不过望舒,你打算接下来怎么办?总不可能单方面跟他宣战要闹离婚吧,捅大了也不好。”

  秦望舒略有沮丧。

  他不守信用,自己也没办法了,这事儿绝不可能让第三人知道。

  想到自己付出了这么多,还是不能得到想要的,秦望舒就烦躁不已。

  她不想回家面对钟屿晨,只好像个无头苍蝇一样,在商场里漫无目的地逛着。

  几个小时过去,钟屿晨难得的没有去公司,就像没事人一样,待在书房,阅读文件。

  特助瑟瑟发抖,几次提议是否要给他涂些药,但都被他拒绝。

  在第五个小时,钟屿晨起身,缓缓看着空荡的厨房,询问道:“太太去哪儿了?”

  这问题很诡异。

  大家对此草木皆兵,认为钟屿晨一定是要找她麻烦了。

  “太太在逛街……”

  特助害怕钟屿晨发怒,虽然不是要找底下的人麻烦,但没人愿意看着别墅里的气氛冷下来。

  但钟屿晨的神色稀松平常,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般,“那她什么时候回来?”

  特助摇摇头。

  没人敢联系秦望舒。

  现在秦望舒和钟屿晨,两个人都是炮仗,一不小心就炸了。

  “等太太回来,问她吃饭了没有,没吃的话给她去做。”

  钟屿晨此话一出,佣人和特助汗毛倒立。

  他居然要的不是秦望舒死,或者这是一顿断头饭?

  诡异,太诡异了。

  “不用说是我安排的。你们随意就好。”

  撂下这句话的钟屿晨回到房间,留下一头雾水的佣人。

  秦望舒是在第二天早上回来的。

  她不想面对钟屿晨,所以在外面找酒店住了一晚,想着在他上班后再回去,这样能避开他令人生厌的脸。

  却没想到,秦望舒一回去,桌面上有热腾腾的饭菜,佣人的笑意,还有坐在沙发上,只穿了一件白色T恤,衣服扣子随意扣了几颗,露出了手腕和锁骨。

  如果换做之前,他只是坐在那儿,秦望舒就要多看他好几眼。

  可现在她无话可说,两两相对,唯有沉默。

  “太太,您回来了?我给您做了早餐。”

  佣人热络地去招待秦望舒。

  “谢谢。”

  这让她觉得迷惑了。

  按照钟屿晨的性格,应该把打断他的佣人开除才是,最差也要让佣人去离她远点。

  现在却在钟屿晨面前,对她这么好。

  她觉得奇怪,但没说些什么,只坐下,小口小口地喝粥。

  直到钟屿晨起身,走近。

  他靠近秦望舒,面无表情,直到伸出手,在她的脖颈上微微抚 弄,引起战栗。

  秦望舒想躲,但已经被他圈入怀中。

  钟屿晨看她像一只随时在防御状态的猫,脸上笑意莫名深了。

  他脸上还有没褪去的红印,但看起来并不狼狈。

  秦望舒一个用力,不小心把粥打翻,滚烫的粥洒在桌子上,烫到人,但她觉得害怕。

  “别躲,我有话要跟你说。”

  他握住秦望舒的手腕,半是强迫她正视自己。

  但她一双眼里露出警惕。

  “钟屿晨,你要干什么?”

  “钟家祠堂要祭祖,爸妈要在家伺候爷爷,路途遥远,他老人家不方便行动。所以要我们去趟老家,祭祖。”

  原来是正事。秦望舒松了一口气。

  她嫁进钟家三年,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事。

  她抬眼,皮肤白 皙,眸色潋滟。

  钟屿晨这是通知,不是商量,她知道的。

  “那除了我们,还有其他人吗?”

  她询问着。

  他一眼就听出她的话,直接反问:“你还想有谁?”

  秦望舒没察觉到他的情绪,已经被这即将到来的大事占据头脑,便自顾自地询问着:“钟屿阳呢?你弟弟,他不去吗?既然是钟氏的祭祖,那大家就应该一起……”

  说到一半,秦望舒发现钟屿晨的脸色肉眼可见的暗了,她住了嘴。

  “钟屿阳”这个名字从她口中说出,只有别扭。

  他内心一阵翻腾,温热的手覆上了秦望舒的手腕,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