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他们的反击
周氏集团顶楼会议厅，所有董事屏息凝神。
投影仪将"HC-017"文件内容投映在幕布上，密密麻麻的资金流向图里，十几个红圈标记格外刺眼——全是周氏高层与"天使计划"的秘密交易记录。
"张总监。"周聿琛指尖轻点桌面，"解释下，为什么你经手的海外并购款，最终流入了基因实验室？"
财务总监张 德海面如土色，西装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周总，这、这是栽赃......"
"栽赃？"苏柠轻笑，推过另一份文件，"那这些你和林修的加密通话记录呢？"她点开录音，张 德海阴冷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周聿森车祸后，立刻做空周氏股票......"
董事们一片哗然。
"还有王董事、李董事......"周聿琛念名字像念死亡名单，每报一个，保镖就拖走一人。
最后，他睨着众人：
"感谢各位这些年，替"天使"当看门狗。"
最后被拖走的张 德海突然狂笑："周聿琛！你以为赢了？"他狰狞地指着文件，"名单上那些人，随便一个都能让周氏灰飞烟灭！"
"是吗？"周聿琛按下遥控器，屏幕切换成实时股价——周氏集团暴涨17%，而名单上关联企业的股票全部跌停。
苏柠把玩着指间的U盘："忘了说，今早这些企业的黑料已经全网推送了。"
剩下的董事都一脸心有余悸，幸亏他们当初忍住了贪欲，不然下场不会比张 德海好到哪去。
*
深夜的湖城码头，咸腥海风裹挟着柴油味。
苏檬蹲在集装箱上，狙击镜锁定着货轮甲板："确认目标，穿白大褂那个就是"天使"首席科学家。"她突然皱眉，
"等等，他手里拿的是......"
耳麦里周聿琛声音骤冷："基因武器原型，绝不能让他带走。"
货轮突然鸣笛启航。
"来不及了！"苏檬正要扣扳机，整艘船突然断电——苏柠切断了港口供电系统。
黑暗中，周聿琛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甲板。白大褂男人刚摸出**，就被一柄手术刀钉穿手腕。
"吴教授。"周聿琛踩住他惨叫的嘴，"用孤儿做活体实验时，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你、你怎么找到......"
"你的得意门生林修，"周聿琛碾了碾他骨折的手腕，"临终前说了很多。"
货轮突然剧烈摇晃！
苏柠带着突击队破舱而入，身后跟着哭成泪人的周毓儿——她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小女孩，胳膊上满是针孔。
"这是......"周聿琛瞳孔骤缩。
"实验体第81号。"苏柠声音发抖，"我们在底舱找到二十多个孩子......"
吴教授突然癫狂大笑："晚了！第一批基因武器已经投放！很快就会有成千上万人——"
"你说这个？"苏檬从天而降，扔下一箱密封试管，"刚从冷库收缴的，顺便......"她一脚踹翻旁边的设备，"毁了所有实验数据。"
吴教授面如死灰。
三个月后，周氏医疗中心顶楼。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周聿琛的办公桌上，那里摆着两份文件：一份是"天使计划"受害儿童的康复报告，另一份是苏柠姐妹的基因检测结果。
"果然......"周聿琛轻抚纸页上"基因编辑标记"那行字，
"你们姐妹是"天使计划"最早的实验体。"
苏柠靠在窗边，阳光给她镀上金边："所以我和檬檬的都有几种异于常人的能力，她的体力我的脑力……以及我们的恢复力。"
她晃了晃手腕，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已愈合大半，"难怪顾沉死也要拉我们陪葬。"
门突然被撞开，苏檬风风火火冲进来："姐！毓儿那丫头又......"
她突然噤声，盯着那份检测报告，"这是什么？"
周聿琛与苏柠对视一眼。
"你的身世。"苏柠轻声说，"我们的母亲，是"天使计划"第一个成功存活的实验体。"
苏檬愣在原地，蓝紫色发丝垂在眼前。
沉默良久，她突然抓起报告撕得粉碎："谁在乎？"
她扬起下巴，露出脖颈后的条形码，"老娘现在活得够爽就行！"
周聿琛低笑，从抽屉取出新做的身份证递给她："给，现在你真是我小 姨子了。"
苏檬翻了个白眼，却小心翼翼把证件塞进贴身口袋。
窗外，周毓儿正带着康复的孩子们在草坪上放风筝。其中一个突然指着天空喊：
"看！老鹰！"
苏柠望向湛蓝如洗的天空，那里什么都没有。
但她知道，某些阴霾终于散尽了。
*
国际金融峰会现场，水晶吊灯将整个会场映照得流光溢彩。苏柠站在欧亚医疗集团的展台前，指尖轻点着合同条款，声音不疾不徐："第三项专利授权范围需要再明确，否则周氏不会签字。"
欧洲代表面露难色，正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小心！"
苏柠还未来得及回头，肩膀便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她脚下一个趔趄，七厘米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滑出危险的弧度——
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了她的腰。
"没事吧？"
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苏柠抬头，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轮廓深邃，黑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的锁骨上纹着一串德文。他扶她的动作很克制，掌心甚至没有直接贴在她腰间，而是隔着西装外套虚扶了一下，随即绅士地松开。
苏柠站稳后，下意识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谢谢。"
"不客气。"男人唇角微扬，从侍者托盘上取过一杯冰美式递给她，"压压惊？"
苏柠没有接，视线扫过他胸前的名牌——唐临，科瑞生物国际代表。
"我们认识？"她问。
"之前亚太医疗峰会上见过。"唐临笑了笑，将咖啡杯又往前递了递，"当时你代表周氏做主题演讲，我在台下。"
苏柠对此毫无印象，但对方态度自然，她也不好拒绝，便接过咖啡。
指尖触到杯壁上的水珠，冰凉的温度刚好——是她惯喝的双份浓缩加冰。
她微微挑眉："科瑞的展台在西区吧？"
"来偷师啊。"唐临笑着指了指前方，苏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科瑞的CEO正与周氏的技术总监热络交谈。
他低头看她，声音压低，"实话说，我们总裁对周氏的基因编辑技术很感兴趣。"
苏柠轻笑，正要回应，手机突然震动。
周氏集团顶楼会议厅，所有董事屏息凝神。
投影仪将"HC-017"文件内容投映在幕布上，密密麻麻的资金流向图里，十几个红圈标记格外刺眼——全是周氏高层与"天使计划"的秘密交易记录。
"张总监。"周聿琛指尖轻点桌面，"解释下，为什么你经手的海外并购款，最终流入了基因实验室？"
财务总监张 德海面如土色，西装后背已被冷汗浸透："周总，这、这是栽赃......"
"栽赃？"苏柠轻笑，推过另一份文件，"那这些你和林修的加密通话记录呢？"她点开录音，张 德海阴冷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周聿森车祸后，立刻做空周氏股票......"
董事们一片哗然。
"还有王董事、李董事......"周聿琛念名字像念死亡名单，每报一个，保镖就拖走一人。
最后，他睨着众人：
"感谢各位这些年，替"天使"当看门狗。"
最后被拖走的张 德海突然狂笑："周聿琛！你以为赢了？"他狰狞地指着文件，"名单上那些人，随便一个都能让周氏灰飞烟灭！"
"是吗？"周聿琛按下遥控器，屏幕切换成实时股价——周氏集团暴涨17%，而名单上关联企业的股票全部跌停。
苏柠把玩着指间的U盘："忘了说，今早这些企业的黑料已经全网推送了。"
剩下的董事都一脸心有余悸，幸亏他们当初忍住了贪欲，不然下场不会比张 德海好到哪去。
*
深夜的湖城码头，咸腥海风裹挟着柴油味。
苏檬蹲在集装箱上，狙击镜锁定着货轮甲板："确认目标，穿白大褂那个就是"天使"首席科学家。"她突然皱眉，
"等等，他手里拿的是......"
耳麦里周聿琛声音骤冷："基因武器原型，绝不能让他带走。"
货轮突然鸣笛启航。
"来不及了！"苏檬正要扣扳机，整艘船突然断电——苏柠切断了港口供电系统。
黑暗中，周聿琛的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甲板。白大褂男人刚摸出**，就被一柄手术刀钉穿手腕。
"吴教授。"周聿琛踩住他惨叫的嘴，"用孤儿做活体实验时，没想到会有今天吧？"
"你、你怎么找到......"
"你的得意门生林修，"周聿琛碾了碾他骨折的手腕，"临终前说了很多。"
货轮突然剧烈摇晃！
苏柠带着突击队破舱而入，身后跟着哭成泪人的周毓儿——她怀里抱着个昏迷的小女孩，胳膊上满是针孔。
"这是......"周聿琛瞳孔骤缩。
"实验体第81号。"苏柠声音发抖，"我们在底舱找到二十多个孩子......"
吴教授突然癫狂大笑："晚了！第一批基因武器已经投放！很快就会有成千上万人——"
"你说这个？"苏檬从天而降，扔下一箱密封试管，"刚从冷库收缴的，顺便......"她一脚踹翻旁边的设备，"毁了所有实验数据。"
吴教授面如死灰。
三个月后，周氏医疗中心顶楼。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周聿琛的办公桌上，那里摆着两份文件：一份是"天使计划"受害儿童的康复报告，另一份是苏柠姐妹的基因检测结果。
"果然......"周聿琛轻抚纸页上"基因编辑标记"那行字，
"你们姐妹是"天使计划"最早的实验体。"
苏柠靠在窗边，阳光给她镀上金边："所以我和檬檬的都有几种异于常人的能力，她的体力我的脑力……以及我们的恢复力。"
她晃了晃手腕，那道深可见骨的刀伤已愈合大半，"难怪顾沉死也要拉我们陪葬。"
门突然被撞开，苏檬风风火火冲进来："姐！毓儿那丫头又......"
她突然噤声，盯着那份检测报告，"这是什么？"
周聿琛与苏柠对视一眼。
"你的身世。"苏柠轻声说，"我们的母亲，是"天使计划"第一个成功存活的实验体。"
苏檬愣在原地，蓝紫色发丝垂在眼前。
沉默良久，她突然抓起报告撕得粉碎："谁在乎？"
她扬起下巴，露出脖颈后的条形码，"老娘现在活得够爽就行！"
周聿琛低笑，从抽屉取出新做的身份证递给她："给，现在你真是我小 姨子了。"
苏檬翻了个白眼，却小心翼翼把证件塞进贴身口袋。
窗外，周毓儿正带着康复的孩子们在草坪上放风筝。其中一个突然指着天空喊：
"看！老鹰！"
苏柠望向湛蓝如洗的天空，那里什么都没有。
但她知道，某些阴霾终于散尽了。
*
国际金融峰会现场，水晶吊灯将整个会场映照得流光溢彩。苏柠站在欧亚医疗集团的展台前，指尖轻点着合同条款，声音不疾不徐："第三项专利授权范围需要再明确，否则周氏不会签字。"
欧洲代表面露难色，正要开口，身后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小心！"
苏柠还未来得及回头，肩膀便被人狠狠撞了一下。
她脚下一个趔趄，七厘米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滑出危险的弧度——
一只有力的手臂稳稳扶住了她的腰。
"没事吧？"
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苏柠抬头，对上一双琥珀色的眼睛。
男人约莫二十七八岁，轮廓深邃，黑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的锁骨上纹着一串德文。他扶她的动作很克制，掌心甚至没有直接贴在她腰间，而是隔着西装外套虚扶了一下，随即绅士地松开。
苏柠站稳后，下意识后退半步，与他拉开距离："谢谢。"
"不客气。"男人唇角微扬，从侍者托盘上取过一杯冰美式递给她，"压压惊？"
苏柠没有接，视线扫过他胸前的名牌——唐临，科瑞生物国际代表。
"我们认识？"她问。
"之前亚太医疗峰会上见过。"唐临笑了笑，将咖啡杯又往前递了递，"当时你代表周氏做主题演讲，我在台下。"
苏柠对此毫无印象，但对方态度自然，她也不好拒绝，便接过咖啡。
指尖触到杯壁上的水珠，冰凉的温度刚好——是她惯喝的双份浓缩加冰。
她微微挑眉："科瑞的展台在西区吧？"
"来偷师啊。"唐临笑着指了指前方，苏柠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果然看到科瑞的CEO正与周氏的技术总监热络交谈。
他低头看她，声音压低，"实话说，我们总裁对周氏的基因编辑技术很感兴趣。"
苏柠轻笑，正要回应，手机突然震动。